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眨眼的恶毒之人了呢?
“那要看皇上是否想继续留她在宫中了?”
“此话怎讲?想留又如何,不想留又如何?”
“想留,那此事就此作罢,以后的事该如何便如何,当此事和她一点关系没有;若是不想留,”柳香怡停顿了一下,“那就开诚布公的和慕容大人谈,当然是单独的!说您已经知道了她女儿做的事,而且大理院已经查明,证据确凿,毒害后宫嫔妃,按律当斩,而且要株连九族!”
柳香怡笑了,“皇上,您说慕容大人听到此话,又会如何反应呢?”
司马凌玉也笑了,“如此一来,他肯定是要想尽办法保住她女儿的性命!这样,朕既可以把慕容欣遣出宫,又能卸了慕容卓的军政大权!”
司马凌玉高兴得很,如此一举两得的办法,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柳香怡果然是聪明!
“柳姑娘一席话,让朕茅塞顿开。看来让柳姑娘伴朕在乾政殿,是朕的福气呢!”
被司马凌玉如此夸赞,柳香怡不由得脸红了,“皇上说笑了,能为皇上分忧,是香怡的福气才对!”
司马凌玉决定就按柳香怡说的做,她当日就宣慕容卓进宫。
慕容卓虽是有些疑惑,但还是奉旨进宫,想着也许会见到欣儿也说不定,从欣儿进宫,自己还没有见过她呢。昨天听宫里传出消息,知道欣儿已经动手了,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司马凌玉在乾政殿侧殿单独接见慕容卓。慕容卓见了司马凌玉行了跪拜礼,以前他行此大礼,司马凌玉都会阻止,并亲自扶他起身,但是今日司马凌玉在案几后面坐着没动。
慕容卓隐约觉得事情不对,难道欣儿下手不干净,被大理院查出什么了?
慕容卓一直跪在地上,因为司马凌玉没说“平身”,他也就没敢起来。司马凌玉一直看着他,心里也是疑惑,权利难道就这样让人丧失理智吗?慕容伯伯当年那样辛苦地跟随阿玛,帮着阿玛把江山夺了回来,如今尘埃落定,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终于迎来了好日子,为何人却变坏了呢?
司马凌玉一直沉默着,这可让慕容卓沉不住气了,“皇上,您诏老臣进宫,是为了何事啊?”
“为何事?”司马凌玉不动声色地说,“慕容大人不知道为何事?”
这一句话问得慕容卓半天不敢接话,他本来就有些心虚,过了好一会才说,“老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司马凌玉猛地拍下桌子,站了起来,“你愚钝?朕看你是觉得朕愚钝吧!”
“皇上,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老臣岂敢啊?”慕容卓抹着头上的汗,但就是不说慕容欣下毒的事。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司马凌玉说着有些头晕,她又坐了下去,可能刚才站起来猛了,“你可知罪?”
“老臣惶恐,”慕容卓开始向司马凌玉细数他的功绩,“老臣一直兢兢业业为王爷,为皇上,不知是犯了何罪?”
好吧,你没罪,那说你女儿有罪,总行了吧,司马凌玉也懒得和慕容卓再绕圈子了,“养不教父之过,你可知欣儿闯了什么弥天大祸?”
慕容卓一听到欣儿的名字,心顿时就沉了下去,欣儿的事,到底还是被查了出来?自己已经很仔细地交代了,怎么还会出事呢?是不是皇上在诈自己?于是,他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欣儿怎么了?”
这老家伙还真能装,“昨日,秀水宫一日之内,两位贵人死于非命,只有慕容欣安然无恙。朕已经派大理院的人调查清楚了,在她的房间也搜出了砒/霜。她宫里的下人也承认了被她收买投毒的全部过程。如今证据确凿,毒害嫔妃,按律当斩,株连九族。”
慕容卓一听司马凌玉如此说,这回是吓坏了,赶紧不停地给司马凌玉叩头,“皇上,都是老臣的错,不关欣儿的事,一切都是老臣教唆她,她不愿意做,是老臣逼她做的!”
司马凌玉听到慕容卓终于肯说此事是他父女二人所为了,“你为何要这样做?如此是害了欣儿啊?”
“是老臣糊涂,”慕容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欣儿对皇上的情谊,老臣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啊!她是老臣最疼爱的女儿,老臣当然是要助她在后宫有一席之地啊!”
“一席之地?”司马凌玉闻言气愤得很,“她已经是朕的贵人了,还不够是吗?她要做后宫之主?”
“皇上,”慕容卓一见话已至此,不如就说个痛快,“那又如何呢?现在的皇后,根本不配做后宫之主。她可是前朝的长公主啊,她是前朝皇太后的亲生女儿,又是前朝皇帝的亲姐姐,您不斩草除根,却立她为皇后?”
“朕立她为皇后怎么了?她为了朕和自己的亲人决裂,她从没做过对不起朕的事!”司马凌玉一心为长公主说话,原来这慕容卓一直对自己立长公主为皇后心有不满。
“老臣问皇上一句话,”慕容卓情绪也很激动,“您是更看重韵妃还是皇后?”
司马凌玉闻言有些蒙,这和云姐姐有什么关系?“慕容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