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了?”
秋喻认得余承玺私人车库里的每一辆跑车,更认得那辆黑色兰博基尼的橙黄色车底。
余承玺动作一滞:“应该是……保养完回来了?”
“保养完回来不应该漂漂亮亮的吗?套什么防尘罩?”秋喻没那么好糊弄,“你这室内车库造得这么豪华,不刮风不下雨的,也没必要套这玩意儿啊。”
余承玺不说话,只一昧地拉着秋喻要往楼上走:“先吃午饭吧。你本来就是空腹做检查了,再不吃东西小心头晕。”
秋喻本来还没觉得这跑车上有什么玄机的,一看余承玺这么拙劣地在转移话题,生气了。
“余承玺,你是不是瞒着我干了些什么?”秋喻哼笑了一声,“你平日里这么宝贝那车的,今天却藏起来不让我看?
“我猜猜,是不是那辆车上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余承玺咽了口唾沫,摇摇头,不自然地否认:“我没有,你、你别乱污蔑我啊。我一片赤诚之心,只对你发光发亮的。”
“还赤诚之心呢,”秋喻翻了个白眼,绕开余承玺自己上楼,“看你现在遮遮掩掩、有话不敢直说的模样,你还好意思说自己赤诚之心?哼。”
余承玺急急忙忙追上去:“老婆,你、你不吃午饭啦?这么长时间不进食,真的会饿的。”
“别叫我老婆!”秋喻向后一瞪,“也别跟我讲话。我现在看你这样,我就没来由地来气。”
余承玺马上闭嘴,不敢再说话。
余承玺从小到大为所欲为惯了,说话一向直接、没什么顾忌,更不擅长说谎骗人。一旦他支支吾吾、无言以对了,那就肯定是做过些什么错事、心里有鬼了。
看着乖乖收声、不敢顶嘴的余承玺,秋喻心里更加冒火,说话的声音都气得有些带颤。
“让我猜猜,你不敢让我看到那辆车的原因是什么?
“是不是用那车搭了其他Omega,在上面留下气味了?”
余承玺还是不说话。
这样的反应,在秋喻看来就是承认。
“你真行啊余承玺。”
秋喻感觉脑子里轰地炸开了一片。
“我上回开玩笑地提醒你不要始乱终弃时,你还信誓旦旦地说你一定不会。结果呢?
“我看你的跑车能搭的Omega挺多的,根本不缺我一个嘛。”
本来做完产检,应该要高高兴兴地一起共进午餐的,现在好了,摊上这么个事儿。秋喻气得没胃口吃饭了,甩开余承玺就要走人。
“我看你也别让叔去公寓里帮我搬行李了。你这别墅,还是留着你自己金屋藏娇吧。”
“秋、秋喻!”余承玺紧随秋喻身后,想抓秋喻的手,无奈次次都被秋喻躲开,“你听我解释一下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余承玺看秋喻脚步急促,轻车熟路地绕过琴房、游戏机室、书房,以为秋喻是要从正门出去、就此离开他的别墅,所以跟得特别紧,生怕秋喻踏出家门一步。
“你别走嘛,你先听我说!”
余承玺本来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了,这下一着急,更是急得连话都不会说。
刚想绕到走廊前头去堵秋喻时,余承玺就看着秋喻向右一拐——进了洗手间。
连门都来不及关上,秋喻进去对着洗手台就是一顿干呕。
看秋喻捂着肚子掐着喉咙的模样,余承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秋喻不是急着要走,而是孕吐又犯了。
“哥哥?”
余承玺手忙脚乱,想招个佣人过来帮忙,又考虑到秋喻比较注重仪表,肯定不愿让佣人看到这副狼狈模样。
“还好吗?我、我去给你拿点什么药过来?”
秋喻咳了咳,将喉间恶心的味道完全咳出后,拧开水龙头用温水漱了漱口。
“不用药,拿几颗柠檬糖给我就行。”秋喻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巴和手,非常淡定道,“没有柠檬糖的话,就把我的维生素拿来。
“你问问厨房,看看有没有苹果香蕉一类的,给我做个水果沙拉。水果压孕吐最好。”
余承玺愣愣地点点头,转头对不远处待机的佣人道。
“都听见了吧?”
佣人点点头,立马转身到厨房里去准备。
被孕吐这么一搅和,秋喻倒是冷静了不少,除了手上一直捏着手帕反复擦手外,已经看不出来他还在生气了。
“行了,现在你可以开始解释了。”秋喻走出洗手间,打算去客厅里坐下。
余承玺想了想,拉着秋喻往楼上走。
“我们回房说。”
秋喻也不反抗,就想看看余承玺要搞些什么花样,任由余承玺拉着上楼。
“什么惊天大事,还得要回避外人回房说?”
“因为我等会儿要说的,确实是惊天大事。”
余承玺一本正经,拉着秋喻上了二楼卧室,摁着秋喻在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