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什么?”
Yin宓微微微一笑,一下子扭住时楚夭的手腕,时楚夭疼得眯起了眼睛,不由得咬住嘴唇,Yin宓微伸手扶住时楚夭的嘴唇,用指腹一点一点地把时楚夭紧闭的嘴唇展开,轻轻揉着嘴唇上细微的纹路,淡淡地说道:“你就喜欢用这张嘴,去做你喜欢的事吧?”
时楚夭还没来得及答话,Yin宓微就扣着她的下巴,一下子咬住了她的下唇,时楚夭吃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该怎么说呢?
这个时候,也许就算是疼死了,她也不愿意挣脱开吧。
这可是Yin宓微第一次,带着明显的欲念,亲吻她。
虽然时楚夭到现在为止也不太懂Yin宓微的欲念从何而来,抑或,Yin宓微是想以这一个残酷的吻开始,还是以这一个残酷的吻结束,时楚夭都不得而知。但是Yin宓微强烈而又明确的欲念同时传递给时楚夭后燃起的是不可阻挡的能量,以及几乎在同时出现的,她在内心深处升腾起对Yin宓微同样强烈的渴望。
Yin宓微越是弄痛她,她就越能感觉到Yin宓微对她的念想,越能感觉到她在Yin宓微心里所占的分量,Yin宓微的手越用力捏紧她,她就越想要亲吻那带给她疼痛的手。
因为这一切都是Yin宓微带给她的,Yin宓微绝对不会对除了她以外的人这么做,她在Yin宓微的心里,一定占据一个特殊而又隐蔽的位置。
该怎么定义呢?
“啊……疼……”时楚夭仍能感觉到清晰的疼痛,Yin宓微在她下巴,在她手腕,以及在她腰部留下的力道都足以让她接连不断地喊疼,但是时楚夭却没有一直这样做,她怕Yin宓微对此信以为真,在某个时刻就突然抽身离去。
在彻底弄清楚Yin宓微的心意之前,她需要抛弃自己的触觉,去体验这种痛感下隐藏的提示。
“疼么?”Yin宓微捏着时楚夭的脸,眼神平静地问道。
时楚夭如实点头。
Yin宓微眼神泛起一点光:“你既然还有力气点头,我觉得你也许没有你说的那么疼。”
“那就尽管弄痛我啊。”时楚夭扬了扬眉,其实嘴唇那里已经很痛了,她的嘴唇很薄也很敏感,只要稍微用力一下就会疼得不疼了,Yin宓微虽然应该能够看到她的嘴唇红起来了,但其实并不知道她会有这么疼吧。
“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Yin宓微扬嘴角笑了一下,眼神从时楚夭的眼睛移动到时楚夭泛红的嘴角,再次伸出指腹轻轻揉着那红肿的柔嫩,“我很想知道,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是从哪里练出来的。”
“你真的想知道么?”时楚夭问道。
“洗耳恭听。”Yin宓微语气平和。
时楚夭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在知道季元修有家室还和他约会的时候,刚开始我也很忐忑,不过后来听说他的家室是一位贤淑的大小姐,我的心就放下了。大小姐一向有教养,又有礼貌,对我绝对不可能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Yin宓微紧了紧扣在时楚夭腰上的力度,微微一笑:“说得不错。”时楚夭这句话对她来说,算是赞美,可是听起来,却一点儿也不悦耳动听。
时楚夭暗暗咬牙,又说道:“当我第一次看到你,并且知道你就是季元修妻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可能扯我的头发,扇我耳光,我就继续和季元修约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Yin宓微挑了挑眉,等着时楚夭说下文。
其实时楚夭说这些是让她很不舒服的,但是时楚夭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时楚夭是对她坦诚相待,那么她就要承受接受这种坦诚之下的轻微不适。
毕竟她并不爱季元修,体会不到因为季元修而产生的强烈情感关联,比如嫉妒,吃醋之类的情绪。
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Yin宓微都觉得,女人会有吃醋和嫉妒这种有损形象的情绪实在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
“我的确不怕你发现我和季元修之间的关系,一点都不,”时楚夭说着,直视Yin宓微的眼睛,“不过我真正怕的是你会再也不理我,突然搬走也好,彻底把我拉黑也好,任何一样我都受不了,就算你讨厌我,对我冷淡,对我不屑,我也并不想离你太远。只要你……啊……”
时楚夭又觉得脖颈上一阵疼痛,Yin宓微这次是用了力道的,时楚夭觉得伤口快要出血了。
时楚夭疼痛得异常清醒,清醒到她似乎能看到Yin宓微想要说什么,心里在想什么,甚至Yin宓微将要做什么,她似乎也能猜到一二。
“这么咬我,你有感觉舒服一点吗?”时楚夭忍着痛,问Yin宓微。
Yin宓微并没有说话,等时楚夭疼得再次shenyin起来的时候,Yin宓微这才放开时楚夭,转身坐到床边,神色落寞。
时楚夭顾不上疼痛,走到Yin宓微身边,拉着Yin宓微的手顾自蹲下来,仰着头对Yin宓微道:“你会离开我吗?”
“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Yin宓微冷冷地说。
时楚夭说:“我已经和季元修说清楚,跟他没有任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