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衣衫从客厅一直扔到了卫生间,淋浴间“哗哗”的水声带出一阵蒸腾的水蒸气,迷蒙了镜子,苏珊捧着秦语的脸,将她压在素白色的瓷砖上,辗转地吻着她的唇,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奢侈,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每一寸皮肤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只因为是苏珊的亲吻,只是亲吻,飞溅的水花滑过秦语的身体已经可以引起她的战栗和无意识的呻丨yin。
不知道吻了多久,苏珊说:“秦语宝贝,我爱你……”
然后,再没有然后了,动人的表白之后,苏珊就彻底酒Jing上脑睡了过去,秦语眼疾手快地抱住苏珊才让她不至于跌倒在淋浴间,秦语无比讨厌现在的情况,没有亲热,没有力气,没有……衣服,每挪动苏珊一寸都要摩擦到两人的肌肤,苏珊还会舒服地哼哼两声,更是让秦语火冒三丈。草草地替苏珊清洗干净,用浴巾包好扔到床上,泄愤般又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苏珊皱皱眉,翻了个身又睡了。
秦语临睡前,又收到一条短信,再添一条愁绪,恨恨地删了短信,钻进了苏珊怀里,永远可以嵌合她的怀抱,只属于她的怀抱,再没有其他比这个更重要。
【老婆,我下个星期回家。】
家?多空洞的名词,现在,有苏珊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不好意思,太难推了,没倒。。。
一直说要推荐某人小说的,都忘了,今儿说下,流鸢长凝的《碧海觥》,小清新的古文,凝凝的文字功底很强。唔,还是她的,《牡丹碎瓷》,民国悬疑,女主各有特色,个人很喜欢。
看明儿这篇能不能再更一次,六月了,我得考到6月27号,为了更好地更文,不能挂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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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五话 ...
宿醉最是折磨人,苏珊揉着脑袋坐起来,身上光溜溜的,摸了摸身边只剩一点点余温,在冬天里简直称不上温暖,厚重的被子滑到腰间,苏珊无意间瞥见自己锁骨上的咬痕,凌乱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又图谋不轨了?
“想什么呢?第一天上班就想迟到?”秦语倚在房门上,饶有情趣地打量苏珊,贵妃醉酒的戏码,其实也很好看的不是么?
苏珊尖叫着抱着自己的衣服钻进了卫生间,没几秒又奔出来翻抽屉拿贴身衣裤,就这么裸着身体在秦语面前来回晃了几圈。秦语只是换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头发还柔顺地披着没有整理,发梢还有未干的水珠,轻轻扣了一下卫生间的门就拧开把手进去了,撞见苏珊正在火急火燎地与胸衣的扣子做斗争,不得不承认,人在情急之下做事效率真不怎么样。
“搭扣扣错地方了。”秦语打开墙上的浴霸,按住苏珊乱动的手,解开扣错的那排,把四排搭扣对号入座,最后还给苏珊整理了肩带,“不用着急,还有一个小时呢。”
“昨天晚上……”苏珊被浴霸一照,全身都舒坦了,扭过身去观察秦语的表情,“我没做什么吧?”
秦语贴上苏珊,整个人几乎都趴伏在她身上,眼波流转,暧昧地来回抚摸那一片红色齿痕,“你说呢?”
果然啊……苏珊抓抓鸡窝头,脸色一红,有些懊恼,木然地叹,“我知道了……”原来真的又图谋不轨了,可恨的是还是什么都不记得,这豆腐到底吃到什么程度呢?
“快点穿衣服刷牙洗脸,我要去吃城东的豆腐脑。”秦语把保暖内衣盖在苏珊脸上,“我给你十分钟,弄不好的话你看着办。”
“……”每次酒后图谋不轨,清醒后总是不平等条约伺候,苏珊刚想扯上盖在头上的衣服,稍离的热源又贴了上来,“苏苏,你真的愿意来我身边工作么?如果……”
苏珊为这样怯懦且小心翼翼的秦语心疼,反手抱住秦语,“既然是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后悔,我用了那么多努力才进秦氏,就这么放弃了,我也不甘心啊。”
苏珊眼前开阔了一些,秦语撩起盖在她头上的衣服,飞速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谢谢你,苏苏。”苏珊乐了,还想再偷吻,眼前又是一抹黑,“快点,十分钟的决定还是有效力。”
苏珊说什么来着?女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城东的豆腐脑还是像苏珊第一次带秦语去吃的时候那样的味道,T市发展到今天,很多传统的小吃都消失了,即使存在,也失去了儿时记忆里那种喜爱的滋味,卖豆腐脑的是一对退休的老夫妻,年纪也不小了,总说再过几年,也该真的歇息了,苏珊不无感慨。
两人提前半小时到了秦氏大楼,照旧在十楼分开,苏珊去人事部报到顺便看看分配情况,秦语则去办公室处理堆积的文件。也许,苏珊不会多久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秦语如是想,她有三个秘书,偏偏,还差个助理吧?那个姓潘的,应该是个识时务的。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见到苏珊的表情了。
手机如愿响起来,熟悉的至少还有你的旋律,秦语莞尔,接起电话,“苏苏?怎么刚分开就打电话?”
“秦语,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成了秦说的秘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