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穿衣服的翟哥。
翟哥戏谑的对章哥说:“哎,疯子。刚才爽了没有?你看哥哥多照顾你。小金子那麽疯狂的人,真配的上你这麽疯狂的种。哈哈哈哈哈哈”
章哥突然呲牙对著翟哥笑了起来:“是啊是啊!哥哥!您简直是天下第一的好人!您看您是不是好人做到底,请毛昌黎的两个姘头吃顿晚饭呢 ?呵呵呵呵。”
翟哥意味深长的笑著说:“可以可以,我就当毛昌黎不在的时候,帮他喂喂他家俩个狗了 。可怜的狗,没少挨主人打骂吧?“
陈涛偷著拽了拽章哥的衣袖,章哥没搭理陈涛的说:“那就韩国料理吧。嘿嘿,我最喜欢吃五花牛rou了!啊!正面一分锺,反面一分锺,雪花的大理石纹的牛rou啊 !!!“
翟哥笑著没出声,自己穿好了衣服,带著一群人离开了洗浴中心。章哥也带著陈涛跟在他们的身後。
到了一家韩国料理店,进了包间,章哥和陈涛对著翟哥恭敬的深施一礼,然後坐在了靠边的位置上。
翟哥让服务员把菜单递给章哥,章哥笑著在一群翟哥手下复杂的目光的鄙视下要了好几百一份的盘雪花牛rou,翟哥无动於衷的笑著问陈涛需要什麽。陈涛小声的回答:章哥要的分量足够了,太麻烦先生了 。“
翟哥上下打量著陈涛问:“你叫陈涛?”
陈涛老实的回答:“是的,先生。”
翟哥看了半天:“恩,怪不得小金子这麽疯狂。行。哦,吃吧吃吧。都动筷子。”
章哥带著陈涛安静的在一群人的谈笑中吃完了这顿美味到极点的烤牛rou。然後对翟哥再次致谢,极有礼貌的走出了这夥人聚集的包间。
出去以後陈涛大松了一口气,章哥边走边问:“哎,吃饱了没有?我是没吃饱,我带你去吃驴rou火烧啊 ?”
陈涛高兴的看著章哥,笑著的使劲点头。
章哥回头疼爱的摸摸陈涛的头发,搂著他的肩膀走出了这家韩国料理。开车去了路边一家虽然破但很温馨的驴rou馆,两人放开量的大吃了一顿,就结账回别墅了 。
回到家的:00左右的时候,毛哥带著威哥就回来了 。
章哥跪在毛哥的面前陈述了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
毛哥稍带倦意的听完了章哥的讲述。沈默了好一会儿,现场一片Yin云压顶。威哥、章哥,陈涛保持著自己的姿势连大气都不敢出。
毛哥突然回过神来的看了看那边跪著的害怕的要死的陈涛,又看了看章哥,停了一阵子说:“这事儿不怪你,章鱼,姓翟的向来就跟我不对付。没想到这次能干出这事儿来。呵呵,有他後悔的那天。但是你还是没照顾好陈涛,还竟然示弱给金慕涵。阿威,把那藤条拿来。”
威哥赶快到里屋取来了一根很长的带把手的藤条。
毛哥站起来走到章哥面前:“衣服脱了。”
章哥一把脱下了为了迎接毛哥整齐穿戴的衣服。毛哥抡起手里的藤条,恶狠狠的向章哥的後背就抽了下去。藤条落处一片血红。章哥咬著牙一声都不吭。
啪啪啪的抽打皮rou声连续的持续了10好几分锺。
最後毛哥终於停下了手里的藤条,把藤条扔在了一边。然後转到了陈涛的身边,冷冷的转了几圈,陈涛的心紧紧的缩在了咽喉的某个角落。
又转了几圈,毛哥终於开口了 :“你也是个祸害。能让男人为你这麽魂牵梦绕的 。呵呵。”伸手下来摸了摸陈涛的脸,突然两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陈涛的脸上。陈涛的鼻子和嘴角顿时就应声的流下了鲜血。
毛哥指著陈涛的脑门说:“陈涛,我现在警告你,你给我记住了 ,除了我,你不可以爱其他任何别的人 。如果你有这事让我知道了,我就整死你!我的手段想必你也见识过了,嗯?小涛涛?”
陈涛害怕的抖著嘴唇颤颤的说:“爸爸。我发誓我没爱过别的男人,现在不会以後不会将来更不会!除了您,我不知道什麽人能值得我爱。如果 我说谎,就让我最後死无全尸!”
心里其实在恨恨的骂:我Cao死你们全家的九代人!你他妈的无力对付别人,拿我撒什麽气?你个绿帽子老王八,姓毛的大乌gui!不对!!!该死的龌龊卑鄙的绿毛大乌gui!!!活该!!!抢吧抢吧!难受死你们!闹死你们!!!都他妈了比的去死吧!!!!
毛哥满意的又摸了摸陈涛的脸:“行,小嘴挺甜的 ,我等著看,阿威,把那个耳钉枪拿来。”
威哥赶快到柜子里拿来了那个能带来严重剧痛的耳钉枪。
毛哥调了调那个东西,然後抓起了陈涛的嘴唇,啪的一声,陈涛浑身一抖。嘴唇上多了一个金属的唇钉,一道鲜血细细的流了下来。
毛哥笑著用手擦了一下陈涛缓缓蜿蜒到下巴上的鲜血,然後放在嘴里舔了舔:“嗯。小水蜜桃的血都是甜的,呵呵。行 ,现在可以睡觉了,聪聪上床 。”
於是,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严重的松了一口气。
夜,在满怀心事的人们均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