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凑到嘴畔用力咬了下去,在苍白的手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子。傅淮吃痛的轻笑一声,然而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用另外的手在陆辰安柔软的黑发中轻轻梳理道:“属狗的?”
“我不会碰你,也不强迫你做任何事,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主动牵我的手。这要求在爱人间算是过分么?”傅淮的手垂了下去,真诚的说。
陆辰安清丽的面容有瞬间的凝固,思考半晌后他点点头。
这只是缓兵之计,等他回忆起自己的身份,会立刻离开这个人。
坐在车上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因为见所未见,陆辰安对异国的景色感到十分困惑,一点熟悉感也没有。因此更加笃定他什么都忘掉了。
殊不知旁边的傅淮对这些景色也从未见过。
汽车停下后,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
大理石制的扶手上是古老的浮雕和图腾,巨大的宅邸连绵,坐落在平地上。七彩的琉璃瓦拼凑成翅膀的形状点缀在尖顶上,整栋建筑更像是座城堡。
庭院更是大到要步行五分钟。
“这是哪?”陆辰安的步伐停滞了,看着身边的傅淮。在傅淮手心的手不适的动了动。
“我家的老房子,别怕,不至于年久失修。”傅淮轻轻笑笑,拉着陆辰安的手稍作用力。
在这哪里是房子,分明就是城堡。
但陆辰安不知为什么对此毫不吃惊,好像见识过更好的一样。
进到大厅后大的过分的房间四周,本应粉刷或贴上壁纸的墙壁上挂满了壁橱,其中装的满满的都是书籍。
不像是房子,更像是图书馆。
“家母爱书,随便坐,饿吗?”
房中有桌椅跟皮质沙发,一块厚重的藏青色地毯让人踩上去发不出一丝声响。
陆辰安摇摇头,注视着正熊熊燃烧的壁炉。
那是什么稀罕玩意?
“您的钢琴已经保养完毕,您随时可以用。”一个穿着一袭黑色长裙的女人对傅淮道,傅淮微微点头回应。
然后他似乎想起什么般问陆辰安:“你见过钢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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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梦中他也纠缠不休
“钢琴?”陆辰安抬起头,他着实没有听过这东西。
傅淮笑笑,拨弄开他额前的碎发,温声道:“想看看吗?”
“别碰我。”陆辰安被突然的触碰弄得后退了两步,险些摔个趔趄。
身上都是消毒水的气味让陆辰安很不自在,他摇摇头,犹豫了一会后才说:“我想洗个澡....”
“一个人可以吗。”傅淮眉宇微挑。
明目张胆的性sao扰就可以了?
陆辰安在内心叹了口气,拂去傅淮的手:“放尊重点。”
“今日先休息吧,医生说你不易Cao劳。”傅淮抬起被拍掉的手自嘲般的轻笑,这些天他愈发的想宠着小东西了。
“...请问我在哪个房间?”
陆辰安虽不甚喜欢傅淮这个人,但寄人篱下还是很感激对方。毕竟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躺在病床时,都是男人陪在身边。
尽管手腕上的伤疤始终提醒着他,事情没有他想的这样简单。
“在我房间隔壁。”
房间的装饰很简单,无不透露出中世纪低调的奢华,陆辰安躺在床上,空气中是淡淡的檀香,跟傅淮身上的如出一辙。
他很快在令人安心的香气中沉沉的睡去,而且做了一个梦。
梦中四周一派古色古香,他躺在床上,有人描摹着他的唇部轮廓。
“你......”陆辰安心中下意识的厌恶,然而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说不出话来,连转动手指都做不到,只能在一片黑暗中任不知是谁的人在他的唇上愈发深入。
不满足于浅尝辄止,那人的手解开陆辰安月牙色的里衣,拨弄着胸前的两点。
“小安。”熟悉的声音柔软,动作却称不上温柔,未做过多的前事就不由分说的切入正题。
贯穿的感觉带来的灭顶快感让陆辰安蜷紧了脚趾,在即将到达顶点时,他身体的掌控权好像重新回到手中,睁开双眼,那个人的脸赫然是傅淮的。
陆辰安猛地睁开双眼,心有余悸的在自己的胸口上轻拍。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只有他在自己打断这场春梦后醒了过来。
他做了春梦,还是关于傅淮的。
陆辰安还未来得及羞愧,就感受到身下的不对劲,试探性的摸了一把。身下shi了一大片,身体也好像真的经历了情事般敏感。
他把头埋进枕头里,脸上的温度烫的吓人,他是不是疯了。
失忆前的他...是个很饥渴的人吗。
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