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标准……”
“我标准怎么?”白楚可不准他逃,揽住他腰的手迅速又捏上他的脖子, 轻柔地揉摸着那块儿敏感又脆弱的皮肤, 嘴一张, 就含上了近在咫尺的那人软嫩的耳rou。
上下牙齿轻轻地磨咬着,舌尖戏耍一样,偶尔才与那发颤的耳垂来一次亲密接触,撩拨, 卷弄。
白楚这道行太高了, 方少灼身体被刺激得彻底软在了他怀中。
偏偏嘴上功夫还是要强硬的, 即使是在自己的敏感点都被对方任意玩弄的情况下。
“我、我倒不知道,你的要求还这么麻烦。”
方少灼这话也说得不清楚,因为断断续续的,还总夹杂着些难耐的轻yin。
“哦?”白楚松开牙齿, 终于放过他, 方少灼的那一处耳垂因此变得泛出粉红透着水光, 玲珑剔透, 好不可怜。
白楚用他低醇如陈年红酒的嗓音道:“不知方总的要求又如何呢?”
“我就简单多了。”好不容易平息下呼吸与紧张, 方少灼恢复了他往日高傲的模样,藏着情意的双眼睥睨着身边的男人,薄唇轻扬,“我只要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
白楚便笑,缓缓将方少灼放倒在沙发上,“不知方总还满不满意,我这张脸?”
方少灼舒服地躺在白楚身下,食指挑起他下巴:“那你自我评价一下,你这是什么样的脸?”
白楚嘴角邪邪一勾,哑声道:“是要干你的脸。”
…… ……
第二天他们就启程回国,白楚继续投入紧张的专辑制作当中。
调音,彩排,录歌,录和声。一天就要录个几百遍,不同风格不同唱法唱腔,停顿气声呼吸情感变着法儿来玩。
方少灼出手阔绰,直接带白楚去的‘乐弦’录音棚,一呆就是一整天。
乐弦,是国内最顶尖的音乐制作基地,拥有着最先进的设备以及最专业的人才,可以说,呆在里面的每一秒都在烧钱。可即使租金昂贵,它也成为着无数音乐爱好者心中的神往之地。白楚自然是知道其在业界响当的名号,据说里面一张椅子也价值上千美元。
平时方少灼工作也忙,很少会跟着来,今天倒是得了空闲,在外间的沙发上,隔着玻璃窗看里头的白楚低yin浅唱。
白楚唱歌时嘴唇离麦离得近,有时候方少灼无端会生出些嫉妒的心思。
他状似委屈叹息着对白楚说:“我真羡慕那只话筒,每天都能得到你的亲吻厮磨。”让白楚只能无奈又宠溺地捏捏他脸颊,笑他:“戏太多了啊你。”
方少灼正听着白楚的歌声嘴角带笑的回忆着,这时外边的房门被敲了敲。
怀尘探头走了进来。
方少灼有些意外,从沙发上站起来:“怀尘?你怎么来了?”白楚也从录音室里走出。
怀尘笑得眨眨眼,神秘地说:“给你们带来个人。”
他侧身一让,一个手握佛珠双鬓斑白的男人慢慢随他后面而来。
连还在忙着整理白楚方才录下声音的录音师都惊到了,直站起来惊呼道景仰景仰。
白楚和方少灼也是一吓,想着怀尘竟然和梁霆有交情?
眼前的中年男人正是梁霆。
他的职业生涯颇为传奇,上个世纪90年代时他是最最当红的歌星,红到即使是那个年代也会有追着热吻他堵他家门的大群脑残粉。却在事业顶峰时期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职幕后,专心为他人做起嫁衣裳。即使如此,他的才华也丝毫没有被淹没。每一年,他至少都要捧回一座最佳专辑制作人的奖杯回来。
而如今,他却已有近十年没再给别人写过歌制作专辑了。
听说近年来他信奉佛学,将全部的Jing力投身于公益事业,在世界各国游历募款,如今已经募建了十几所公益学校。
对于这样传奇的人物,白楚心中保持着敬畏。
“梁老师,”怀尘向梁霆介绍道:“这就是白楚。”
梁霆的目光看过来,他的眼睛不带一丝浑浊,反而Jing亮犀利,这淡淡一抬眼都似有十足威力。
白楚沉气敛神,不卑不亢地上前自我介绍几句。
梁霆点点头,“我听过你。”四个字之后再无其它,他抬手朝棚内一指:“进去吧。”
白楚也不觉得有压力,点点头,朝里棚走去。
梁霆坐到了控音台前,方少灼和怀尘便站到了他身后看着里面。
棚内白楚比了个手势,表示准备好了。坐在调音台前的录音师随后也举起ok的手势。
白楚一开口,棚外的梁霆就微微睁大了眼睛。
“嗓子太漂亮了。”他毫不掩饰惊喜的情绪,语气却依然平稳。
听到这话的方少灼,感觉比夸起自己还要让他感到得意,不由都站得更笔挺了点。
一曲终了,梁霆轻微地颔了颔首。
白楚走了出来,梁霆站起来对他道:“你的共鸣腔用得很好,感情也很充沛,音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