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嗯,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俩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新闻,偶尔交流两句,也颇有些乐得悠闲的感觉。但是,这时,一条新闻吸引了高易洋的注意。
“今天上午,位于西五环xx出口附近的一座天桥,被一辆超过限高的大货车撞裂,导致桥体出现8公分裂缝,市政局和交通局联合对西五环这一路段进行限行,准备拆除。但是在拆除中,发现桥体主体中,有一具骸骨,被镶在灌注的水泥中,目前,警方已经赶到现场。。。blablabla。。。。”
新闻中所说的XX出口,就是自家(和陈落然),而高易洋看到这条新闻,第一个想到的,是哪个黑衣服的女人。
PS:正经的,前几年西五环上就是有一座天桥,大半夜被一辆大货给撞裂了,原因就是大货超限高了。然后让市政给拆了,当然了,里面没什么尸体。。。
陈落然松了后脊梁的劲,软软的靠在高易洋怀里,手里捂着热茶,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过了半响在高易洋胳膊上蹭了蹭,“在想那个女人?”
高易洋拢了拢胳膊,把突然成软体动物的陈落然往上弄了弄,下巴抵着她脑瓜顶,颇有些无奈又俏皮“亲爱的,这么美好的晚上,我怎么会想别的女人呢~”
说完,手已经不规矩的乱摸,一寸一寸的摩挲。
嗯,气氛好,很适合调情,不过嘛,高某人手机突然想起来了。于是,泄了气的高易洋决定,不接这个电话,并把这个没情调的人拉黑两个月。 高易洋拿起手机,撇了撇嘴,果然,什么人干什么事,-------》塘小民。
高易洋刚要伸手摁掉,陈落然反手就拿过手机,滑向接听。
“易易,快来快来,我们碰到个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快回来帮帮忙。”刚一点开接听,外放,就听见塘小民一串话就这么通通通通的一统说。
在塘小民终于说完的时候,陈落然才开口“塘队长,我是陈落然,我爱人在洗澡,一会叫她打给你。”陈落然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对方那里一阵窸窣和小声窃语。
= =!---------》这回高易洋和陈落然很默契的一同黑线了。。。原来对方也在外放,可以肯定,是在警局了。。
至此,塘小民颇为委屈“然然,不要跟我叫这么生疏,我会伤心的。”塘小民说完这话,对方处又是一阵唏嘘,就在塘小民说这个的同时,陈落然脑瓜顶,传来了蹭蹭的磨牙声= =!磨得陈落然脑瓜顶一阵痒。
陈落然往后一仰,养着脑袋看着高易洋,同时,手也小小的掐了一下高某人的胳膊,示意她老师会,高某人这回这是不爽了,直接低下头,咬上了陈落然的下嘴唇,不解气还磨了磨,陈落然赶紧推开她,等了一眼,心里还暗暗骂了一声二货。
然后继续接电话“塘队长,我们并不熟,等会我爱人我会叫她给你回过去的,我先挂了。”说完就摁了。抬起头,看见高易洋十分委屈,泪汪汪的看着陈落然。
陈落然看着她这个十分“凄惨”样子,笑的十分温柔。慢慢往前凑,高易洋这回出奇的有骨气,一直往后仰,直到躺倒在垫子上。而陈落然直接就趴在了高易洋身上。
这回高易洋是真不淡定了,陈落然很少玩这么温情的东西,平时不是犟着就是顺着,或者干脆冷着淡着,很少有这么温情的画面= =!难道是她俩都老了么。
就在高易洋思绪跑的不知道哪里,也没打算跑回来的时候,陈落然脑袋蹭了蹭高易洋的肩膀,就突然说了一句拉回高易洋的话“那个女人添锦地产的老总,她6年前丈夫儿子一起失踪了,听说一只没找回来。”
可能是气氛很好,也可能是真的玩一天有些累了,陈落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在高易洋以为陈落然说完话的时候,突然又说了几个字就没声了,不过,这几个字足以让高易洋微兴奋。
“那座天桥是我六年前搬进庐山别景两个月之后建的,每天走那个路,所以多了个天桥会有印象。”
六年前失踪?六年前建造? -------------》 = or ≠ ?
PS:这两天很忙,天天算税务报表,所以我只能晚上发邮件,基本过了9点就差不多有了,我就不一一回复了,请自行查看邮箱。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嗯?
我可以很负负责任的告诉你,是睡觉。
嗯,当然了,如果你已经连轴转了将近48个小时,无时无刻不在算财务报表,编制报表,你就会知道,真的,睡觉才是最幸福的事,尤其是好不容易编完了算完了还得码字= =。
不过,在我看来最幸福的事,在高易洋看来。。。。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为嘛?
陈落然已经趴在她身上睡了六个小时零四十四分钟了。。。。。现在她只觉得,身上针扎蚂蚁咬什么的那都是小case。
翻身?伸伸腿?或者把陈落然挪下去?算了吧!陈落然睡觉浅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