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的怪味也飘出来,贺清溪闻到,脸色大变,“不好!”
“怎么了?”胡娘子吓一跳。
贺清溪:“气味有毒,赶紧封上。”说完坐下调息,逼出钻入腹部的毒气。
胡娘子见状,慌忙在门口设置一道屏障,一眼不错地盯着里面的情况。
直到里面的毒蛇全变成一把灰,胡娘子都没敢把屏障撤掉。
“掌柜的还好吗?”见贺清溪还在地上坐着,胡娘子忍不住担忧。
贺清溪没能回答她。
又过了片刻,贺清溪站起来,见胡娘子脸色发白,忙拎起金毛,退到堂屋里面,“撤掉屏障来这里。”
胡娘子撤掉偏房里的两道屏障,迅速飘到堂屋,在堂屋门口设一道,从偏里飘出的毒气冉冉上升。
胡娘子的脸色煞白煞白,像随时会晕过去一样。
贺清溪有点后悔没把小白带来,“撤掉!”
“撤掉?”胡娘子转向他。
贺清溪:“我封住口鼻。”
胡娘子见状,灵气收回来,撤掉屏障,脸色好了许多。
又过约一炷香,贺清溪快憋不住了,胡娘子走到偏房门口,气味很淡,毒不死人,就提醒贺清溪可以了。
贺清溪长舒一口气,“全烧了?”指着偏房,极为不放心。
胡娘子:“烧光了。墙都变黑了。”
“那就好。”贺清溪嘴上这样说,事实上并不放心,用衣袖遮住口鼻到偏房,确定干净的连块蛇皮都没了,这才去堂屋。
到堂屋就示意胡娘子把金毛放出来。
金毛大鼠虽不会说话,但它刚才看到胡娘子和贺清溪的脸色都不对,也知道耍蛇人有些麻烦,所以一出笼子也没叽叽歪歪同贺清溪谈条件,就往衣柜方向跑。
贺清溪到跟前把衣柜打开,金毛大鼠跳到最上层,就冲胡娘子叽叽叫。
“它说什么?”贺清溪开口问。
胡娘子:“它说这上面有本书。”把里面的衣裳被褥拿出来,找到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本书,不过是用布包着的。
胡娘子把布扯掉,发现书本泛黄很是惊讶,“古籍?”
“看看上面写的什么。”贺清溪道。
胡娘子识字,但不多,还是跟小猫和小羊学的,于是把书递给贺清溪。
贺清溪翻开一看,眉头紧皱,“修炼的功法?”
胡娘子勾头看到上面的图,“像是。那人是个修士?”
“有可能。不过能那么容易被毒死,想必连修炼的门槛都没摸到。”贺清溪说着往后翻,瞳孔紧缩。
胡娘子离得近,感觉不对忙问,“怎么了?”
“我知道他为何要养蛇制毒了。”
胡娘子指着泛黄的书,“上面写了?”
“这上面说把你们抓起来,喝你们的鲜血,或者把你们炖了吃你们的rou,能提高修为。”贺清溪道。
胡娘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rou。”贺清溪转向她,“能不能提高修为?”
胡娘子:“能个屁!”
贺清溪乐了。
胡娘子见他这样不禁问,“你笑什么?”
“我笑这人蠢。”贺清溪晃一下手中的书,“也不知哪个闲着没事干的人写的。修炼真这么容易,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保护不了你们。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动脑子想想啊。”
胡娘子:“他大概以为只有他知道这种法子吧。”
“有可能。”贺清溪说着,忽然发现不对,“这只老鼠是怎么知道的?”
胡娘子低头问问金毛大鼠,而后告诉贺清溪,“那人跟蛇唠嗑的时候说的。他没家人,又不敢跟旁人说,实在忍不住了就跟蛇念叨。”看一眼大鼠,“它说那个耍蛇的人一天能念叨两三次。”
贺清溪:“这就难怪了。”话音落下,手里的书着了。
胡娘子吓一跳,“你,你怎么烧了?”
“不烧留着干什么?再养一群毒蛇出来。”贺清溪问。
胡娘子想想,只有烧了才能永绝后患。
“这个房子呢?”胡娘子往四周看一眼,“还有这些药材,烧了怪可惜的。”
贺清溪思索片刻,“草药放须弥袋里。这些都是毒草,流出一根都能要人命。也不知那人在哪儿弄的。衣物扔到院里,一把火烧了。家具就留屋里。”
耍蛇的人大概怕邻居发现,特意把房子盖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地里。可即便周围没什么人,贺清溪也不舍得把房子烧了,毕竟房子还很新,可供赶路的人歇脚。
胡娘子不知道这些,她听贺清溪这样讲,误以为贺清溪觉得没必要,所以用法术把衣服被褥卷到院里烧完,就和贺清溪回去。
贺清溪到院里就发现家里不对劲,因为地上的蛇没了,连盛蛇的柳树筐子都没了。
“小白!”双脚落地,贺清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