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个竹子磕磕碰碰,虽有我的份儿,但也有你的份儿,你竟是空口白牙,污蔑本少爷是毛贼,你还要不要脸了!?”
月见微面不改色,撒谎不带眨眼睛的,道:“你说的这些,可有人证?可有物证?谁能证明你是与我比试,才砍伤了竹子,而不是偷偷摸摸蓄意破坏?”
“我——”洪图顿时气恼不已,他还真就没有证据,但人活一张脸,洪图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侮辱,当即黑着脸道:“分明是你说瞎话,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月见微眨眨眼睛,道:“反正,你打不过我,你服不服?”
洪图顿时又是一阵气结。
他居然在月见微那鞭子下面,走不过十招,看那月见微和他比试的样子,竟像是在耍猴,当真是让人气得快要吐血,若非月见微故意激怒他、鄙视他、让他发狂,他也不至于一不留神就将那片紫竹林,给悉数砍了!
洪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本少爷奉劝你们,快些将我放了,否则,洪家不会放过你们!”
月见微顿时哈哈大笑,道:“洪图,你这是打不过,就要去告状吗?你若是真要告状,我也没办法,不知道你是要给你家长老,告我把你按在地上摩擦,还是告我诬陷你偷偷溜上山来呢?”
洪图:“……”
他娘的,被月见微这么一说,突然觉得,他丢不起这个人!
洪图本就是背着他大哥来找月见微挑衅的,若是被他大哥知道,他非但挑衅不成,还被人打趴在地上,又被抓住把柄,诬陷为小偷,定要让他好看,哪里还会替他出头?
洪图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像今日这般窘迫过。
洪图冷哼一声,倒是硬气起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我比不过你Yin险,我认输!”
月见微拍了拍手,道:“认输就好,你毁了的那些竹林,我也不让你掏灵石赔偿了,毁了的阵法,我宽容大度也不与你计较,这灵山上的杂草不少,土壤也不够松软,这几日,你不妨就留在灵山上,替我锄锄草、松松土,栽培一下灵植好了。”
洪图:“……”
他有一种蛋疼的感觉。
月见微不要钱,又给他吃了据说随意动用真气就会暴毙而亡的毒药,逼得洪图只得暂时充当刀板上的鱼rou。
洪图自认为Yin险不过月见微,又碍于无人救他,便只得暂时自保,垂头丧气地拿着剑,去一片荒草地上准备撸起袖子做做样子,心里面却是咬牙切齿地念着日后定要寻个机会将月见微给搞死,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才刚挥起刀,便听到一声嘲笑从旁边的杂草里面传来,那人说道:“原来是我们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洪三公子,也不知道,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怎地来做这等低贱之事?”
洪图一听这声音,就认出这人是谁,他当即竖起了刀,挡在自己身前,瞪着那簇看不到人影的杂草丛,道:“寒云岫,我知道是你!你躲躲藏藏算什么东西,还不快滚出来!”
“谁躲躲藏藏了?分明是这杂草太高,将我掩埋了。”寒云岫循着声音,砍倒了一片杂草,出现在洪图面前。
只见寒云岫身上还沾着些草叶子,原本白净的小脸上,也有几撮儿灰,头发也略显散乱,哪里还有平日寒家少爷的气派模样?
洪图顿时放声大笑,快意地说道:“寒云岫,你也有今天?”
寒云岫慢条斯理地拨弄一下头发上的杂草,道:“我如今已经是第十三峰记名弟子,做些宗门的杂活儿,也是理所当然,倒是洪三公子你,我记得不知是谁,当初特意交代所有人,谁都不准碰这片杂草哪怕一下,全都要留给归元神宗的人自己清理,怎地现在,却是亲自上阵,自打自脸呢?”
洪图的笑声戛然而止,颇为愤怒地瞪着寒云岫,道:“你居然加入了第十三峰?你们寒家,当真是要给归元神宗当狗!”
寒云岫道:“狗不狗的,说的难听,你高高在上,不还是被人给打成狗样了?”
“……”洪图似是有些慌张,道:“你胡说什么?我和那妖兽比试的时候,你又不在旁边,你知道个屁!”
“哦,原来你是和月师兄比试的啊。”寒云岫顿时笑了,道:“在他手下,没走过五招吧?”
洪图:“放屁,明明是七招!”
寒云岫道:“哦,那你当真不如我,我在他手下,可是能走十招。”
洪图:“呸,我不信,你不可能比我厉害,他肯定是看在你是他师弟的份儿上,放水了!”
寒云岫扛起镰刀,笑了笑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劝你还是好好除杂草吧,月师兄可是个记仇又会整人的,你先前就得罪了他,若是如今还不好好表现一番,只怕来日是会后悔的,哈哈哈哈哈!”
灵山上,回荡着寒云岫的笑声,洪图看着他消失在杂草丛中的背影,禁不住握紧了手中的刀,咬紧了牙根。
洪图禁不住心中发憷,他修为与寒云岫相仿,只是路数不同罢了,他本以为,在月见微手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