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淡淡地说——“睡吧。”
说着擦了一把比奇额头的汗水,干脆地走入隔壁的房间里。
(33)
比奇最终忍着没有抓住对方的手腕,而是目送桑多进入门后。
桑多终于要做这件事了,罪魁祸首却还是自己。比奇的心脏难受得不行,以至于他用被子将自己包成一团,把脑袋用力地压进枕芯。
他很害怕听到什么——他就曾经不止一次地听到过奈特的叫`床。
那是B区的特警员没按捺住,隔三差五跑到奈特的房间里逍遥的时候。
奈特总是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们舒服,于是那断断续续的yIn语浪叫伴随了比奇一整夜。
奈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他会以最不可思议的姿态渴求着对方的Yin`jing,会扒拉到对方身上说自己痒得不行,会像畜生一般匍匐在对方脚边求欢,会疯狂地、主动地起伏着,带着哭腔央求对方射进他的身体里。
比奇拿枕头捂住耳朵。
那时候他满心只有恐惧,就怕那两名特管员嫌一个不够,过到隔壁来抓人。所以即便他不想听,但还是紧张地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他的后背都是冷汗,每一次听到类似于门锁的响动他都毛骨悚然。
但显然他的担心多余了,奈特一个人就能伺候好两个,那些特管员根本无暇他顾。
然而比奇现在却不是恐惧,是另一种难受。
这感觉让他五脏六腑都翻搅起来,只要把那两名特管员的脸替换成桑多,他的胸口和胃就隐隐作痛。
原来心痛的感觉和肚子饿很像,仿佛有一只手抓着脏腑拧动。
不过比奇的担心是对的,纵然桑多没有打算真正做到底,而只是想谈一谈或声明一下,但奈特几乎在桑多进门的一瞬间就发现其没有释放的欲`望。
奈特直接贴上了桑多的身体,手一探便握住了早已硬起却未得释放的Yin`jing。他说主子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太久了,你好好弄我吧,不要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
说着他不住地亲吻着桑多的脸,桑多挪开他一边手,他的另一边手又摸上,直到最后桑多不得不干脆把他两边手都抓住,将其摁回被褥里。
“你先等一会,你听我说。”
桑多不得不说这样的勾`引让他受不了,奈特的声音让他两耳被血ye撞得突突直响。奈特就像shi了的棉花一样软,和比奇完全不是相同的触感。
几天的休息也让奈特恢复了不少血色,他的脸上再不是当初见到时那副极其病态的模样,相反还有了一点光彩,让本就很大的眼睛愈发有神。
奈特喜欢这个姿势,每次他被人这样摁住时,他就知道身上人的气息是不稳的,他们的体内冲撞着欲`望,只要再稍加撩拨,便能如射`Jing一样畅快地释放出来。
他把身上的被子踢掉,让桑多能更完整地看到自己的rou身。他还有一些伤痕没有好,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令人揪心。
他还想弓起脖子去亲吻桑多的嘴唇,但桑多稍稍往上抬头,躲过了。
“您可以完事之后再和我谈。”奈特道,他的膝盖位于桑多的两腿之间,而只要举起,就能磨蹭到欲血贲张的一块,“或者您完事之后,就什么都不想谈了。”
他的膝盖缓慢地研磨着,桑多必须承认被这人勾起的邪念让他不想闪躲。其实他真的可以Cao一发,反正比奇是这么要求的,对方是这么渴望的,而如果他确凿Cao了——指不定还算是救了奈特。
特管区确实是个滋养罪恶的地方,好似错误的事都比正确的事理所当然。
“我很期待被您征服,”奈特轻声说,“B区的特管员不行,所以才喜欢用那些器具折磨我们,但我知道您不是。”
他的膝盖更加用力了,而这一回再弓起脖子,他成功地咬了一口桑多的唇rou。
“赐福我,”奈特道,眼睛里满是渴求,“我很期待被您的善意填满。”
(34)
啊,老天,如果比奇有奈特千分之一的sao劲,桑多可以保证自己会彻底Cao软了比奇,把他Cao到失禁,Cao到根本不可能再下床搞什么卫生。
比奇不需要搞卫生,他只需要在床上浪得自己舒服就可以了。他应该好好地和奈特学一学,那桑多敢肯定即便有一天他从特管区离开,他也要将比奇一并带走。
奈特的话太容易激起特管员的罪恶了,让他们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可以在这片天地为所欲为。
奈特确实被B区的人开发得很好,他知道如何去满足这类被流放的特管员的虚荣心。
他会做出一种虔诚的姿态接受对方的掠夺和征服,而他还会不停地感谢,感谢他们的粗暴,感谢他们的进犯,感谢那些Jing`ye和汗水,感谢他们弄出的鲜血。
可惜他找错了人,桑多——按照索坦松的话说,如果桑多再不选一个人的话,他真怕那条管子都堵了。
“不要对着我这样,这没有意义。”桑多声明,虽然他确实有那么几秒钟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