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知道你身份,你早点说自己是星疗师,绝对没星反对你当王妃。我不讨厌你,你现在是帝国奇迹,快点阻止他们。”
蔚蓝抱着权杖王冠,眺望打成一团各种射线光柱让视野曝光严重的战场:“没关系,这里没有建筑,顶多打坏他们自己。”
圣煦公爵迷茫看着蔚蓝,怀疑自己魂体失常,声波感应出错。
蔚蓝清清嗓子:“地球太脆,我阻止不了。”
果然刚才听错了。
圣煦公爵松了口气,忙道:“你拿着的权杖可以控制圣光海,能分开他们。”
蔚蓝低头看看星海爸爸塞给他的权杖王冠,式样古朴到粗陋,连宝石没有,他抱紧了些:“我只是保管,不能用。”
星耀打得很高兴,火锅味的情绪蔚蓝也吃得挺满意,蘑菇海带鸭肠羊肚鱼丸……还配了冰可乐。
“圣煦你少说几句,反正有蔚蓝在,打碎了还能粘起来。”
“看打架看打架,这种机会很难得。”
“星耀打得还算克制。”
“克制的分明是星大……陛下,感应没断就知道打的是指导战,调教孩子呢。”
星族们又吵起来,顺便把盘口移过来,还问蔚蓝要不要参加。
这一战最后以星耀从圆球变成圆柱,所有赌资被星海爸爸没收落幕。
“给你了。”星海爸爸赶走所有看热闹的星族,将赌资账单塞给蔚蓝,再指指自己只剩零星几个炮塔的战争堡垒,“不嫌弃的话,去飞吧。”
蔚蓝将权杖王冠还给星海爸爸,看了看几乎被锤成油条的星耀,捏捏自己耳垂。
星耀情绪还未平复,但只有表面看着惨,星核没大问题。
星海爸爸随意地戴上王冠,扛着权杖敲敲肩膀,也看向远处的星耀:“你眼光不错,他比我想的要强些,而且学习能力很好。”
何止是很好,简直是学神。
蔚蓝给星海爸爸做治疗,飞着飞着才知道,战星的第三形态不是固定的,炮台的多少跟实力强弱成正比。
星海爸爸赶着去前线,第三形态还没变成海胆,刚恢复成仙人球就喊停:“够了,去外域,数量不是关键。”
星耀的核没受伤,星体能够自愈,已经把自己从油条吹胀成橄榄,这时滚过来:“您作战经验确实强,但魂力是弱点,我还是建议您留下。”
蔚蓝也劝:“您的星核状态没到最好,受到外力重创可能崩裂。”
“没关系,遇到危险我让别的星上去堵。”星海爸爸敲敲权杖,“你们跟我来。”
双星宫大殿。
这是帝国举行朝会的重要地方,也是唯一还保留黑堡压抑庄严氛围的地方。高大的九级台阶上,巨大且沉重的黑色王座静静耸立在那,椅背看起来如同一块雕刻星辰的碑。
星海爸爸站在王座之前,定定看着两秒,转身朝蔚蓝招手:“过来。”
蔚蓝觉得气氛有些怪,脚下踌躇,抬眼看向星耀。
星耀的情绪比打架时还兴奋,双眼发亮地轻推蔚蓝:“快上去。”
椅背上用银色线描着几个星球,线条粗疏,笔画幼稚得像小儿涂鸦,但蔚蓝还是一眼认出,涂鸦画的是星耀一家四口。
最底下并列的两个圈圈代表星海爸爸和皇帝,第二层的圈圈是星耀,最上方那个光芒稍显暗淡的应该代表星粼。
皇帝倒拿着权杖,像抽剑一样,左手紧握下滑,原本灰暗粗糙的权杖一点点亮起来,底部也变得尖锐。
“手伸出来。”皇帝将变成圆剑的权杖对准蔚蓝,“会有点痛,忍着。”
蔚蓝不怕痛,但是……他看看星海爸爸,又椅背,再看星耀:“什么意思?”
星海爸爸惊讶挑眉:“你没跟他说?”
“这个,你可以理解成户口本。”星耀指指椅背,拢着蔚蓝肩膀,眼角眉梢都是喜意,“父亲正在把你加上去。”
蔚蓝已经有所猜测,真正被证实还是有些心慌:“我们现在就挺好,没必要非得加进户口本,万一以后……”
“没有万一,”星耀打断蔚蓝的话,“不会有万一,说好了直到宇宙塌缩也不分开。”
蔚蓝搓了搓手指,五指擒成拳头:“但是……”
“也没有但是,”星耀握住蔚蓝的手,“加上名字只是宣告帝国,我们获得了父亲的承认,不影响你以后参加星空飞球比赛。”
星海爸爸用权杖敲敲王座:“这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严肃点,想好没有?”
蔚蓝正要说话,星耀忙抢着道:“父亲稍等,蔚蓝有点怕疼。”
蔚蓝道:“我不怕疼。”
“那就把手给父亲。”星耀亲亲蔚蓝耳垂:“我知道这样有些简单,但人类结婚都是先领证再办酒,等战争结束,一定给你最隆重的婚礼。求你。”
“我也不是为了这个,太快了吧。”蔚蓝嘟囔。
“不快,我们在一起已经三纪多,换成生命已经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