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贺云山,脑袋就晕乎,嘴巴里含了糖,甜的眼冒金星,身体更是软得不像话,随先生摆弄,哪里还记得这些东西?
136一看到216这个羞赧懊丧的表情就知道小家伙被alpha吃得死死的。可是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他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又咕咕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聊趣事,聊孩子,到了深夜12点,216又开始发困,抱着136的手睡着了。
到了半夜,216渴得醒起来,往身边一探,136却不见了,只余被上淡淡衣香。216摸索着穿上拖鞋出了门,准备去找哥哥,顺便去厨房倒杯水喝。
走廊暗得很,黑黢黢的长廊里只有极淡的几盏小灯,像是幽林里几只小小萤火虫。暖气从送风口柔柔吹拂在他身上,没来由地让他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216怕吵醒人,把拖鞋提在了手里,蹑手蹑脚地走过长廊,正要拐过中间的旋转长梯,手都已经搭在朱红色的扶手上,却听到紧闭的房门内暧昧娇柔的呻yin,忽高忽低,似乐还痛,一时闷在嗓子里,像是罐子里的鸟儿,一时又高亢痛愉,像是被扼住喉咙的猫。
216吓了一跳,大着胆子顺着细细的一道门缝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细长门缝好一枚果核上的裂缝,果核里藏着另一个世界——地毯上胡乱地堆着一堆撕扯凌乱的衣物,兄长今天穿的浅米色毛衣像是干皱枯萎的花的尸体,而他的兄长被人压在地毯上,雪白长腿勾在男人腰间和肩头,细白脚踝上系着只铃铛,随着男人的粗暴Cao干叮铃铃作响,大腿上扣着只手,捏得雪白皮rou发红,像是捏碎的果。
房间里全是黏腻的水声,rou体快速而用力地拍打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
136仰头呻yin着,脸正好朝着门外,平日里温柔的面孔被粗暴泛滥的情欲扭曲,红唇微张,涎水顺着唇角溢出,黑亮的瞳孔泪光盈盈,在灯下亮得惊人,像是碎开的湖里下落的星光。
216心口一跳,以为兄长被人强jian。他只听说兄长丧夫,哪里来的男人潜在宅子里大年夜地Cao干新寡不到一年的omega呢?
他怒不可遏,就要抬脚冲进去,却被一只带着松脂香气的大手捂住唇舌,扣着腰揽进怀里。
216喉咙里轻轻呜咽一声,立刻意识到是先生,正要求助,就听到先生在耳边轻声说:“傻孩子,人家夫妻夜里做爱,你也要掺和?”
216疑惑地眨眼,正要发问,看到房间里的男人就着刚刚的姿势掐住了兄长的腰,用力插弄几下,兄长腰腹紧绷,薄薄皮rou覆盖的肋骨根根分明,绷到了极致像是张弓,乱晃的无人抚慰的Yinjing开始剧烈射Jing,弄得小腹狼藉一片。
兄长低低哭喘起来,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挺直腰背,捋了一把散乱的额发,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微微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
216脑袋一声轰鸣,傻愣愣被贺云山拖着腰带回隔壁房间。“先生,是施曳!是哥哥的继子!”
贺云山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
216眼睛shi润,像是要哭了:“他,他强jian我哥哥了吗?”
贺云山表情玩味:“傻孩子,这最多算合jian,哪里算强jian?”他抱着216抵在墙上,隔壁就是兄长和施曳做爱的房间,“你听听看,你的好兄长乐不乐意。”
这边两人隔墙偷听,另一边的两人春情正炙。
136撑着酸软的腰,一边伸着红软的舌头舔施曳的喉结,留下黏shi的吻,一路沿着轮廓分明的胸肌下滑,眼眸含春地含进了施曳浅褐色的ru头,技巧熟练地咬弄起来,激得继子的脊骨发酥,埋在他水红shi濡xue里的Yinjing肿胀得更加硕大,微微上翘的gui头狠狠擦过柔嫩内壁。136爱娇地喘,娇滴滴摸着继子的腹肌,“动一动呀?痒死了。”
施曳冷眼看他泛红的脸,妩媚异常,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他当年二十二,刚刚军校毕业回家,路上已听人说起,家中父亲新娶了个妻子,正是刚刚被分配来的omega。
施曳心里冷笑,自己的父亲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好色成性,性癖猎奇,寻常omega被他玩了不过两个月总要成为夜里暗道的一具暗尸,十来年了,也从没想过要续娶个妻子。这个omega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进了宅子,空荡荡的没个人气,好像鬼宅。他上了楼,在楼梯口就听到软糯糯的哭叫,哭声多,呻yin少,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他皱眉走近,一眼看到自己年老的父亲裤子褪到膝盖,露出苍白松弛的大腿,戴着扳指的手狠狠掐在一段雪腻细滑的腰上,刮得皮rou翻红。
一个极为年轻白皙的omega像是个器物一样被放到书桌上,全身赤裸,胸口密密麻麻都是鞭痕和吻痕,嘴里塞着个粉红色的口塞,口水滴滴答答留个不停,父亲一撞,他的脖颈就向后仰起漂亮的弧度,露出箍着皮质项圈的脖颈,像是条发情的母狗。
施曳皱眉,正想离开,却看到omega转过头来,正看到他,一双极漂亮温柔的杏眼里蓄满了泪,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