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断了哪根筋,竟然觉得这种成熟老练略带挑dou的吻充满了不可思议,更让他唾弃自己的是他竟起了反应。
如果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是对的,那林敬磊觉得他有些违背男人这个称呼了。他在下ti热涨的情况下坚持着推开了吻着他的男人。
俩人胸口起伏的麻木对视中,戚以宽的眼神仍暧昧不明。
“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得到你。”
这对林敬磊来说可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的深情表白,而是后知后觉的狂耍无赖。
见林敬磊不说话,戚以宽挑眉问:“我对你怎么样。”
戚以宽对他简直是没有可以吐槽的,钱是钱权是权还信任有加,报酬待遇从不亏他。林敬磊这点还是要承认的。
可对他过分好不代表他他妈得从了吧。想到这两个月来不知在多少个他没注意的时刻这男人在意yIn他,他就很想一拳打过去。话到嘴边却拐了弯:“宽哥你喝多了,我这就叫人来接你。”
电话是林敬磊下车打的,戚以宽喝多状态下头晕脑胀,本想也下去可却瘫在那望着天没再动了。
那对双胞胎大汉在十多分钟后开车飙来了,其中一个下车上了戚以宽的跑车,猛打手势让站在路边的林敬磊上来,林敬磊都不为所动。
那俩人一脸不解却也不得不先把戚以宽弄回去,就先行驾车离去了。林敬磊活动着颈椎走在路边打算徒步回去,最慢也就三四十分钟,权当是饭后消化食。
近郊的路灯很远才有一个,一望无际黑暗里被星点昏黄装饰着的灰白公路歪歪曲曲。蚊虫乱飞,绿野飘香,林敬磊双腿的运作已把那股子体内之火压了下去。
可他还是想严子铮了。
本来要是不过来参加这个该死的饭局他还能跟严子铮一起吃晚饭,至于吃不饱么,至于那么吵么,至于被调xi么。
这都什么破事。
他想到这掏出了还剩一个电量的手机,摆弄了会儿还是将电话拨了过去。
已经马上到寝室关门时间了,严子铮还是在接到林敬磊电话不管不顾跑下楼趁着宿管大妈没注意从正门溜了出去。
“大晚上的,你怎么跑郊区去了。”
“要来就快点啊,要不然我不等你了。”
这么晚,路上早就没了招手即来的出租,各路公交更是绝迹。严子铮到车棚弄出他的自行车后从还留着一条小缝的西大门骑了出去。
他车子蹬的急,外加上林敬磊也在往回走,他们在距离市内还有一公里多的地方相遇了。
远远的借着路灯光他就看到那人晃晃悠悠贴路边走,手里还拎着一把狗尾巴草左甩右甩赶蚊虫,吊儿郎当的不知道抬头看路。
“我擦,”林敬磊听到车链条声后抬起了头,“真有你的,骑自行车来的。”
严子铮没等调头,口嫌体直的林敬磊就骑坐到了车后座,跟粘上了似的打死都不下去,这让严子铮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车头调到了正确前进方向去。
扔掉了那束狗尾巴草后林敬磊戳戳只顾着骑车的少年。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了?”
“你肯说?”
林敬磊看着前方越来越多亮点:“我去高格昭他爷家了。”
严子铮一个急刹车让林敬磊的脸重重撞到了他后背上:“去哪了?”
“我知道你听清了。”
“为什么去那。”
“出发前我也不知是去那,”林敬磊继续着,“是戚以宽带我去的。”
“戚以宽?”严子铮长腿支地平衡着车子回头道,“你跟他还有来往?”
“我就是在帮他催收。”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从没问过。”
“看见没,”严子铮深吸口气,“我们的问题永远是不说和不问。”
说完这话后他重新骑上了车,像是在网吧刚找回了儿子的老父亲般严肃着:“今天非把这个毛病给改了,我们得好好说说。”
林敬磊似听非听,他的脑袋来回摆,视线乱窜,嘴里嘟囔着:“我记得来时这附近有片西瓜地来着,哪去了。”
严子铮完全没听清这人说啥,附和道:“嗯?”
下一秒他后腰就被猛地拍打,身后人用肢体语言在让他停车。
“怎么了?”
“西瓜地,”林敬磊跳下车小跑过去,“摘个回去。”
严子铮推着车子跟过来:“有守地的。”
“窝棚在最南边呢,我都看了。”
“那也不行,回市里我给你买去。”
林敬磊身子一晃:“你他妈真没劲。”
严子铮哼道:“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没劲呢。”
林敬磊听后上翻着眼睛在想,严子铮什么时候这么王八蛋了。
西瓜地确实是存在的,可林敬磊想摘西瓜是假的,他只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他不愿意承认他在听到严子铮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