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事儿了。
“哦,小事儿。”覃梓摆摆手,让她放心进去。
可那女员工还是怕,哆哆嗦嗦的,欲言又止。
“放心吧。”覃梓拍拍她的肩膀,看着总裁办公室紧闭的大门,小声地在她耳边道,“现在你不管进去说什么,总裁都不会发脾气的。”
女员工半信半疑,可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便壮着胆子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地喊了句:“轩总。”
“进来。”
女员工听那语气,眼睛一亮,感激地看了覃梓一眼,推门进去了。
覃梓抬头望天,哎呀……这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磨了。
药忘忧回了消息后,就忙活起来了。炖锅里,沸腾的水不断将鸡rou里的油脂和鲜香激发,药材的味道也被炖了出来,整个小厨房里都是好闻的鲜味。
等时间到了,药忘忧将火调到最小,仅起到一个保温的作用,等骆子瑜收工后端过去就可以了。
正在这时,外头响起一阵喧闹声,药忘忧透过窗户看出去,就见一帮人拥着一个白衣人进来了。
药忘忧一开始还以为是骆子瑜,但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骆子瑜沉着脸跟在后面,何朗则是和另一个女人在说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是抱歉。
“哦?”药忘忧摸了摸下巴,骆子瑜好像惹祸了的样子。
药忘忧从小厨房里走了出去,就见那帮人把那个白衣男送进了一个贴有红色十字的小房间里,接着,那个跟何朗说着话的女人突然吼了一句,那一嗓子中气十足的:
“医生呢!跟着剧组的医生去哪儿了?”
有人受伤了吗?药忘忧走过去,分开人群一看,脸上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来。
那个被众人扶进去的白衣男,居然是他刚刚在林子里遇到的那个。他手里的拂尘被人丢到了一旁,而伤口在脸上,细细长长的一条,往外沁着血珠子,不过不多,一滴一滴分布着。
“这是受伤了吗?”药忘忧随手抓住一个男人问。那人也没看是谁,就点了点头,有些没好气地道:“是啊,你看不出来啊?”
药忘忧没计较他的态度,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衣男,嘀咕:“小伤而已,这么激动做什么……”
恰好那女经纪人走了进来,听了药忘忧的话,先是有些气,后又抓到了些其他的信息,急忙推开药忘忧身边的男人,道:“你是医生?”
“我是郎中。”药忘忧道。
女经纪人可不管他是郎中还是医生,把人往屋子里拉,因为太过紧张,语气有些冲,道:“那你快给他治一下啊!”
药忘忧挣脱开她的手,皱着眉头道:“那我也得回去拿药箱啊……”
女人脸色尴尬,讪讪地收回了手臂,冷静下来后赶紧道了个歉:“不好意思。”
在一旁的何朗突然小声地和骆子瑜道:“子瑜,药先生他对路不熟悉,要不你陪他去拿一下?”
其实何朗就是想支开他而已。骆子瑜伤到人家的脸,就跟把别人的饭碗砸了个破口似的,却还在那发臭脾气,要是再把人留下,估计一会儿得斗起来。
骆子瑜没什么表示,脸色一如既往地臭,转身离开。何朗暗中打了个眼色,药忘忧眨眨眼,跟着骆子瑜走了。
而那女人连忙快步走进医务室里,对白衣男子道:“哲颜你别担心,医生一会儿就来,不会有事儿的。”
……
路上,药忘忧回忆着那个白衣人身上的伤口,眼睛盯着骆子瑜的背影,他也是一身白,但是因为体格稍微结实一点,因此穿白的比较有气势。
“是刀刃伤吗?”药忘忧问了一句,就见骆子瑜僵硬地点了点头。
伤口并不深,只是皮rou有些外翻,看伤口的侧面,应该是没开刃的刀剑之类……药忘忧想着,低头看了一眼骆子瑜的手,刚刚他出门时手上拿的那把剑已经不知所踪。
两人沉默着回到了骆子瑜的休息间,药忘忧打开药箱把能用的药给挑出来,就听站在自己背后的骆子瑜语调颇为不自然地开了口:“……他伤得重吗?”
“不重。”药忘忧头也不回地道,“伤口看着恐怖,但只要注意消毒,没那么容易感染。”
“那会留疤吗?”骆子瑜又道。
药忘忧看着他:“问这个做什么。”
骆子瑜皱眉,心说药忘忧怎么这都不知道。像章哲颜这样通过选秀跳舞出身的艺人,除了本身的实力之外,脸蛋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今天他的脸上因为自己而留下了疤痕,事情就不是赔医药费或赔礼道歉那么简单就能够处理的了。
药忘忧听了他的解释,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脸那么重要,但还是对骆子瑜道:“伤口很浅,所以不用担心。”
骆子瑜点了点头,继续沉默,脸色依旧很差。
药忘忧拿了几个瓶罐出来,将里头的药粉倒在了一张纸上包好塞到口袋里,转头对骆子瑜道:“走吧。”
骆子瑜点了点头,跟着药忘忧出去,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