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陈落然碗里“阿然,你吃你的,别用管我俩。嗯,都瘦了这几天。”
陈落然看到高易洋给夹菜,心里微微热,想说什么,却都化进了一个笑容。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别人都说流年如水,一去不回,但是。对我来说,流年流光,都是一霎到永远。
有没有那麽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
如果有,那大概就是现在了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这时候的塘小民,当真是五味陈杂,陈落然是高易洋媳妇,俩人在她面前光明正大的秀恩爱,又能怎么样。只是可惜了自己这颗喜欢陈落然好多好多天的玲珑心。啧啧。
“易易,后来毒枭跟你说了没?”塘小民顺着高易洋的故事,不知道算不算经意的那么问了一句。
但是,高易洋是什么人。= =!不占便宜算吃亏。“糖,这整件事就像一个RPG,你在这里面,是个什么角色。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你后面到底怎么样。“高易洋歪歪头,咬了咬筷子,等着塘小民的答案。
“易易,你往下讲吧。“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的证件夹,扣在桌子上。“看完这个,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角色的。我们公平交换信息。如何”说完也歪了歪头,等待高易洋的回答。
高易洋挑了下眉,沉思了会,回头看了看陈落然,眼里似乎有些不情愿,或者说是挣扎。
陈落然好像也看见了, 伸出手,扣着高易洋的爪子,紧了紧。“我不至于。”这一句话,算是给高易洋吃个定心丸吧。
高易洋看着陈落然的眼睛,半晌。耸了耸肩,把筷子整齐的横放在碗上。
“出来混这么多年,你当我白玩儿的么。不禁吓?”毒枭微微不屑的啐了一口。
高易洋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毒枭,在确认毒枭确实不会说之后,叹了口气,起身往走廊里走,刚才她在那个充当厨房的房间里,看到了有两瓶朗姆酒。嗯,英国人留下的。
毒枭看着高易洋拖着两瓶朗姆酒回来,相当嘲讽的笑了一下“果然是nai娃娃,硬的不行打算来软的么。”表情颇为不屑。
高易洋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拿起一瓶朗姆酒,用刀把敲掉瓶口,闻了一下,酒Jing味还是很窜鼻子。暗暗点了下头,又从身上翻出一小卷绷带,准备好。
毒枭开始还以为 高易洋要跟他喝点,来软的,但是看到她翻出绷带,就有些疑惑,紧接着高易洋就把他一直手从后面反绑的状态给解了出来,绑到前面,使左手在后右手在前,一前一后绑好。这让他给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呵,为了不落下风,嘴上想占些便宜“bitch!”
高易洋听到这话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诶,你真不说么? Ultimatum喽。”说着,有摸了摸自己的刀,诶诶,应该挺快的把。
“。。。。。”毒枭看着高易洋现在的样子,心里微微毛,但是,嘁,又能怎么样。
高易洋歪着脑袋看着毒枭,约莫五分钟之后,叹了口气。右手拿着自己手里的军刀,左手固着毒枭绑在胸前的左手,提前用绳子绑住胳膊上的大动脉,然后。。。
“啊啊啊啊啊,王伍兆你他妈的混蛋!。。我Cao你大爷,Cao他妈你全家户口本。。”只几秒钟的时间,毒枭整只右手,从手腕处被高易洋整只切断,然后拿刚才准备的朗姆酒,往上一到,算是消毒,那纱布胡乱裹了裹,整个过程,一句话没说,甚至手连犹豫都没有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高易洋拿着毒枭的断手,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对毒枭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上面,示意他再叫的声音大点,会有追兵发现。
毒枭疼的脸都宁遫了,可是看到高易洋的手势,权衡一下还只能忍着。被发现那可是丢命啊,这才只是丢手。
“如果你就这点能耐,你把另一只有种也砍了!Cao你大爷的。”毒枭看着高易洋,咬咬牙,依旧硬顶着。
高易洋耸了耸肩,没有搭话,只是手里拿着毒枭的断手,仔细的端详着。然后。。。。
拿着刀,皮,rou,筋,脂肪,14个指骨,五根掌骨,八块腕骨。
每块骨头,都被剃下来,用刀刮干净,甚至还用坑道里废弃的军服擦干净,整整齐齐的摆在地上。甚至指甲都被弄干净,摆放整齐。
地上一地血rou,也不算是rou了。是rou碎,碎rou。
红红白白配上这Yin暗的环境。心里弱点的,估计直接吓得起不来了。
等把所有的骨头都弄好,并且整整齐齐的在地上摆了一个手掌。
高易洋把刀别回了腰间,擦干净手,看着已经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吓得脸色惨白的毒枭,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傻很天真的笑“这回打算说了么,还不说的话,我就这样把你剃干净。”
虽然她认为自己真的笑的纯良无害,但是,额,不科学啊,怎么毒枭直接吓晕过去了。
嘁,就这心理素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