众人尴尬不已的时候,门口突然一阵sao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好几十个穿着清一色黑色西装的年轻小伙子,这些人面色冷漠,穿插着站在人群里,一来就给人一种压力。
人群中,就见吴军一个人施施然走了进来,来到安铁旁边,问:“安哥,出什么事了?”
安铁看了吴军一眼,脸色Yin沉地说:“没事。”
吴军见安铁不说,也知趣地站在一旁,静看事态的发展。
门口的记者们刚才还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直围在贵宾室的门口不走,现在一看周围突然来了这么多装着黑西装脸色Yin沉的貌似黑社会的陌生人,一个个都面面相觑起来。这些记者大多来自外地,外地记者是不怕本地政府的,只有本地记者才怕本地政府打击报复,一般来说,许多官方的内幕都是被外地记者捅出去,所以,一般政府出了问题被曝光都是栽在外地记者的手里,但外地记者却害怕本地黑社会,黑社会跟记者一样,也只怕本地政府,对外地记者,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这时,周翠兰一看门口那些记者,突然找到了突破口,几步走到贵宾室门口,对着那些记者大声骂道:“你们这些gui儿子,好事不干,难道是专门来捣乱的吗?谁?是谁刚才让我闺女难看的,你们刚才是谁说安铁是强*jian犯,当年是误会,我就是当年的当事人,有事你们问我,你看看你们,啊?一个个穿着西装,插着支笔,看起来倒像个知识分子,可我看着你们怎么就跟我们村子里的长舌妇和那些嚼舌的二流子一样呢?你们还想探听点什么?你妈妈当初生你的时候,是个双胞胎你知道不?你的同胞兄弟是只不会下蛋只会叫的公鸡,这事你知道不?不知道?那赶紧回去采访采访你妈?一定要问出为什么?不然你那倒霉的爹就太受委屈了。”
刚才吴军领的那些人一来,记者门虽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碍于面子还是硬撑着在哪里看热闹,一副为了找新闻视死如归的样子,也的确是,大白天的就是黑社会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他们知道,这事闹到现在,说不定就能捅出一个什么大新闻。
可周翠兰这么出来一骂,就骂得这些记者面红耳赤,一个个抱头鼠窜,不一会,大部分记者都做鸟兽散,只有个别不甘心的还在走廊转悠,但已经闹不了什么乱子了。
看着这些记者散了,安铁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其实,面对这种局面,面对这些曾经的同行,安铁太明白怎么对付,那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只有躲,然后私下想办法各个击破,一个个对付才最有效,不然,越解释事情越多。而且,安铁也深知,像刚才那样,自己大动肝火,触犯众怒,是犯了大忌,这些记者如果聚堆成心要找你闹事,事情还就真的棘手了。
记者们抱头鼠窜之后,周翠兰还在哪里越骂越起劲:“有种你们就别走,你们以为自己是谁,你们以为自己掌握了正义,不知道真相,就瞎说,你们就是祸害老实人,你们有个屁正义,你们想搞花边新用,回头我跟你们那倒霉爹天天制造花边新用,让你们去报道,怂样,我呸!”
周翠兰似乎有点虚张声势,这种场合,她毕竟还是有些心虚。
张生一直在旁边眼睛骨碌直转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这时,张生走了过去,伸着大拇指对周翠兰说:“周阿姨,您说的太在理了,简直让我佩服得五股投地,那些人都走了,这下好了,对了,您是怎么过来的?”
周翠兰听张生叫她阿姨,眼睛一瞪道:“叫我阿姨,我有这么老吗?我告诉你,我听说你们在这么大的地方搞活动,我就过来瞧瞧热闹,虽然叔叔没有邀请我,但我也不能不关心是不?毕竟我闺女今天这么出风头,我也要来为我闺女加油!哪知道,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人们议论,说是什么新闻发布会,这些丧门星记者欺负我闺女,我就过来看看,我闺女是好欺负的吗?”
张生认真地听周翠兰说完,连忙点头道:“是是是,这些记者,是太过分了,这样,我领你去另外的房间休息吧。”周翠兰一看张生要带她离开,看了看贵宾室剑拔弩张的气氛,也琢磨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于事无补,于是装着不情不愿地走了。
周翠兰走后,瞳瞳的老师看了瞳瞳和安铁一眼道:“我走了,你们别怕,有我支持你们。”
瞳瞳见杨子要走,叫了一声道:“老师,我跟你一起走。”
瞳瞳一出声,杨子马上停下了脚步,等着瞳瞳。
瞳瞳走到安铁面前,柔声对安铁说:“我先跟老师回去,你先忙艺术展的事情,不用担心我。”
然后,瞳瞳看也没看鲁刚和周小惠一眼,跟着杨子扬长而去。
杨子和瞳瞳离开之后,安铁淡淡地看了鲁刚一眼,没说话。
鲁刚一看眼前的状况,又看了看安铁,突然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领着周小惠就离开了。
鲁刚和周小惠一离开,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赵燕走了过来,说:“别生气了,后面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安铁说:“没事,你和欧阳先去忙,还有那么多事需要你们去张罗,晚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