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阵的声音。
戚以宽坐在那面无表情的盯着严子铮,在少年又喝完两杯后他开口道:“好了,够数了。”
身边坐着的几个人十分不能理解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临时叫了停,纷纷发出语气词。
戚以宽按着太阳xue,对放下酒杯的严子铮甩甩手:“你们走吧。”
最先站起来的是唐善,然后是大齐,最后是架起林敬磊的严子铮。四个少年毫不回头的走,徒留桌上剩下的各种发问。
“怎么就让走了?”
“就是,你可不是这么打算的,到底什么情况?”
戚以宽靠进椅子背:“没意思了。”
“怎么,心心念念那么久,才刚亲到就觉得没意思了?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已一只脚走出门口的严子铮停住了,示意唐善帮忙扶着林敬磊,唐善还以为他是要吐,连忙搭把手把一滩泥似的林敬磊稳住。然后他就和大齐在懵逼的状态下眼睁睁看着严子铮转身回去照着戚以宽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下去后彻底乱了,桌子掀椅子倒杯子碎。外面听到声响的包厢服务员扒拉开堵在门口的人跑进来,看到情况后这不敢近前的女人除了叫就是喊。
要不是安保来的及时,五六个大男人打一个少年,真的容易给打残。
然而最后以酒后滋事被警察带走的却只有半醉半醒的四个少年。
林敬磊基本上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被关到拘留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到家了,得了个地方就席地而坐。
胃里翻江倒海,口中酒气乱窜,他眯着的眼里有脸上有血迹的严子铮,还有书包带断了的唐善与T恤上满是污渍的大齐。他靠在墙上慢悠悠的开口:“在哪啊,我们在哪。”
严子铮在警车上吐了一次,但也还是越来越感到头沉。他坐到林敬磊身边正过那人的脸,声音的调子不太稳:“你为什么要跟他喝酒?啊?为什么知道他对你有意思还跟他喝酒?”
林敬磊头被箍的难受,他左摆右摆着想要挣脱,话语早已不经大脑:“我要跟他散伙!我不想让他纠缠我。你别管我,管我的你也烦透了。”
“你不是说我强迫症吗?我就是强迫症,我把你嵌进我的生活里你就别想出去了。我就是要管着你,我不管你你就要反天了。”
“谁反天了?”林敬磊戳着胸口,“我没有,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这俩人一人一句的说着,估计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极度清醒的大齐戳戳有点小迷糊的唐善:“用不用给他俩弄开,别打起来。”
“打,让他俩打,”唐善嘟囔着,“以前不就是打来打去的么,他们还是在一起被罚擦玻璃那时候正常,现在就都他妈疯了似的。”
大齐:“你刚才留谁的联系方式了,能领我们出去吗?”
“能,还是上次那个。”
“又是你那个老师?”大齐担心道,“他不会这次告诉你爸妈吧。”
唐善因摇头而发晕:“没事,他辞职了。”
手机铃声和门铃声一起响起,邹景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是要先接电话还是先开门去。
他拿过响个不停的手机后皱了眉,到门口从猫眼一看,眉毛皱的更重了。
由刚是一个人来的,门开后他稳稳走进来。邹景住的地方挺偏,秘书给他查到地址时他竟然险些不知这城市还有这个小区。
“方便吗?我想跟你谈谈。”他问道。
邹景点头:“方便。”
手机再次响起被他忽略,但由刚却很在意:“要有事你就先去处理。我晚些过来也行。”
邹景上次就记住了区派出所电话,他明白肯定是那几个小子谁又惹祸了,心里想着多关一会儿作为惩罚不能轻易惯着他们了。他示意道:“我没有事要处理,您先坐吧。”
“你是知识分子,我没什么资格跟你讲大道理,我就是想跟你说说一个父亲的心情,”由刚叹息着,“我把儿子养这么大,我比谁都希望他能健康快乐的成长。我拼命赚钱就是为了尽最大努力能让他在前进路上不受到没有钱的阻碍,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可我又不会表达,他调皮捣蛋总爱闯祸,我打骂他也都是想他能有记性。我总说我不想做个失败的父亲,可其实我连标准都找不准......”
邹景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几次后平静了,而电话这边的辅警在放下话筒看了看拘留室方向后拿出手机找到个号码便快速拨了过去。
还等着邹景像上次那样出现的唐善在看到林国栋后吓得酒意全无。他连滚带爬的到了不知跟严子铮争论什么的林敬磊旁边:“磊子,林校长来了!”
林敬磊一扭头就跟他那即将火冒三丈的舅舅四目相对了。他因酒劲壮胆,十分不屑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快把我们弄出去。”
林国栋忍住了想过去给这混小子一脚的冲动,可那个辅警还在旁煽风点火的说着:“这孩子真是太不省心了,上次在大街上打人是我带回来的,这次砸人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