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我的运气不太够,加上陈则悉的大概就足够了,足够我们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傍着陈则悉这个富二代,我吃了一段时间的软饭,躺在沙发上,我用最喜欢的、也最不像话的姿势对陈则悉说,我好像你包养的小白脸哦,你金屋藏娇的时候可真像个富二代。
陈则悉伸手刮我的鼻梁,不以为然,“你不想工作,我就养着。你想工作了,我也不拦着。”
看他一脸平淡地说着这种话,我就想要迫不及待地咬上那两片薄唇,用舌头打开他那副理智的枷锁。
“那你养我一辈子吧陈则悉,我很乖的。”我的手绕上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轻轻摇他,“好不好啊?”
陈则悉低头蹭我的鼻尖,笑着答应了。
但我没打算让他养我一辈子。
工作了几年,我也还算有存款,想起和魏周说的玩笑话,我倒也真的想要开个水果店了。
我很少幻想自己未来的生活,但却十分向往那种闲散的日子,哪怕全世界都在争分夺秒,我也只想活在不紧不慢的节奏里,守着一家小店,或许再养一条狗,看日升日落,等春去秋来。
又闲又快活。
方小鱼问我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在我犹豫了一分钟之后他又开始说我无情无义。这词快要成他的口头禅了。
给魏周打了个电话过去,他受宠若惊,说以为和我真的就只能有一面之缘。我也懒得模仿现代人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开门见山问他想不想开水果店。
令我惊讶的是魏周答应了。我说你他妈都不需要考虑一下吗?结果这人迷惑地问那天爬山不是就答应了吗。
原来您这么随意的吗?
我把开店的想法告诉了陈则悉,他问我需不需要他帮我。
我开店不就是为了不当小白脸么?
我严词拒绝并且勒令他千万不要帮我,陈则悉也并没有坚持,由着我去了。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和魏周找好了店面,就在陈则悉公司附近,临到装修,陈则悉终于憋不住,问我真的不要他帮忙吗?
我正靠在椅子上和魏周商量店面装修的事,头也不抬,说了个不用,陈则悉没了声音。等我发完消息再抬头时,就看到陈则悉不大开心地插兜看我。
我朝他伸手,“嗳。”
他垂眸端详我的手心,那个被瓷片扎破的位置留下了一条痕迹。他轻轻吻了一下,唇瓣触碰的位置恰好是那条小疤。
疤痕还在,但我已经不痛了。
“需要什么就跟我说。”他道。
我摸他的鼻梁,一路滑到喉结上,感受着他微微的颤动,笑道:“我不会客气的。”
开店的那天就接了个大单,说是某个公司要发放员工福利,买了好多水果,我在心中感叹现在的老板还挺人性化。
这种感叹止于李湘宜的一个电话。
她说今天公司突然给每个员工都发了水果,问我要不要。
我要个鬼。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真是奇怪,现在我有了自己的水果店,还有了一个男朋友。
以前我对方小鱼说我们就是两条没有人要的狗。我和他脏兮兮地滚在角落里还嘲笑对方没人要。
其实我们都没人要。
方小鱼说他一定会比我先脱单,因为按照我的爱情观要找到真爱太难,结果我比他先被人捡回家。
今天一共下了两场雨,到了七八点钟时雨势减弱,一辆车停在了店门口,后座的门被打开,陈则悉正准备下来,又听到司机慌张的声音:“少爷,您就在车上坐着吧,外面正在下雨。”
陈则悉没什么反应,推开了店门,后面是匆忙跟上递伞的司机。
“尔尔。”
我正坐在收银台嗑瓜子,看他身上沾了雨水,不由得笑起来,“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他说。
我以前买nai茶排队的时候前面站了一个女孩子,和我一样排了长长的队,我为了一杯催人发胖的饮料,而她只是为了和男朋友说一句“我来接你下班啦”。那种有人等自己下班的感觉,我总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体会。
陈则悉没有急着擦掉淌到下颌的水珠,只是望着我说下班了吗。
我现在大概能说我喜欢陈则悉多过nai茶和糖醋排骨了。尤其在这一刻。
我像是一时兴起,道:“陪我散散步吧,坐一天了。”
陈则悉没说什么,一旁的司机反倒为他犯了难:“少爷,这…”
陈则悉转头对司机道,“老吴,你回去吧。”
老吴有些震惊,似乎对于陈则悉的话感到不可思议,又不敢干涉太多,犹豫着回到了车上。
我一头扎进他怀里,妄想与他共享这具身体的温度,“我好了。”
抬头时那滴水珠恰好落在了我的鼻梁上。
“回家吧。”
个子高的人撑伞似乎是一种铁律,陈则悉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