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骨子里还真没兴趣管那些个乱起八糟的,怎么说呢,她又不是我家阿然,我管她干嘛。不是没有正义感,而是这事本身就是社会必然现象。求人办事,总要有些好处。管?管得过来么?
但是高易洋还是有些,怎么说呢,良心上有点过不去,于是站起身,打算去洗手间,眼不见为净,当没看见吧。
而就在高易洋站起来的时候,王默叫了声“阿易,别忘了咱俩谁跟谁。”就这一句话,王默就表明了立场。
高易洋这颇为感动的拍了拍王默的肩膀,一个眼神就都懂了。
然后转身出门,慢慢悠悠的往洗手间走去,顺便抽根烟。但是不得不说,更狗血的发生了,就在高易洋走到隔壁的房门口的时候,突然那个女的就跑了出来,正好撞到高易洋怀里。
啧,不得不说,这姑娘长的还挺好看,26、7的样子,衬衫大开,头发散乱,眼瞅着就算算脱干净了。
此时,高易洋的第一个念头是,居然有人比王默还笨,煮熟了的鸭子都飞了。
第二个念头是,得嘞,闲事自己找上门了,这回想不管都不成了。
于是,在屋里一个长得颇像rou球的那么个万一追出来,并且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妈的婊子,跑什么,欠Cao的货。小子,放开人赶紧滚蛋。”
额,高易洋在反应过来这滚蛋是对自己说的,撇了撇嘴角,脱下外套给那女的披上,转身就没搭理那rou球,揽着怀里那姑娘,往自己包间走。
不理会后面那rou球骂的难听,并且让自己小弟追过来抢人揍人,高易洋此刻唯一的想法是。。。得,这外套这姑娘穿了,看来是要不成了。幸亏不是阿然给买的。。。
这头髙易阳出门一会儿 ,手机落在了床边,王默是个够义气的伙计,瞅着床边的手机心里嘀咕起来。这是用我的手机发短信呐,还是用髙易阳的手机来条短信= =?
自己出发来甘肃的前些时候,陈落然就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嘴里有意无意的打听过髙易阳的消息,临走时还特别交代让自己发个短信什么的报个平安,这年头,飞机飞天上,飞着飞着还指不定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说好听点这人关心下属,加点实心的料,也就是这人别扭的想知道髙易阳那二缺平不平安。啧,做人难,做个好人难上难,做个媒婆一样的好人还真。。。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髙易阳护着那女的进了房间里,那狗尾巴草也死死的黏在她们后面,王默的手就这么停在了髙易阳的手机上方,不上不下的和进来的人撞上了。
不过进来的人很明显没注意到她的动作,髙易阳搂着那女人的肩膀,安抚性的压了压她的肩膀,将她安置到了沙发上,倒了杯水递给还在发抖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看。”王默抢在在髙易阳之前开口。
“看什么?喏,麻烦找上来了。”手里还夹着刚才点着的烟,瞅了一眼,摁灭在烟灰缸里。
“哈?别跟我说这就是刚才那对话的主角。”王默盯着髙易阳和那女的,眼神不停的回荡在俩人之间。
“我说这就是!你没看错!”髙易阳边说着,还揉着拳头往屋外走。这时候王默也听到了很多人混乱的脚步声,听那些个人的声音说的内容,门口暴跳如雷的rou球君,她可以猜到个大概了,得,这事儿还得用本地的有生力量来解决。
就在王默打电话这当口,十几个混混提着明晃晃的刀子包围了屋外。
“看到没,小子,你要是识相一点就把那婊子交出来,大爷我一高兴,没准儿还能给你留只手,我的东西你都敢碰?!”
髙易阳瞥了一眼一脸无奈的王默和已经整个缩到沙发里的女人,往前移动了一步,挡住了rou球往里窥探的下流眼神。
髙易阳这一挡,混混和rou球老大的眼神都黏到了她的身上。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吹起了口哨。
“哎呦喂,这居然也是个娘们,看起来辣了点,不过爷我还是很喜欢的,哈哈哈。”
髙易阳没有在意白痴一样傻笑的混混群,转转脖子“诶,我说不是所有猪披上人皮都可以叫爷的,想和哥攀那么一点儿关系,你还得回炉重造无限次。”
“我艹,敢说我是猪!给我砍了这娘们的手指,接下了随便你们处理。”老大发话了,人群sao动,挥着刀子铁棍就要往髙易阳身上招呼。
“你们可得看着点,别在太岁头上动土。”一直没有说话的王默一把将摩拳擦掌想干一架的髙易阳拖回了屋里。
我的高哥哥耶,你要是伤了小胳膊小腿的,你家那位能不给我穿小鞋么。
“这地方就是我家的天下,还真没有什么太岁我不敢挖!这酒店就是我家的!!”rou球哼哼唧唧的说着,却听到了枪栓上膛的声响,得,还不止一只枪,是一整队的,整齐的声音。
往窗外瞅瞅,rou球脸都吓白了,乖乖的。。。楼下一百来号人带95式自动步枪,好几十人带战备锹和战备镐,街道边还停着水陆两用步战车二十来台`,光是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