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小脾气,赖着林溪客抱着不撒手,“又没有记忆,如果我是丹钦,说不准咱俩还是什么血海深仇,如果我不是丹钦......”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宁燃,言殊说的那些故事我都没有印象,连在天界看到句芒时我都毫无反应,”林溪客捧着宁燃的脸,蜻蜓点水般舔了一下宁燃的唇,“我只有你,从过去到现在,连心脏都只是因你而有的。”
宁燃被他看得脸都红了,原本想骂一句“油嘴滑舌”的,结果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靠在林溪客的怀里,小声地说了句:“不许再骗我了。”
这倒提醒了林溪客,先前他为了渡情劫,所以装了一副柔弱的模样来骗宁燃的真心,后来事情败露,宁燃得知真相,却也将这事揭过不提。但想想就知道,宁燃怕不是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夫君,”林溪客伸手摸了摸宁燃的头,“先前的事情,夫君就这么原谅我了吗?夫君要是心里不舒服,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的。”
其实宁燃早就不在乎林溪客之前的所作所为了,只是有时候觉得生气,怎么自己一个经历过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小总裁还被林溪客给骗了个团团转。
“我没心里不舒服,”宁燃回答,“现在我俩也挺好的,别总提过去的事情。”
“可是,我看电视上说,不能太轻易地原谅男人,不然会抓不住男人的心的。”
“你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额......”
就是“绿茶的千层套路”“如何抓住男人的心”“十条你必须学会的心机技巧”这一类的电视剧而已。
说起这个,林溪客倒是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在左威家里受伤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左威钻研古籍经书学会的,还是真的有青玉宗的人在那里,那阵法中喷薄而出的气息,分明就是青玉宗的法术。千年过去,怎么还有人在修炼青玉宗的功法?
当年青玉宗覆灭的原因也成迷,之前林溪客向宁燃打听过,青玉宗的宗主吕天青是突然失踪的,自那之后,青玉宗就四分五裂,不成气候。
难不成是被左威抓走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林溪客想问宁燃很久了。
“夫君,先前我问你的时候你不肯说,”林溪客抓住宁燃的手,“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在通天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提这个,宁燃就有点想跑,他故作凶狠地说:“我不想说,你别问了。”
林溪客今儿还打定主意了,就想知道宁燃当年在通天梯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他垂下眼,捏着宁燃的衣服,“看来夫君还是介意当初我欺骗您的事情。”
哈?
宁燃没搞明白,这都是啥跟啥?
“夫君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林溪客唉声叹气,泪眼盈盈,“是我之前做错了事,伤了夫君的心,不配得到夫君的爱,下次我不会再提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宁燃低着头不敢看林溪客的眼神,“说出来有点......害臊......”
当年青玉宗一顶花轿送到宁燃府中,却没了新娘的踪影。宁燃杀上青玉宗讨人,路途中,却见到通天梯异动。通天梯是自古以来,修士们通往天界的唯一方法。宁燃只能放下手中的事务,朝着通天梯的方向跑去。
只是宁燃没想到,那通天梯上,密密麻麻地站着的,全都是青玉宗的修士。
往常只有灵力至臻之人才能登上通天梯,宁燃的灵力原本也够格,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尝试,就碰上了左威。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么多青玉宗的修士能登上通天梯?当时的宁燃没有多想,还以为林溪客在那群修士之中,他满心愤懑地去找逃婚的新娘。
“等我去了通天梯的之后,我才发现,那些人的灵力并不是他们自己修炼出来的,”宁燃捏紧了林溪客的手,“他们是通过吸食别人的灵力,才得到了足以登上通天梯的力量。你说,整个青玉宗,还有谁有那么强大的灵力?”
——吞食他的灵力,这样大家都可以成仙!
林溪客的脑海里闪过这句话,那日他在被左威房内的灵力反噬的时候,也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我只是想到了有这个可能性,”宁燃松开手,看着林溪客的眉眼,“我......”
那时候的宁燃,远不如现在的宁燃沉稳。
他冲上了通天梯,问那群被灵力撑得连身体都变了形的青玉宗门徒,讨要林溪客。
——“林溪客哪儿了!把他给我交出来!”
——“我没打算羞辱他,我只是......他要是不想当妾也可以......”
他爬到通天梯的顶层,离天宫只有一步之遥。
穿着鲜红嫁衣的魔尊,披散着一头长发。他爬到了顶端才意识到,林溪客或许早就被这群门徒给吞噬殆尽。这群人,为了登临天宫,把林溪客给杀了。
——“通天梯要塌了,以后仙门关闭再也没有登临天界的路!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