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见的多,不过深圳的夜生活还是值得体验——”谭安毅边拍着对方的业务代表边寒暄,康宁乖乖的小步跟着他。
他还是一副西装的古板打扮,但架不住样子好,他一出现就吸引了很多打量觊觎眼珠子。
在这种目光里他们进了包厢,包厢里的光线五颓靡奢华,场景放松又吸引的人心躁动。
紧接着进来了几个陪唱歌的妹子,几个人又唱又跳闹了一阵开始切入正题。
“这件事情真是我们小姑娘的疏忽,还得几位的照应才能顺利过关。”谭安毅寒暄的开口。
那边业务代表领头的却把眼睛看向了康宁,一轮已过,在这种放松到有些放荡的氛围中,人就会暴露一些面目,他端着那杯不少的酒说。
“妹子,你们谭总既然说话了,这事情都好说,来把这杯干了,我们再接着说下面的事情。”康宁那张未着粉黛的脸吓的全无血色,那像是含着水的眼睛看的人心痒痒。
那业务代表说着就要抬手搂康宁的肩膀,下一刻就被横叉过来的一只手挡过来,谭安毅的手准确的抓住康宁面前的酒杯。
“兄弟别介,我家小会计不会喝,我替她。”
还没等对方说话,谭安毅就抬头将那半高脚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康宁看着他,只觉得心跳的更快。
“谭总好酒量,只是在我们那边喝酒可是三个……”
谭安毅不等他说完就抬手打断,这想趁机占康宁便宜的对方业务代表显然不肯罢休。
“陈总。”谭安毅抬起手来,叫了一声自己的公关部经理。
那公关部经理像是早知道,很是熟练的掏出了几瓶茅台,一字排开摆在桌子上。
“道理我都懂,不用兄弟你提醒。”谭安毅脸上带笑,神情上都是成竹在胸的笃定。
他将三个高脚杯依次排开,慢条丝缕的再去开酒和倒酒,直至三个高脚杯满满的都倒满了白酒。
他才拿起一个气定神闲的朝着对方举杯说:“红的没意思,我都是来白的,我先干为敬接下来大家再走一圈。”
其实谭安毅一直很能喝,秦枭人生低谷的时候很多应酬都是他去喝酒,每每这般出手都会将对手震撼住,继尔整场不敢再提喝酒两个字。
只是后来喝的多了身体难免受不了,进过医院两回,秦枭也掌权,他就很少再这样喝酒了。
但现在没办法,求到人跟前,只能拿出来之前的看家本领。
他将三高脚杯一饮而尽,将杯子向下一倒说:“我干了,各位怎么说?”
然后脸还丝毫不红的冲对方挑眉。
“谭总,谭总好酒量。”对方被吓得结结巴巴的称赞谭安毅的酒量。
“那个,我们唱歌……” 然后对方那代表再也不提刚刚说喝酒的事情。
谭安毅在昏暗的灯光中胜利般的笑出来,也不去逼别人喝,只那样笑着。康宁看的一手心都是汗。
*
秦枭的包厢在三楼,为了热闹还约了几个朋友出来,朋友也都带着新鲜又美丽的rou体。
小孩儿们都多才多艺的,唱的一首比一首动听,穿着清凉的女孩间或还有伴舞。
程远趴在秦枭的腿上,整个人显得乖顺非常。
秦枭有点百无聊赖,他用手滑着酒杯的边缘,兴致缺缺的看着眼前闹腾的年轻男女。
他听说蒋为涛又出国了,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但和谭安毅的不睦并没有告以段落。
他去了电话,谭安毅没接直接挂断了。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秦枭想着应该是没有问题,烦躁的时候最适合玩乐,可谁知道玩乐非但没有消减烦恼还有加深的趋势。
“秦董,你想听什么我去唱给你听。”程远支着脑袋,闪着眼睛看着秦枭说。
秦枭没动,跟没听到似的继续用手玩酒杯。
*
谭安毅将酒杯放回桌上,继续跟对方的业务代表客套的说着话。
“合同这件事,中午我跟你们袁总通过电话。他人真是开明,说了解一下情况给我回电话,刚刚他回电话说核实了情况属实,重新签合同就可以了。”谭安毅对着对方由衷的夸他们的上司。
然后客套的继续寒暄:“这得多谢你们从中做的工作,不然也不会那么顺利。”
“我们双方的合作是秦董和我们林总一起敲定的,这些事情都是小问题——”对方圆滑的客户代表,此时像是全然忘了刚刚入包厢的时候想灌康宁酒的行为。
他为了转移话题还说起来公司的八卦:“你别看我们袁总刚刚接管星芒,话语权可是非常之大,一般他说什么林总都不敢说个不字。”
康宁不在意这些,她只紧张的看着谭安毅。他的颊边都是汗,还会在没人看到的时候皱眉。
终于——
事情在这个包厢里尘埃落定,谭安毅带着笑去送那几位合作方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