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下选择自杀,他才被带回段家。
据说,他母亲是在他面前自杀的。他的十岁生日,伴着母亲逐渐变凉变硬的尸体度过。
而遇到陆君山,正是他在疗养院的第十年。
也许是太想出去了,也许是真的对陆君山一见钟情——陆澜始终认为是前者,他不相信这个人心里有什么真正的感情——一向暴戾难驯的他,在陆君山面前乖顺得惊人。
段老看中了这一点,陆君山也当做千载难逢的良机紧紧握住,花费整整两年时间,每周去一两次疗养院,给段上锦陪伴和其他帮助。
两年间,他一点一点领着那个疯子适应外面的世界,融入社会,逐渐成为一个“正常的人”——不对,不是成为,是伪装成。
两年后,段上锦离开疗养院,像其他刚毕业的青年一样开始自己的新人生。作为回报,陆君山也得到了段家极大的扶持,事业腾飞直上。
这时,段上锦希望能和陆君山结婚。
也是这时,陆澜才得知段上锦的存在。
事实上,那个没法儿让陆君山硬起来的女朋友,并不是第一个进他们家家门的人。段上锦才是第一个。陆澜甚至一度认为,是段上锦掰弯了他们兄弟两个。
十七岁,也不是陆澜第一次见到兄长勃/起的Yin/jing的时间。真正的第一次,在更往前的十六岁。
和那个女朋友不同,段上锦这个门进得更光明正大。
以陆君山朋友的身份,他连续来了好几次。有一天,他留宿了。深夜时分,陆澜被尿意胀醒,起来上厕所,途径客房。
他听到里面有声音。
门没有关紧,他好奇地推开了一点点,然后看到哥哥的漂亮朋友正浑身赤裸地抱着哥哥。他有着非常优美的脊背,皮肤光滑,腰身紧实,腰窝性/感,tunrou浑圆。
这样完美的酮/体,正全心全意紧贴陆君山。
而陆君山显得不解风情。
因为视野受限,他们在一张书桌面前,陆君山陷在椅子里,陆澜只能看到哥哥半张脸。那半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角向下吊着。
那是哥哥不高兴、不乐意的表现。
那位漂亮朋友却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些,他身材高大,甚至比哥哥还高一点点,整个人缠过去,哥哥并不见得能轻易将人推开。
而且,怎么会有男人真的拒绝这种事情。
在哥哥的半推半就下,漂亮朋友解开了哥哥的睡裤,用殷红的嘴唇亲吻哥哥尿尿的地方。它在他的舔舐下慢慢挺立起来,变得好长好粗。
陆澜看着它,忘了呼吸,只觉得自己本来就很足的尿意更胀得可怕了。他十六岁了,知道漂亮朋友一直搞下去,那东西会怎么样。
这种场景他不应该看,可是他移不开视线。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段上锦给陆君山口/交,看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哥哥的性/器撑得变形。陆君山一直没有动,段上锦主动吞吐,用手揉捻对方的Yin囊。
陆君山有点久,段上锦偶尔撤开,伸手要探向陆君山的衣服,被陆君山制止。他又去索吻,被闪避。
但这不配合的一切都没有让段上锦失落生气,他再次跪下去,专心咬陆君山的鸡/巴,嘴里发出令人脸红,甚而耳鸣的声音。
嗯嗯啊啊,投入而忘情。
陆澜怀疑,就算自己没有被尿胀醒,也会被他的呻yin声吵醒。陆君山大概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他拔开他的脑袋,捂住了他的嘴,用警告的眼神看他。
然后他乖了,笑笑,低头亲亲陆君山的gui/头,再安静地做。
当陆君山终于忍不住挺腰抽送,射在段上锦嘴里的时候,陆澜觉得自己也有点尿出来了。他的第一场真人性教育,就这样被完成。
后来他还看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但都没有那一次完整。
他唯一知道的是,就像对自己一样,陆君山从来没有上过段上锦。至少在家,一次都没有。再后来,陆君山有了女朋友,段上锦不再来了。
等到女朋友也成为过往,陆君山就开始了不时饲养小宠物的行为。陆澜也是在那几年里发现自己想成为哥哥的宠物、想被他Cao的。
从这点上看,他和段上锦一样求而不得。
——不过,那是以前。
现在,他比段上锦走得远了。
“喏,看看,想吃什么?”对面递来电子菜单,段上锦一双漆黑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神情温柔,就像一个真正的嫂子那样。
陆澜随便勾选了几个,将平板推了回去。
段上锦大致扫一眼,用一种充满怀念的语气说:“弟弟真是长情,口味还跟小时候一样。”
他自己加了几样,便下了单。稍后,有侍酒师给他们送来酒。侍酒师给他们展示了酒标,勃艮第的白葡萄酒。
段上锦在那边多情地说:“中午还是不要喝红酒了,一点干白正合适。”
陆澜还是没搭腔,他也不在意。
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