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昌47岁,但现在躺在床上的他,看起来却像极了六十岁的人。头发白了大半,面部也有着明显的皱纹,要是不说这是郑国昌,别人或许还以为这是郑国昌的父亲。郑晓蓉那边也一样,从外表来看,这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说她未成年,都感觉是在欺骗人。
这一切一看就不正常。
郑夫人在命行役观察完后,急忙问道,“命大师,怎么样?”
命行役已经看出了问题,听她这么问,便开口说道,“你的丈夫和女儿,被人借了寿。”
“借、借寿?!”郑夫人眼一翻,就要往后倒去。
命行役和吴蔚手快,立刻扶住了她。命行役在她的人中处掐了一下,沉声道,“你丈夫和女儿还在昏迷,如果连你也晕了过去,谁救他们?谁把害了你们一家的凶手找出来?”
郑家虽然不如吴家家大业大,但在西南也有些地位和历史。能嫁进郑家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郑夫人听了命行役的话,立刻就振作了起来。
是啊,如果连她都倒了,害了他们家的凶手不就逍遥法外了吗?
郑夫人直接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把手臂捏红了她才松开手。重整了状态,郑夫人先是温和地感谢了命行役和吴蔚,而后神情一凛,认真问道,“命大师,借寿是怎么回事?我丈夫和女儿还有救吗?”
命行役说道:“你仔细想想,这半个多月来,有没有收到什么东西?”
郑夫人冥思苦想了一会,迟疑道,“上个月,我女儿生日。不少人送了礼物过来,命大师,会不会是这些礼物有问题?”
命行役:“礼物都在哪?”
“就在我女儿的书房。”郑夫人赶忙带命行役和吴蔚去书房,在去书房的路上,郑夫人继续道,“我女儿生日后,我们全家就去了国外旅游。回国后我女儿遇上考试,接着国昌又出了事,所以礼物一直堆在书房中还没拆。”
书房就在走廊尽头,众人走了几步就到了。
郑晓蓉的生日礼物摆在了房间一角,有些拆了包装,有些还没拆。拆了包装的礼物里面,有一盆洁白的香雪兰。
而命行役一看到这香雪兰就知道,郑家借寿一事就和这盆花有关。
上门救人
郑夫人见命行役一直看着那盆香雪兰, 忍不住问道, “大师, 这花有什么问题?”
“花本身没问题。”命行役说道。
郑夫人疑惑了,命行役直接上前把香雪兰从花盆里拔了出来, 然后当着郑夫人的面,把花盆倒扣了出来。
郑夫人也不恼, 只想知道她那花有什么问题。
“花没问题, 只是花盆里藏着的东西有问题。”
命行役示意郑夫人往撒出来的泥土上看去。郑夫人这么一看, 脚步就急急地往前走了两步,十分诧异,“这是……”
只要不是瞎了眼的人, 都能看到, 在撒出来的泥土中, 正安安静静地躺了一张符篆!
命行役拨开泥土, 用手指挑出了那张符,然后递给了吴蔚,“大少爷, 你看这是什么符?”
知道命行役在考验自己,吴蔚接过符纸后看得非常的仔细,等答案确定后他才缓缓道, “这应该是借Yin符, 只要收下这张符纸,就表示主人家答应借予送符人一样东西,作为回礼, 送符人也会为主人家送上一份礼物。”
“没错。”命行役看了眼香雪兰,对郑夫人道,“对方应该是借着你女儿的生辰,钻了空子。当你们收下他送的香雪兰,就代表你们同意借寿给他。”
郑夫人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吴蔚蹙着眉头,“还能这样强买强卖?”
“所以说他们钻了空子。”命行役道,“礼是郑家自愿收下的,对方也没有逼迫,这就算是自愿完成交易了。”
郑夫人脸一会黑一会白,想骂人但鉴于多年的良好教育,她最后只憋出了四个字,“简直无耻!”
命行役从吴蔚手上拿回了借Yin符,然后让佣人递给吴蔚一条干净的shi巾后,他才对郑夫人道,“所以送这盆花的人,你还有印象吗?”
郑夫人沉着脸,“礼物都是佣人收下的,佣人都有做好登记,只要一查,就能查得到。”
大约五分钟后,佣人把郑晓蓉生日那天的礼物登记表拿了过来。经过一番查找,很快香雪兰主人的名字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吴蔚:“赵武?”
“怎么,你认识?”命行役看向吴蔚。
吴蔚点头道,“这两年突然出现的暴发户,以前好像是个混混,后来买彩票连中两次奖,就成了千万富豪,之后学着人做生意,倒也做得有声有色,我们家虽然没有和他有过合作,但我知道,西南许多富商都和他有些利益往来。其中,就有郑家。”
命行役和吴蔚同时看向了郑夫人。
郑夫人咬牙道,“对,赵武公司今年开了一个汽车导航系统,在业内使用名声还不错,我们公司底下刚好也有个汽车牌子。因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