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愿再与人接触。
当初,原主在后山僻静处被欺凌,被拳/打脚踢奄奄一息时,如果不是岑意远一眼觉得原主与步慕青很是相似,是绝不会救原主性命的。
如今,岑意远对他的维护也不过因为原主是步慕青的骨血。
岑意远算是非常情深了,原着最后因为走火入魔,未免走的太过疯掉,最终选择传功原身力竭而亡的下场。
既然没话,施鸿沁就自己找事做。
他静悄悄地走出房门,四处闲逛,惊喜的发现院子附近种了蔬菜,挖了点青菜后,听到鸡叫,在后院又看到养了几只鸡。
捡了几个鸡蛋、拔了几根葱后进了灶房简单做了个蛋炒饭和炒青菜。
岑意远独自坐着,思考该如何将磨炼效益最大化。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蛋的香味混合着青葱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让他逐渐走神。
他循着味道走到灶房,就看到施鸿沁蹲在灶台那边,埋头苦吃,边吃还边嘀咕着:“有点过火了啊,我本来就更会做甜点,这算不错了,谁让是灶台啊,要不是小时候烤过红薯都不会用。”
“咳。”岑意远握拳抵唇。
施鸿沁一听咳嗽声,狼吞虎咽地更快扒拉起饭菜,但因为吞咽太快,一口米饭突然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被噎的忍不住敲胸口。
倒霉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到这里来后他已经第二次被噎住了!
背上被人不轻不重地拍着,片刻后终于喘过气来,施鸿沁对岑意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端着吃了大半的饭碗,还没吃饱,忍痛道:“师父,锅里还有点,你要吃吗?”
岑意远看出施鸿沁的舍不得,按照以往他一定二话不说会让施鸿沁吃好去院子里习武,今日却一改以往的脾性,坐到一边:“帮为师盛一碗。”
“我手艺不到位,要不等我下次……”
“盛一碗。”岑意远重复道。
施鸿沁无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岑意远把锅里剩下的都盛了。
岑意远吃一口蛋炒饭,夹一根青菜,姿态优雅仿佛在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等吃得干干净净后,拿出一块帕子递给看似正襟危坐实则一看就是走神的施鸿沁,指了指脸颊。
施鸿沁回过神来连忙擦了擦脸,帕子瞬间一片漆黑,想来是刚才烧柴火被熏黑的。
“三个月,你必须从微末后期到观止后期。”岑意远站起身,“否则,我就杀了你,吃好了就跟我出去练武。”留下令人心悸的话语,他先转身往外面走。。
刚看着岑意远默默吃饭,不知怎么,施鸿沁就想到五岁时和另外一个男人唯一一次见面,对桌吃饭的情景。
母亲让他叫那个男人“爸爸”,而他却看得出这个所谓的“爸爸”眼里对他并无喜爱,只有冷漠。
两相对比,岑意远的冷漠并没有冷到骨子里,反倒让他轻松许多,甚至还多了点亲近感,但还没彻底消化,就听到岑意远一点不留情面的威吓。
“师父,你太高看我了!”施鸿沁哀嚎着赶紧跟上。
“对一个Alpha而言,没有做不到的事。”岑意远拔剑,让施鸿沁站定,一身气势外放。
施鸿沁立即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
原本咕咕咕叫的鸡都沉默,施鸿沁苦不堪言缓慢地抽出软剑,忽然手背就被一道真气划出一道口子,一阵刺痛让他错愕。
“动作太慢,你若真不想习武,想必亦是申屠公子乐见其成的。”
真被带去逍遥书院可能就要被迫do来do去,施鸿沁浑身一抖,又想到自己在原着对上魔头不比对方差的气场,瞬间气势如虹,冲向岑意远。
然而,还没近身,岑意远忽地消失在眼前,不知攻向何方时,腰腹、膝后被剑首狠狠钝击,然后他就吧唧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施鸿沁浑身剧痛,翻了个身看到岑意远冷漠的表情,深刻意识到,应溪寒真的被同人规则束缚的死死的,否则作为一个造微期的高手,应溪寒早就把他给杀了。
施鸿沁鼻子通红,可怜巴巴道:“师父,我想和您商量一下……”
且说施鸿沁不复在原着的风光,被师父毫不留情的往死里磨炼,非常不好受。
应溪寒那边则是面临另一个困扰,他面对着施鸿沁穿过的那身喜服,理智想扔掉,不烧掉更好,却又怎么都动不了手……
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抱着喜服,痴迷地放在鼻下深嗅。
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他恍惚不已,有点不知今日是何年。
应溪寒惊悚非常,愤怒地把衣服扔到地上,怒目而视,像要把衣服烧出洞来:“该死的施鸿沁——!”
教主院落传来的怒吼声让一干教众吓了一跳。
他们正在喝酒,恰好说到紧张的地方,有人催促一人继续说,那人也不卖关子道:“说起我今天准备把夫人穿的喜服扔掉,教主正好出现,问我作甚,我气都不敢出,就听到教主让我把衣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