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真的?”
赢渊大喜过望,愣愣的看着黎瑾,生怕自己方才是听错了。
黎瑾没好气的捏了下赢渊的鼻子,“当然,你不是说要帮我换衣裳?”
“对对,我来帮你。”
赢渊说罢,立刻就开始行动。
黎瑾对此也很享受,赢渊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很快,黎瑾就在赢渊的帮助下,穿上了龙袍。
这龙袍的尺寸是赢渊根本平时自己抱住黎瑾的手感,所估算出来的,没想到竟会这么合身。
看着穿上龙袍的黎瑾,赢渊愣住了,久久无法回神。
阿瑾真的很适合这身衣裳。
赢渊不禁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声。
黎瑾本就比赢渊要高一个头,在配上这身衣服,更是显得气宇不凡,再者,被黎瑾那双深邃的眸子注视着,赢渊的耳朵下意识地发红。
黎瑾挑眉道,“阿渊,怎么了?是不好看?要不我换回去。”
“别,千万别,你这样很好看,没有换回去的必要,阿瑾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赢渊似乎真怕黎瑾换回去,拉着黎瑾的手就往外走。
殊不知。
黎瑾方才不过是在逗赢渊。
真可爱。
……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乍听到赢渊到来,朝臣们立刻给赢渊行礼,但等他们看到赢渊竟然跟黎瑾一同来,黎瑾还身穿龙袍那会,朝臣们不禁傻眼,连给黎瑾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定北王怎么会穿着龙袍过来?
在场的朝臣们,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番话。
张砚第一个就坐不住,连忙提醒道,“皇上,定北王这身衣裳于理不合。”
不得不说。
张砚本以为赢正景已经够出格,哪成想,赢渊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直接就让黎瑾穿着龙袍与其一同上早朝。
是的,不错。
张砚看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这定然是赢渊授意。
“定北王是朕的‘皇夫’,为何不适合穿它?”黎瑾不答反问,“还有,你们方才见到真的皇夫都不行礼,是不是心里对朕有什么意见?”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朝臣们连忙否认道,“臣‘微臣’不敢。”
“竟然不敢,那就闭上嘴。”赢渊微眯着眼睛,打量了朝臣们好一阵子,才接着道,“从今/日/起,定北王会与朕一同参与早朝。”
不是吧?
如果方才见到黎瑾穿龙袍过来是震惊,那么想着听了赢渊的这番话就是惊死了,有些朝臣甚至完全不敢相信,这话竟然会出自赢渊的口。但现在事实摆在他们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对了,除了说这件事,朕还有一件事要说。”
黎瑾说罢,拍了下手掌。
一名太监当即将准备好的盒子打开,里面的稻随之展/露/了出来。
沈朝言第一个就发现了异样,“皇上,这稻上所结的稻粒怎么比臣曾经见过的,都要多?”
赢渊轻笑了下,方才回道,“这是柱州县令前些/日/子,派人献给朕的礼物。”
黎瑾这话不假,不过这是第二批罢了。
柱州县令……那不是蓝家的弃子吗?
听到‘蓝明舟’这三个字,不少知道他的朝臣都愣了一下。
当初蓝家将蓝明舟赶出蓝家,可是件轰动的事,毕竟蓝明舟是出了名的有才学,又是赢子均的伴读,可说是前途无量。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蓝明舟忽然就被赢子均厌弃,在之后就被蓝家当做弃子舍弃。
当年蓝明舟可是三甲出身的探花郎,应当入翰林才是,可偏偏他就是被调到了柱州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去了。
与其他朝臣的惊讶相比,真正的蓝姓大臣的脸色已然黑如锅底。
他们明明已经将蓝明舟调去了那种永不可能出头的地方,为什么蓝明舟的名字还能被赢渊提及?那不是明晃晃的打他们的脸吗?
等等,赢渊不就是在柱州回来?难道他早就跟赢渊搭上?
蓝明舟的父亲蓝文博忍不住拱手道,“皇上,蓝明舟此人品行……”
“甚佳。”赢渊不动声色的打断道,“蓝爱卿,你将蓝明舟调去柱州任职的事甚好,世家子弟就该这样磨砺,要不然朕也不会让认识蓝明舟,蓝明舟也不会研究出如此优良的稻。等会儿,朕就下旨将蓝明舟召回京城任职吧。”
“臣代犬子谢皇上恩典。”
蓝文博这番话几乎是挤出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蓝文博要是再说些对蓝明舟不好的话,被质问的肯定是他,所以,蓝文博只好忍了下来。
可待他想起自己的棋子,蓝文博的头又开始痛了。
“很好。”赢渊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等蓝明舟回来,朕打算让他进工部,然后与工部一起将这种稻推广到大夏各个地方,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