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叫做天赋,某些人可羡慕不来。”
“没天赋还嚣张,这种人活该被打。”
花妖们也跟着一妖一句地拉踩起了刘成房,刘成房再次没忍住又连吐了三口血,心底无比地后悔,他干嘛不早早回基地,干什么最后一票,好了吧,现在不仅被人抓了,还要被人直戳心窝!
人啊,果然不能太贪心。
太贪心就会变得像他一样,惨,无比的惨。
刘成房接二连三的逃跑失败,终于气馁了。命行役看见他的表情,说道,“终于不跑了?”
刘成跑愤愤道,“你们人多势众,被抓了是我倒霉。”
“哎,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处来呢。”命行役的声音中,满满都是可惜。
刘成房不自觉地打了个抖。
堂堂一个邪修竟然被恐吓了,刘成房受不了这委屈,在他思考着要不要咬舌自尽,一了百了时,命行役却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悠悠地开口道,“你也别想着自杀什么的,你以为死了我就拿你没办法吗?只要你成了鬼,我同样有上百种折磨你的方法。”
到底谁才是邪修?
面前这男人怎么比他们更像邪修,简直就是个恶魔!
刘成房致郁了,死又不敢死,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他真死了的话,面前这恶魔肯定会把他的魂魄招回来,然后百般折辱,想想就很难受。
刘成房再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手贱要干这最后一票,是基地的饭不香吗?早早回家吃饭多好,他好恨啊!!
“行了,别自怨自艾了。”命行役敛去了眼中的笑意,认真了起来,“你是邪修吧?说说,为什么要到处给人迁坟弄聚财阵,你要那么多财富做什么?”
刘成房不想说,但是对上命行役冷淡的眼睛,嘴巴就像是别人的,自动张了开来,“我是邪修没错,迁坟那都是组织布置的,我就是个接任务的,只知道组织有很多用钱的地方,所以需要聚财,但钱用到哪里去了,具体我也不清楚。我的职权不够,很多事情上层都不会告诉我。”
邪修有组织命行役是早就猜到了,他不是很意外,所以接着问道,“你们邪修组织里一共有多少人?”
“不知道。”刘成房摇头。
命行役掀了掀眼皮,“嗯?”
“具体数量我是真不清楚,大家分散在全国,平时都有专门的人联络,大家部门又不一样,碰到的机会很少。”刘成房被命行役凉凉的视线看得有些心虚,他结巴道,“上千人应该是有的。”
命行役哦了一声,“那你们组织的话事人是谁,叫什么?实力怎么样?”
“我们组织内部都用的化名,我们都管话事人叫容爷,听说是因为他姓容。容爷十分神秘,我在组织里呆了十年,都没见过容爷的真实面目,据说只有几个核心人员知道他的长相和姓名。”刘成房说完后,小心翼翼地看了命行役一眼,就怕他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
命行役真的挺不满的,他轻啧了一声,嫌弃意味十足,“一问三不知,你怎么这么没用?”
刘成房哽住,“我……”
“别我来我去的。”命行役踢了他一脚,“赶紧说说,你还知道什么?”
看着命行役的表情,刘成房就想闭上嘴,当哑巴。
命行役拍了拍坐在吴蔚肩头的小纸人,“它交给你了,只要人不打死就成。”
小纸人伸出了双手:嘿呀,交给它? (? v? )?
刘成房看着从吴蔚肩上滑落,然后一哒一哒跑到面前,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纸片,总觉得自己被看低了。这么一个小东西,能把他怎么样?
“哐——”
这么想着的时候,小纸人就当着刘成房的面掏出了一把大铁锤。还没等刘成房露出惊惧的表情,就被迎面的锤子给砸了老腰。别问小纸人为什么挑他的腰下手,因为它 锤子就那么高……
小纸人再接再厉,拽着大铁锤就是哐哐哐的十几下。刘成房耳边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了自己的腰咔嚓咔嚓断裂开来的声音。
“我的腰……”
拘禁符飘落到刘成房的面前,若换做十秒前,他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逃跑,但现在……对不起,他的腰不允许。别说跑了,现在他抬手都能扯到腰上的神经线,痛呀!
命行役蹲在他旁边,笑得格外和蔼可亲,“说吗?”
刘成房偏头看向小纸人,小纸人哼哧哼哧地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大铁锤,他眼底的惊骇加剧,慌里慌张道,“我说我说,不要打我!!”
小纸人看了看大铁锤,又看了看刘成房,最后默默地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把铁锤收了回去。
吴蔚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脑壳,“下次遇到坏人,再让你打他,用你的铁锤。”
闻言,小纸人立刻眉飞色舞,眉开眼笑了——虽然它没有脸,但大家都感觉出来了。
刘成房瑟缩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坏人”仿佛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