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镇守边疆的藩王中靖南王,平西王已薨,只余下新继任的定北王黎瑾,根本分身乏术。”
是啊,大夏有三处要重兵把守,以防外族入侵的地方,可现在三藩王只剩下一个新继任的黎瑾,根本不可能兼顾。
看出下面不少朝臣露出了担忧的表情,赢渊意味深长道,“诸位爱卿不必太过担心,先皇其实早有准备,早已经将‘火/药’运往边疆,就等着外族按捺不住。”
那火/药真的可行?
朝臣们是知道火/药的,但火/药的威力仅仅在柱州展示过,故而,大部分的朝臣对火/药还是持怀疑的态度。
就在朝臣们还在犹豫的当口,一名太监捧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回禀道,“皇上,有八百里加急信件。”
赢渊瞳孔一缩,“快呈上来。”
“是。”
太监连忙将手中的信交给了旁边的太监,让其将信递上去给赢渊。
赢渊拿起信,就直接打开,细细查看了上面所写的内容后,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哈……朕就知道会成功……”
“皇上……这信上写的是……”
“是边疆来信,说有不少外族在趁机攻打边疆,不过都被先皇送过去的火/药一一化解。”
他们真没有听错?那火/药真的如此厉害?
朝臣们被黎瑾所说的话镇住了。
赢渊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这下子,你们还有什么可怀疑?”
张砚还是想打消赢渊的念头道,“皇上,既然火/药有如此大的威力,臣自然对定北王要留京城的事,没有意见,但须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与定北王……”
赢渊听罢,视线落在了张砚身上,“张爱卿,你是不是忘了,朕与定北王成亲是先皇意思,难道你要朕违抗先皇的话?做个不孝之人?”
这么大个帽子扣下来,张砚当即拱手道,“臣不敢。”
“既然不敢,那此事就这么定了,退朝。”
赢渊说罢,便走出了大殿。
“恭送皇上。”
事到如今,朝臣们只好苦着脸,恭送赢渊离开。
回去的路上,就有与沈朝言关系不错的朝臣道,“沈右相,你方才怎么也不帮忙说说?皇上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
到底赢渊是皇帝,他又不是言官,那大臣不敢真将绝后的话说出来,只好说到一半,便打住。
沈朝言苦笑道,“就方才那种情况,我也劝不住啊。”
“也是,连李大人,张大人都劝不住,更何况是我们。”
那名说话的朝臣无奈的叹了口气。
天知道。
今个儿早朝,他本来跟几位朝臣说好,要趁机提及选秀的事,好把他们的女儿也弄进宫里,须知,与其他的皇子相比,赢渊的后宫一个后妃都没有,若是进了宫,当了后妃,搞不好他们的女儿能一步登天也说不定。
奈何。
黎瑾刚才那出其不意的话,就将他们想说的选秀给堵死,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沈朝言拍了下那朝臣的肩膀,“吴大人,事已至此,想开点吧。”
“嗯。”
那朝臣闷闷不乐的点点头,便向沈朝言告辞。
殊不知。
沈朝言根本不是有意安慰,而是嘲讽其自不量力。
那赢渊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要不然怎么会打败那么多的兄弟,被向来最不喜欢他的赢正景立为新皇,他的手段肯定不简单。
沈朝言越是想,就越觉得后悔。
当初是他大意了,要不然赢渊那时候绝不可能活着去到柱州。
定北王府。
魏蓉身边的老嬷嬷大惊失色的跑到魏蓉身常待的佛堂,慌张的喊道,“太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这老嬷嬷与当初被黎瑾处置了的那名老嬷嬷一样,都是魏蓉的心腹,不过这老嬷嬷要更懂得收敛,才没有在那时候被黎瑾一并除去。
“发生了什么?”
魏蓉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念着经。
“是小王爷的事,明天……明天小王爷就要跟皇上成亲。”
在魏蓉这边侍候的人,都会将黎瑾称作小王爷,好与薨了的王爷做区分。
魏蓉挑眉道,“皇上?”
不得不说。
听到皇上这两字,魏蓉也讶异了。
他们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且同为男子,怎么可能会成亲?还有朝廷的大臣也不反对吗?
“是先皇的圣旨,圣旨上面还说……”
老嬷嬷顺势将方才打听到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魏蓉。
魏蓉沉默了。
老嬷嬷战战兢兢的看向魏蓉,小声道,“老夫人?”
“消息你从哪里打听来的?”
魏蓉没有第一时间责骂黎瑾,而是反问老嬷嬷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