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委员啊,让我去帮那些学渣进步不如杀了我!有一个你还不够吗?!我那时还很愧疚,心想我真的给他造成了毕生的Yin影了啊……
“我有个朋友是上一届的学生会副会长。”白瑛说。
“哦。”我点点头,心里颇多想法,就旁敲侧击地问了句,“我觉得这两个学姐蛮漂亮的。”
“是吗?”白瑛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敲了下回车,“都没70也入得了你的法眼吗?”
我去,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这家伙还惦记着欧派的事呢!
很快我的本子就恢复正常了,鸭脖也被白瑛一个人吃光了,我贪图他宿舍里的凉快,赖了很久不肯走,他把我赶到门口:“自己回去,你在这儿会影响我的工作效率。”
“你不是在睡觉吗?”
“现在醒了就开始工作了啊。”
我往门里挤:“哎呀影响不了,我也得写编程作业呢!”
他肩膀卡在门那儿把我往外挤:“那更糟,你这水平要是再哪里不会点哪里我得疯!”
“不点,保证不点!我保证写完之前不和你说一句话!一个字!”
白瑛想了想,最后说:“那也不行。”
“为什么啊?哦~~~”我醍醐灌顶,笑道,“今天拷的那个病毒你搞不定了是不是?你丫也只有在要出丑的时候才会赶我走!”
白瑛皱眉瞪我,“啪”地拉开门放我进去了:“姜赫你就是个白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牛逼!”
是是是!我真是服,这种耻出天际的话也只有他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不过激将法真是对他百用不爽~~
那个病毒听说是一个老病毒的变种版,好多年没在江湖出没了,可怕就可怕在它会伤硬盘,会伤硬件的病毒比伤系统的难搞多了。我缝上自己的嘴在他床上码完代码,一点儿没去打扰他,然后就自己去洗澡准备睡觉了,洗澡的时候一不注意唱了两嗓子,白瑛就在外面喊:“别唱了,你一唱歌我什么都想不出来了!”我赶紧地闭了嘴,没几分钟他又来敲浴室门,一副妥协的语气说:“唱吧唱吧,你不出声我都怕你死在里面了。”
这人真是难将就!
我写完作业也有空了,白瑛就让我去网上查查这个病毒,他感觉应该不止陈忠一个人中招。我先在校园网查了下,发现果不其然,有个楼主发了个求助贴,时间就在一周前,可惜只有一个回复,回复他的哥们是维修电脑的,说是也碰到过一个类似的一连主机就花屏的,回复时间三天前。把搜索条件扩大到烧硬盘烧显卡,得到的疑似结果更多了。我又去百度和安全联盟上搜了搜,发现其实已经有一大批人中招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硬件问题,中招的人越来越多才有人怀疑是不是病毒,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病毒什么来历,又因为中了毒只能换硬盘甚至换整机,所以也没什么人奢求专杀工具。我心想这病毒要是蔓延开来那更可怕,硬件直接报销,文件连修复的可能都没有!
我把情况和白瑛讲了,他点了点头,好像并不意外,一晚上他都在研究那个病毒,我就上床先睡了。按照上次的约定,这次归我睡靠墙那面,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后来感觉房间里的光灭了,迷迷糊糊感到身后有人在推挤我,那感觉跟鬼压床似的,只觉得肩膀被人按着,腿也被人压着,我在梦境里怎么动弹都挣不开,只好乖乖给这个鬼压了。
早上我比白瑛先醒,转了个头,就看见白瑛脑门上的头发旋,他朝着我的背睡得很沉,准确地说是脸埋我背心那儿,难怪我老觉得背心热热的。我扭头看着他的睡脸,心头很是唏嘘,头发软的男生就是睡觉的样子都好看,又柔又顺的头发在白色的枕头上一根一根的散开,细得像工笔画。白瑛穿着一件白T恤和宽松的沙滩裤,T恤很宽大,我打量他露出来的一大片腰,晨光照在他腰上,那画面对我这个弯了的直男来说像个甜蜜陷阱。
其实窗外天已经亮了,但他难得一点没醒,估计昨晚熬到很晚。我也不想吵醒他,就小心拿了手机躺床上刷起来,习惯性地上了安全联盟,一刷就看见了论坛热门信息,X-ray发布了变种病毒的消息,明确了病毒感染途径,确定了威胁,目前还没有解毒程式和专杀工具,只是给出了他的个人方案。
论坛里跟炸了锅一样,虽然白瑛发现这个病毒只是个意外,但也确实很*了,因为供他分析的样本也就是从陈忠电脑里拷的新病毒,以及老版本的一些传说,他能一夜之间分析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说吊炸天了。站友们不管用什么词儿来膜拜他好像都不过分。
我躺床上,一得意,手上没拿稳,手机一下掉我脸上,砸得我“嗷”了一声,白瑛皱起眉头,睡眼惺忪地瞥我一眼,把头挪回了枕头上,嘟囔了句“看什么呢”。
我说:“X-ray发病毒应对方案了!”
他闭着眼睛笑了笑,翻了个身背对着我,T恤都跑他腰上了,一翻身就露出半个背,那因为蜷曲而微微突出的背脊线优美地埋进腰线,看得人心里犯痒痒。
我咳嗽一声:“快九点了,你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