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又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无,像是古老的巢xue。
他来过一次,房间的布局还都记得,空气里也有一股松脂香气和淡淡烟草气味。先生就是这种味道的。
216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床边走去,突然,一只手箍在他的腰上,粗暴地一把把他抱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216被压住肩胛骨,剧烈地喘着气。他第一次来时是害怕,第二次却是难过了。他的嗓音里带着和平常不同的哭腔,很轻,分明像羽毛,但是重重地挠在人的心上,也能钩起几道血痕:“先生......”
216的第二个意识是,先生喝了酒。
从他的衣襟和胸口里都透出被身体热度蒸腾的酒ye的味道,酸涩又甜蜜,烧得人神经麻痹。
他看不清先生的表情,也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身上的身体又重又烫,像是座沙漠中炙烤的山峰,压得216胸口发闷。
“转过去趴好。”
先生终于说话了。
216有些不明白,但是乖乖照做了,当他趴好的时候,先生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没穿内裤的tunrou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裤布料贴在先生的手上,弹软得像是黏人的宠物。
“屁股翘起来。”
先生今天的声音又低又冷,冻得他浑身发抖。
216乖乖把屁股翘起来,眼泪溢出来沾在枕头上。是先生的枕头诶。
216这样想着,tun部一凉,睡裤已经被拉了下去。随即,脚踝被滚烫的手箍住,强硬地分开,鲜红隐秘的tun眼在雪白肥嫩的tun瓣中一晃而过。
先生开了盏很小的床头灯,216一时捂住刺痛的眼睛。他没回头,因为先生的手卡在他的后脖颈上,逼他好好贴在枕头上。
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雪白的tun部,轻柔地划了一下,还不等216有什么反应,又重重地揉捏起来,像是把玩两团弹软香甜的糕点。
“唔......先、先生......”
216的腰左摆右晃,细细的一把,像是迎风招展的柳,那个贺云山还不曾上手摸过的嫣红xue口也晃来晃去,晃得贺云山眼前发红。
又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白屁股上本来就被揉得粉粉红红,像是催熟的水蜜桃,现在水蜜桃上又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巴掌印,薄薄的一层皮可怜兮兮地浮起粉红的划痕,是先生今天带的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216喉咙里一声呜咽,听到贺云山说:“sao货,不穿内裤来我这里干什么?找Cao吗?”
216吓懵了,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他一直是和气的,循循善诱的。
他哭着说:“对、对不起......”因为他的确就是来挨Cao的,他根本无法辩驳。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对先生是这么大的冒犯,甚至于可能是亵渎。
216钩着腿想要爬起来,又被先生箍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下一秒,随着裤链拉开的声音,滚烫粗大的一根东西弹跳着在他的软嫩雪白的tun缝来来回回插弄起来。
216被撞得前后耸动,先生的Yinjing烫人,把他的皮肤都烫得发红,没彻底解开的腰带垂落,擦在216的屁股上,胡乱摩擦起来,又凉又疼。
“先生!先生!唔——”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216的嘴里,来回地搅动,滑腻腻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上去,又痒又热。
那两根手指配合着勃起的粗大滚烫的Yinjing在216身上,一上一下地Cao弄起来。
216觉得腿根和tun缝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一动就软绵绵地哭。
肯定破皮了,216心里想。
不过216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好像全世界的东西都消失了,没有胸部丰满的omega,没有电网密布的教养所,没有被人不停亵玩转赠和送回的命运。
关于过去、未来、疼痛和希望的东西全都像是被一只手抹去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先生滚烫的Yinjing,修长有力的手指,贴在屁股上撞动的金属皮带扣,先生落在耳边低沉性感的喘。
他也热起来,软起来,像是一滩化开的nai油蛋糕。
他突然想起了床头柜上先生送给他的蛋糕,上面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216糊涂地埋在枕头里,痛里渐渐滋生了痒,痒又伴随着rou体晃动带来的爽,后xue里渐渐地流出了清亮的yIn水,顺着tun缝流下来,弄得先生的Yinjingshi漉漉,动得更加痛快。
先生射在了他的白屁股上,白花花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来。
贺云山粗粗地喘着气,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饰了他的情绪。
216眼睛睁不开,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困极了,竟然保持着那个被Cao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
大腿根红红鼓鼓,像是揉碎的桃,果然破皮。
贺云山懊丧地想:“不该喝这么多酒。这下小兔子要生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216能跟他生什么气?他太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