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的余承玺,纠结再多也毫无意义。
“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啦?”
秋喻捏捏余承玺的脸。
“我没在跟你翻旧账噢,是你好奇问我了、我才跟你说这些的。
“都是以前的事了,不说也罢。”
“老婆。”余承玺抱住秋喻,将头埋在秋喻怀里,深深吸了口气,也叹了口气,“你真的辛苦了。”
秋喻揉揉余承玺的后脑勺,笑道:“我辛苦什么呀?”
“辛苦你容忍这么不懂事的我啊。”余承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松开秋喻用指腹刮了刮鼻子,“我一直都觉得我挺闹人的,除了有钱长得帅、人聪明以外,一无是处。”
秋喻好笑:“你这是自谦啊还是自夸啊?”
“都一无是处了,那当然是自谦。”余承玺撇嘴,“你看你,长得漂亮、性格又好,Jing明能干乖巧懂事。你这么好这么完美,为啥非要选择我?隔壁姓周的姓钟的,不都比我温柔体贴……”
“管他是姓赵钱孙李还是周吴郑王,我偏偏就觉得我家余小狗儿最好。”秋喻rua了一把余承玺的脸,又捏又揉,“我倒霉,上辈子、这辈子,都栽在了你手上。
“别人喜欢温柔的贴心的,我却偏偏爱惨了你的调皮和霸道;再活一次,也依旧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你。”
余承玺感动得就差哇哇泪流了,从床上横抱起秋喻,原地转了两圈。
“我好棒、我好厉害,我居然能让秋喻这么喜欢我!”
“停停停!”秋喻往余承玺肩上掐了一把,捂住嘴巴强行忍住恶心,只用喉间闷闷地发声,“别晃,我又想吐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余承玺抱着秋喻往洗手间跑,到了门前将人放下,“My fault my fault.下次一定不晃了!”
秋喻没空回应他,只顾着先处理孕吐。
洗完脸出来,余承玺已经下了趟楼上来,给秋喻端来了鲜榨的橙汁,让秋喻喝几口压压味儿。
这举动倒是贴心,秋喻正好想喝点酸酸甜甜的东西,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喝完,余承玺扶秋喻到床上躺下,宝贝似地用被子将秋喻盖了个严实,只让秋喻从被窝里露出一只手,他在床边坐下,一边拉着秋喻的手一边笑。
“我们继续聊吧哥哥。”
秋喻无语地将被子掀开:“聊就聊,你将我捂起来干嘛?”
“我这不怕你冷嘛。我看过一些资料,说孕夫孕妇容易手寒脚寒,要注意保温。”余承玺将脑袋靠在秋喻肚子上,蹭蹭,“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之前那么抗拒怀孕了——我那样对你、让你受孕了事后又不管孩子,难怪你生气。
“现在为了我,你又怀上了。你对我的爱情这么伟大这么感人,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你、照顾你。”
“胡言乱语。”秋喻毫不留情地吐槽道,“我本来没想怀的,怕重蹈上一世的覆辙。那晚在老家,我要吃药时,我哭得可伤心了。”
“我记得,那晚我被你吓死了。”
“我那会儿想着,我怎么可以这样杀害自己的孩子?感觉自己特别残忍。
“可同样的,我也很害怕我怀孕之后,你又会像以前那样,借机把我困在家里;表面看上去我风风光光、四处游乐,但其实我连喜欢的演艺事业都做不了。”
秋喻说着说着哼了哼声,自己愤愤地轻拍了一下平坦的肚子。
“结果倒好,这小崽子,浪费我眼泪。吃了药都没能把他劝回去,该来的还是一样来了!”
“诶诶诶!”余承玺看得心惊胆战,抓住秋喻的两只手,“说话就说话,你别拿崽子出气。他也是无辜的啊,你打他干啥?”
“是,他是无辜的——你最不无辜了!”秋喻瞪余承玺,“你要是有点愧疚的意识,就好好帮我瞒着怀孕的事。以后宝宝出生了,我想继续发展我的事业,你别拦着我。”
“不拦着你不拦着你。我老婆,想干什么干什么。”余承玺连连应好,松开秋喻的手,“我不抓着你了,你别拍肚子啊。
“这都怀过几次孕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理智呢?一有事儿就拿崽子出气。崽子做错了啥啊?崽子不也才是个小胚芽嘛。”
秋喻被余承玺逗得一乐,摸着肚子故意道。
“这你就不懂了。像我这样怀过好几次身孕的人呢,最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把孩子打掉。
“你要是哪天惹我不高兴了,我立马去把宝宝拿了,看你怎么哭。”
余承玺吓得赶紧摁住秋喻,瞪眼威胁:“秋喻你不可以这样的,你这是殃及无辜——残害小生命!
“有什么事,请你冲着我来。”
“行了行了,我开玩笑的。我拿你出气我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啊。”
秋喻笑着拍开余承玺的手,爱惜地摸摸肚子,隔着层肚皮哄了哄小胚芽。
“我要是真那么心狠敢打孩子,我至于两年怀了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