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射过一次,鸡/巴shi得很。他耐心地用xue/口去磨,不多久就吞进了顶端。
吧台太高了,本来宽敞的位置挤上两个男人,也变得逼仄起来,不利于施展。但他们都没有离开的念头,默契地想在这里搞下去。
段上锦的东西一截一截地捅进甬道,这个姿势使每一寸进入的感觉都异常清晰。
年轻的男孩儿在性/事上又风sao又天真,随着被进入的节奏和深度摆动腰肢,喉咙里不断发出类似叫/床的轻哼。并不高声,但震得耳膜发麻。
等终于吞入整根,他眼中布满水雾。低头看段上锦的眼神有种难以形容的茫然,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同时开始吞吐了。
双手按着吧台,上下晃动,主动将段上锦吃得很深,把最嫩最软的地方送给他顶,嗓子里发出满足、又不满足的声音。
如果不是手不能用,段上锦想狠狠抓住他的头接吻。
吧台到底还是太窄,不久后又换到客厅的地板上。
景辰仍然居上,一边做一边俯身和段上锦接吻。他身体柔软得惊人,几乎将自己折叠起来,紧紧抱住身下的人。性/器顶在段上锦腹部,不断摩擦那层薄而结实的肌rou,快感一波又一波,两人都有些疯了。
最后段上锦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尖声叫了出来,抓着对方肩头的手不住地颤抖。
他知道他让段上锦爽疯了,因为紧贴他身体的那两条腿抖得跟他的手一样。
他静静看了段上锦几秒。
他只思考了那几秒。
然后,他将段上锦翻了一面,迅速抬起对方一条痉挛发颤的腿,找到合适的角度,当即生生把自己楔入这具还在高/chao余韵中颠沛的身体。
段上锦整个僵住了。
侵犯发生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他好像完全没有回过神来,连带着头也不愿意扭过来。只有僵硬的身体在表达着他的震惊。
胆大包天的男孩儿压下来,胸膛紧贴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表白:“段总,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要你,你杀了我吧。”
然后,他在他身体里缓缓地、温柔地动。
他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Cao/他。好像把这一次做/爱,当成人生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外面青天白日,他们双双陷入真正的昏天暗地。
第17章 (上)
三天后,陆澜才再次受到段上锦的sao扰。
见到人之前,他刚从山澜的大会议室出来。关于他不再续约的谈判,再次卡在陆君山那里。
会议上,兄弟两人分坐长桌两头,艺人经纪部和人事部该准备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妥当,他这边的陈述也真诚恳切,但陆君山始终不松口。
事实上,过去三天中,陆澜都清晰感觉到,“离开”这两个字在他哥面前提不得。那人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当着外人,他对陆澜的决定表现得大方宽容,十二分理解,甚至替他说话。人后独处,则完全避而不谈。
陆澜跟他在家住了三天,相处融洽,就是谈不了公事。最后上了会议桌,果然无法顺遂。
“别想太多,陆爷就是舍不得孩子远走高飞,你也理解理解他。还有时间呢,到时候说不定他就同意了……”会后,人事部的经理苍白地安慰道。
陆澜苦笑,不语。
这时,陆君山的助理严焕过来了:“陆爷让你去他办公室。”
“现在?”他们才前脚出了会议室呢。
严焕点点头:“他说马上。”
“去吧,说不定你们私下聊聊能说开,你对你哥态度好点儿。”人事经理仿佛替他看到曙光,拍拍他,善意劝道。
陆澜直觉事情与他无关。
果然,他在陆君山办公室见到了段上锦和景辰。场面有些严重,气氛有些沉重。段上锦气势汹汹,景辰双手被铐在背后,脸上没什么表情。
“怎么了?”一时有些看不懂这情况,陆澜带上门,犹疑地望向陆君山。
陆君山和段上锦隔桌相对,闻言,冲对面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淡地回答:“段总说,我司艺人景辰对他实施了严重的强/jian行为,要我们给他个交待,否则就把人送交警方。”
陆澜:“???!!!”
不由自主朝景辰看去,只见年轻男孩儿一脸乖巧。头发不像平时那样Jing心打理过,看起来细细软软的,十分无害。也许是没睡好,眼下有些黑,在白净皮肤的衬托下颇为明显。但除此之外,状态都还不错。
即便对小家伙的心眼儿手段有所了解,陆澜还是无法把他和“强/jian段上锦”联系上——那得对疯子的力量多一无所知啊!
“……这是一个冷笑话吗?”
“不是!”段上锦转过椅子,右手撑在扶手上,抵着半边腮,Yin恻恻地盯着陆澜,“你懂什么是强/jian吗?就是我未经你同意,掰开你的腿,把勃/起的鸡/巴插进你……”
“闭嘴!”
“行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