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他缓缓说道：“原来一直以来，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一尊佛像？”
“我真是看错你了，林瑞。”
林瑞一听，大声嚷嚷道：“那可不是普通的佛像！那是我……”
“行了我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方雪锦忿忿道。
两人隔着电话又互相杠了起来。
结果挂电话没过多久，林瑞就跑了过来。
一进门就先喝了一大碗阿姨做的热汤，喝完抹了把嘴道：“雪怀哥还在学校？”
“嗯。”方雪锦百无聊赖地翘着脚打游戏，闻言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林瑞走过来伸着脸嗅了半天，才一脸古怪又纳闷地说道：“见哥来过了？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雪松味。”
方雪锦打游戏的手一顿，人物顿时死亡。
他骂了一声，才抬头把手机一甩，道：“你过来。”
林瑞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地凑了过去。
方雪锦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就把他的屏蔽环给拆了。
林瑞吓了一跳，慌忙抬手护在胸前，惊恐道：“你、你要干嘛？不可以！”
方雪锦抬手就给了他脑门一下，没好气道：“嚎什么嚎，爸爸闻闻你信息素怎么了？”
林瑞惊悚地看他。
方雪锦没管他一副小可怜的模样，闻了半天，什么也没闻到，眉头顿时高高蹙起，道：“你信息素什么味的？”
林瑞揪着衣领，小心翼翼地挪开了一点，像小媳妇一样坐的规矩又拘束，道：“橙、橙子。”
方雪锦闻言，又努力闻了闻，才皱眉说道：“你信息素放出来了？我怎么没闻到？”
林瑞一听，也顾不上装羞涩了，顿时大声嚷嚷道：“锦狗你什么意思！你别以为你是我祖宗我就不敢揍你！我告诉你！Alpha的尊严不容置疑！”
方雪锦哼了一声，轻蔑地瞥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倒是放你的信息素啊。”
林瑞顿时憋红了脸。
他虽然平日里是不怎么靠谱，但好歹还记得好友是个Omega，也不敢真的下狠劲释放信息素，真要Alpha信息素浓度高了万一出点什么事……
林瑞想象了一下那个后果，打了个冷颤。
他瞅了瞅方雪锦一脸欠揍的表情想了想自己被质疑地很惨的强A尊严，挣扎了一下，咬咬牙，又小心地放了点自己的信息素，不一会儿，甜甜的橙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方雪锦仍然气定神闲地翘着腿坐着，并且嘲讽道：“还Alpha？你就是个弟弟。”
“……”
林瑞恼羞成怒，大叫了一声，信息素简直是不要命地往外涌。
“哎——行了行了。”方雪锦算是确定了，自己闻不到林瑞的信息素也不受影响，于是挥挥手示意他停下。
林瑞备受打击，一脸的怀疑人生。
方雪锦随手把屏蔽环扔给他，又把房间里的窗开了，打开了通风系统，才重新坐下拿起手机，漫不经心道：“别在意，不是你的问题。”
林瑞瞬间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琢磨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开口道：“锦锦，你怎么了啊？”
“唔……还不确定，我明天去医院看看，确定了再跟你说。”
林瑞纠结地思考了一会儿，才神色复杂又哀戚地问道：“严重吗？”
方雪锦打游戏的手停下，瞪他，语气Yin森森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还没死，谢谢。
林瑞默默地收回视线。
方雪锦无语，只好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心里有数。你要是没事的话，早点回去，一会儿我哥就回来了。”
林瑞从小就见方雪怀怕，在方雪怀面前就是个弟中弟，闻言立刻起身往外走，道：“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都给我打电话，保证给你办到！”
方雪锦应了一声，送他出门。
林瑞走了没多久，方雪怀就回来了，方雪锦立刻招呼吃晚饭。
一顿饭吃完，方雪怀才说道：“事情公司的律师团都会处理的，明天警察会来家里问些问题。你放心，他不判上最高处罚，这事不会完。”
方雪锦点点头，并不太关心事情的后续处理，或者说至始至终，他连那个Alpha的姓名都不想知道。
方雪怀说完，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道：“嗯……你那个姓沈的同学，是什么来头？”
方雪锦一愣，完全没料到为什么哥哥忽然提到沈星见。
他有些莫名，便说道：“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家里背景也挺深的。”
“这事里，有帝都沈家的人在插手。”方雪怀揉了揉眉心，“不过也好，有他们插手，这件事也能快点结束。”
方雪锦一脸懵地点点头。
帝都沈家？
他虽然不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但至少对整个国家的势力划分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