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鸿沁的手臂不小心碰到桌上的酒壶,酒壶一下掉到地上,“啪啦”一声,碎了一地,清脆的声音犹如崩雷炸响,炸得施鸿沁快要被浪涛淹没的理智稍稍回笼。
像是巧克力的甜腻又醉人的香味让他沉醉其中,当唇舌与应溪寒分开,甚至有种与半身分离般的痛苦。但他的残余理智知道这时必须停止,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应溪寒的话语还在耳畔回响,施鸿沁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欲求压在眼底,艰难地松开应溪寒,正要走,应溪寒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离开。
刚回答的几个字像是用掉了应溪寒最后的理智,如今看这施鸿沁眼眶都是红的,似乎随时都会将施鸿沁啃得骨头都不剩。
“乖一点,不许动。”施鸿沁急中生智道。
应溪寒真的不再动。
大纲说应溪寒对施鸿沁言听计从,于是他想出这么一招,没想到真管用。他这次轻松地掰开了应溪寒缠着自己的双脚,又拿开对方的手。
应溪寒喘息着,双手垂在大腿上,坐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眼神一会儿清明一会儿迷茫。
施鸿沁趁着自己还有点清醒,赶紧冲向床头,翻出枕头下的药瓶。
不管三七二十一,施鸿沁倒出解药后一口吞下,此时已是浑身冷汗脱力,一屁股坐到床上后,感受着通体滚烫般的渴求缓缓消散,最终归于死寂,片刻后,终于彻底找回理智。
“施鸿沁,你亦不过是个卑鄙小人。”
施鸿沁正庆幸没做什么可怕的事,忽然听到低沉的嗓音平地惊雷起,看来应溪寒明白自己一连串行为的因果关系只为得到解药。
他全无所谓,心想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们这些魔教的人了,他可还记得不久前禅空教提前突袭一事。
如果没那次突袭,他可能正在原着世界逍遥呢。
“能被应教主这么说,我是该开心呢还是该开心呢?”闻着萦绕房内的酒香甜味,施鸿沁打了个哈欠,先前那块糕点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来,更是饥肠辘辘,眼睛盯着桌上的糕点却不敢再妄动。
应溪寒胸膛起伏不定,气得不轻,然后颤颤巍巍地以袖掩住口鼻,似乎这样就能把信息素的味道阻挡在外。
可能这样还真有点用。
片刻后,逐渐恢复冷冽的眼睛盯着施鸿沁,如同要将他抛心挖肝一般。
这神态哪还有同人里对施鸿沁爱的神魂颠倒的模样。
施鸿沁心里“咯噔”一声,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来。
应溪寒终于明白脑海里文字里的意思,就算只是被咬痕标记,他也再无法对施鸿沁生出一丝反抗之意,就像是完全臣服对方,只想要雌伏这人。
看到这些字,他恨不得将施鸿沁砍上千万次,怒火中烧,不再看施鸿沁,一闪身站在门外,双袖一挥,门猛地合上,声音穿破门扉,犹如刀锋袭来:“本座不管你是哪个施鸿沁,若本座无法亲自下手,自有的是办法让你一命呜呼。”
应溪寒走后,施鸿沁下床走回桌边,坐下后慢条斯理地吃起糕点。
这次总算是品出点味道,还是比凰极宗的差很多。
他总算有时间理一理大纲,照理说应溪寒应该缠着他拜堂成亲才对,可现在这发展和原剧情相差甚远。
应溪寒怕是也……
不怪他脑洞大,毕竟他连续穿了两次,第二次还是和魔头同归于尽,到了同人世界后应溪寒的多次反应都非常奇怪,若结合成对方也是穿越而来,应溪寒口口声声要杀他,那就很好理解了。
真是如此的话,施鸿沁更得逃离这里。毕竟魔头是真的杀人不眨眼。
“我以为穿越爽文就能爽起来,结果折腾成这样,还有比我更惨的穿越者吗?”施鸿沁长叹一口气,吃饱忍着口干,脱鞋上床盘腿而坐,深思熟虑后决定用一用原主好友娄飞钰所送的无名功法。
说起这娄飞钰,是施鸿沁在原着中最喜欢的配角,如果说真人应溪寒的容貌是他的天菜,那娄飞钰成熟稳重的性格,光明磊落的坦荡君子风,便是他梦寐以求的标准对象,堪称他的白月光。
他一度觉得,作者在塑造娄飞钰时比那些用尽华丽辞藻描写的女配更生动。而娄飞钰的存在就如同一道光,是原主生命中存在的没有任何Yin霾的存在。
原着中,原主认识娄飞钰时已在江湖崛起,被武林称为“江海飞凤”,那时的原主经历一系列事,还因为身份与功力大进的问题被师门许多人视为眼中钉,连宗主也对他别有用心,希望让他来使自己停滞不前的功力有所进展,原主忍无可忍,终于选择不再憋屈,拳打师叔,脚踢掌门,干翻所有人离开了凰极宗。
后来,武林上一度传出原主欺师灭祖的风言风语,他在江湖行走一段时间后,突然听闻魔教之人攻打凰极宗,为的是抢走雪山灵芝,而雪山灵芝还是之前他在新秀大比上获得,之后被掌门以宗门之名收起来的。
原主听闻魔教将凰极宗据为己有,还要将门派女弟子全都收入囊中,而其中还有他爱慕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