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一路缓缓向下亲吻,在路过宁浮思的喉结处轻咬了口再转着舌根舔.舐那处凸起。
刚才还分泌津ye,现在口中因为急促的呼吸干燥难耐,让宁浮思想迫不及待想去拥有,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于是他更加紧地抓住秦潜的皮rou。
被紧紧抓着的秦潜原先还细细品尝,在对方的催促中没了顾忌,旋即放开手脚去享受饕餮盛宴。就好似最后一餐,舍不得吃完又巴不得立马一口吞入腹中。
这时候宁浮思的脸是正对着镜头。双眼中一分迷茫九分难耐。幽亮的镜头,摄住他的眼,同时也摄入他的心。他望向镜头,只觉撞见一只嘲笑的眼,嘲他的难以自持和欲盖弥彰。显而易见,他被秦潜调起的欲望,镜头会老老实实记下。他不敢去深想他此刻的脸,但那只眼却不会放过他。
以前听人说,拍床戏的时候起反应,他还觉得是无稽之谈,镜头巴不得怼到脸上,围观群众就在跟前,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然而真到自己身上,到秦潜手中,他便成了那个无稽之谈。
“进去里间……”他不忘说台词。因为秦潜已经吻到他的小腹处,另一只手也越摸越不是地方了,正在他裤裆里游走。
一旁拍摄的摄影师,时不时悄无声息吞咽口ye,镜头外的唐桢却看得满脸糟心,这是哪门子的单相思?别扯什么演技过硬。
“我这就进去,”秦潜弯着腰身,回到宁浮思的唇上,啃咬的间轻笑着说。他一语双关,说得另一人唰的一下打散了漫天的红霞。两人同步的反应秦潜再清楚不过,于是他又追问:“忍不住了嗯?”
宁浮思没有作答,只是吻得凶,两人便又抱吻在一起磕磕碰碰往里面走。
镜头断在此处。
宁浮思坐在里间的床上,唐桢只给他们五分钟的歇息时间,五分钟后是趁热打铁。
秦潜看了眼低垂眼眸的宁浮思,垂着眼也掩不住他脸上弥漫的滟潋。他举步上前,像刚才外面一样拥住他,接着一番控诉:“宁浮思,你占了我便宜就得占到底,否则我的粉丝会埋了你。”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意中的缱绻。宁浮思偏开头,下意识看了下门口,虽然另外两人在外面,他还是不客气抵着秦潜的胸膛拉开了距离。
现在并不想和秦潜说话,但是躲避就是在意了,这种事,最怕的就是真的上了心,认真就得尴尬。
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佯装淡定,拿出专业笑了下:“你都是什么歪理?我都没说你占我便宜你还先告上了?”
“我是占了你便宜没错,”秦潜眯起眼,成功接下去,“所以我肯定会占到底啊,礼尚往来宁浮思。”
宁浮思被他清奇的论调噎得说不出话来,他脑袋转得飞快,想着怎么扳回来。但是现在的脑袋并不听他使唤,还在大口呼吸似的自顾不暇。没等他找到该有的应答,就听唐桢站门口说,准备下。
宁浮思点头,很利索地把自己扒光,衣服就仍在地板上。该有的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好扭捏的。
视线中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秦潜,两身衣服交叠着躺在他们中间。
他们一坐一站,面对面。宁浮思想假装眼瞎都不行,眼珠子就像上了线,时不时被拉扯着去瞄一眼身前的人。
无疑,单论外型的话,眼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从肩背的硬朗线条到腹上的紧实肌rou再到……宁浮思及时打住脑中的描摹。
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太安静了。
这种时候最怕安静,一安静就让人不知道下一步该把手放到哪只腿上。
和刚才欠扁的模样不一样,现在的秦潜紧抿着唇,不言不语,两只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扫描,好在只扫了两圈,他就收回目光,大大咧咧走出去。
见他离去的背影,宁浮思才舒出一口气,卸了紧绷的脊背。故作轻松是世上最不轻松的活。前后才一分钟他轻松出了一身汗。
没一会,宁浮思见他又进来了,手上拿了两块浴巾,递了一块给他。然后坐到他身旁,等着唐桢进来。又安静了。
摄像机已架好,唐桢让他们酝酿酝酿重新进入情绪。
于是,宁浮思躺倒在床上,秦潜就卧在他身上,同样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贴合在一起的地方是shi腻的汗ye。汗ye将两人胶在一起,粘得严实合缝,好像他们本身是一体,现在只是找回了彼此遗失的部分,重新合二为一。
宁浮思觉得卧在他身上的不是秦潜,而是刚出炉的铁板,烫得他心口都在疼。但比疼更要命的是他那颗犯贱的心,不顾疼痛只想溶进铁板中,和他化为一体。
他不好过,卧在他身上的秦潜同样没好到哪里。他的身下就杵在宁浮思的双腿之间。怀中的是爱人,这样赤裸相对,哪里还需要什么酝酿,分明时刻都是忍耐。
两人四唇相贴黏腻地亲吻着,舌头搅动中,房中的气温又攀升起来了。随之贴合在一起的汗ye也越来越多,不仅黏,还滑。
放开彼此,用力地呼吸着,镜头在移动,秦潜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