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她去见朋友了?”
“嗯。”
“你是不是也想跟着去呀?”
“嗯,可明言让我在家好好待着。”
“切,你连这个都信,万一她要是见什么很重要的人,比如之前的女朋友什么的,你怎么办?”
李矜持本来只是无心的说说,不过听在福沫心里那就是‘就是这样!’
福沫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要是我呀,自然是偷偷的追上去,然后趁机破坏。千万不能让有些人趁了空子。”
福沫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明言说了,让我乖乖待着……”
看着福沫陷入一阵痛苦的难以自拔,李矜持深表同情,这样子不是跟苦恋小珍贵的自己是一样的么!
“你只要不让她发现不就好了,快去快去——”
李矜持极大的鼓励着一直犹豫不决的福沫,“好吧,我先去偷偷的跟着。”要是发现徐路有纠缠明言的情况,她再出现。
福沫出门了,李珍贵刚从厨房过来,“姐姐,刚和福沫说什么了?”
“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用着荡漾如波的目光将李珍贵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个底朝天。“啊,我最近好虚弱……”
上一刻病情有所转好的李矜持,见李珍贵投来关心的目光,立马娇弱无比起来。“小珍贵,你都不知道人家是多么的辛苦,头昏脑胀……大脑都没办法思考了,怎么办呢?”
李珍贵端来滚烫的可乐姜丝,“你先喝点热得去去寒气,退烧药吃了没?”
“吃过了,可人家还是好烫,哦,好烫,人家都快被烧坏了,小珍贵你要是不信的话,摸摸看——”
李矜持抓过李珍贵的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自己的衣领,再慢慢的下移到胸部,问道:“是不是很热?嗯?”
李珍贵关怀的脸一冷,道:“哼!我还有事儿。”从姐姐的衣领里抽出自己的手,就知道她是小病装成重患,害自己还担心她不舒服,看样子全然是自己想多了。
看着李珍贵的背影渐行渐远,李矜持无比可怜的叫着,“小珍贵,人家好烫啊,头也好痛……”
李珍贵还是没有回头,留下李矜持一人感叹‘红颜薄命’,“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小珍贵修成正果呢,还是福沫好命呀!”
福沫离开李家之后,就开始用系统分析夏明言的气息,以便辨别夏明言的去向。
“有了。”福沫一喜,随即快速的跑上大街,一直奔夏明言的去处。
夏明言刚下了车,来到一家不错的茶馆,福沫也后脚的跟了过来。
她见夏明言正往茶馆里走,道:“发现了。”
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才猫着进入茶馆,躲在夏明言的不远处,背对着夏明言。
顺手的将隔壁女士放着的一个帽子,盖到了自己的头上。
夏明言道:“你来了。”
看着对面的徐路最近消瘦不少,看来吃了许多苦头。
“小明,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看到夏明言,徐路有一刻的恍惚,总觉得夏明言有什么地方跟从前不大一样,一些内在的地方。
“你还喝绿茶?”夏明言象征性的询问过徐路之后,喊来了服务生,要了一壶绿茶。
在等上茶的几分钟里,夏明言问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话想说?”
“你,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怪你跟我分手吗?还是怪你跟金友浩要缔结良缘?”夏明言不无尖酸道。
“都有吧!”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事吗?”
徐路拿不定主意,夏明言的态度是明确的,她看自己的目光是不闪不避热烈灼灼,这反而让她不知从何讲起。最近真得发生了很多事,里里外外都有新的改变。
“我以为你会在乎,会恨我。”
“是,我确实恨你。在我鼓起勇气向爸妈说明的那一天里,你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去跟他们说得吗,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破唯唯诺诺的自己,可是你却临阵脱逃,你知道你让我是多么的失望,当我拿着一束百合花充满希望的想要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你先下手为强,将红色的喜帖送给了我。我一直告诉自己说,我夏明言是有肚量的,不是什么记仇的女人。我告诉自己说,没有你,还有更好的人来爱我,值得我爱。可是,我一直迷茫着,那样宽容的真得是自己吗?我为什么要宽容,我才是那个白痴,那个受害者不是吗?啊?”
徐路合上眼睛,道了沉重的一声对不起。
“不是每个对不起,都会有人说没关系。徐路,我只问你一件事,在你的家庭和我之间你到底做了怎样的选择?”
“什么?”徐路有点发懵,夏明言怎会如此问。
夏明言深呼一口气道:“这么说吧,你当初为什么接受我的追求,是因为公司需要我,还是你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