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干嘛用的啊?”无患瞪着眼睛,似问又似在感叹,
“这些都是守灵的神兽,据说每个里面都封印了一个灵魂~~~~~”这次说话的不是白簌簌而是黑无常,他以前在赣南听说过这种蛊术。
“灵魂?谁的?人?”叶问心鼓眼,真的假的,难怪Yin气深深的,呃,这可不是恐怖小说,要不要这样恐怖?回身望着黑无常,那昨晚不也没有任何事发生啊?当然,除了偶尔听见几声似动物的惨叫外,还算风平浪静。
白簌簌点点“确有这么一说,想当年死的人何止这点数量,以白旸帝的能耐这完全有可能,但实际有没有,不确定~~~~”其实当踏入这片领地白簌簌都提着心,没走一步心里完全没底,而关于黑无常说的她不是不确定,只是不想吓到其他人,昨天都见识过了,大家都吓得不浅,既然被无常说出来,模凌两可地答了话。
“奇怪,只是自进玉涌以来,虽一路到处是山,是石,但静儿却未曾见过这种质地坚硬的白石头,还有这些数以万计的石雕,雕刻它们需要大量这样的石头,那石头又是从何而来?”慕容秋静蹙眉,四处张望寻找。
“呵,静儿你看看那边~~~~”白簌簌顺手一指,指向他们所来的方向,
顺着手指望去,慕容秋静半眯着眼,在远处,也就是她们的正对面的远处,是一座至南向北的横卧的大山“这,这,莫非这些石料是从~~~”慕容秋静被自己猜测也震了一下,嘶~~~~,这距离可不近啊,而且那山形态好不自然,怎么断了啊?
白簌簌一边点头肯定慕容秋静的猜想一边道“昨夜雾气浓厚,也许你们并没有觉察,自进了那玉壶口,我们一直都是在向上而行,我们现在所处其实已到了山腰,此山乃叫‘香灵山’,至西向东走向,而那些石头正如静儿…”白簌簌顿了顿,转向叶问心“…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这些石雕所用石料,全都来至对面的山,它唤着‘白玉山’,因石得名,据说方圆千里,也只有那片山的石质特殊,但你们再细看那‘白玉山’与‘香灵山’的走势,二山成十字交叉之势,一个至南向北的横卧,至西向东□,是不是如同两条争势的蛟龙?各不相让?”
“是有些像,不过那山怎么断开了?”
“静儿观察仔细,那‘白玉山’ 从五行风水来看其右臂不全,大器难成,始终少了些灵气。虽是如此,它始终还是阻碍了‘灵山’之势,正因如此,当年白旸帝才下令将其拦腰挖断,斩断龙脉,损起筋骨,用其骨刻成神兽,镇守灵山,其中所花劳力你们可想而知,这看似就在眼前的‘白玉山’实则一般人空手单程两个时辰未必能到,何况还要运送这些庞大的石料~~~~~~”
真是劳命伤残啊,人家秦始皇玩玩陶俑也就真人这般大,这些石兽体型庞大,体重上吨,其工程那真的可以和金字塔像比了,暴君!昏庸!愚昧!叶问心心里骂着这些~~~~
望着眼前的壮观景象,再听了白簌簌的话,其他人是否都忘记要进地宫的事了,四处张望~~~~~~
“无量,你看那是不是一头牛?”无形碰碰无量的胳膊,指着离他较近的一座神兽问,
“不像,像是马,没有角”无量答得一本真经,
“马?怎么是马?再怎么也是犀牛吧你看那头,方方的,不像么?”
“犀牛也有角的好不好?你哪只眼看见角了?”无量无语,白了无形一眼,什么眼神啊?
“咳咳~~~~你们在做什么?”无影听到两人的对话十分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争论这,呵斥道,不过眼神也不自觉瞟了一眼真被无量无形论道的石兽,瘪嘴,都什么眼神?那明明是一只猪嘛,没看两个猪鼻孔么?
哎,无家三兄弟个个眼神都不好,明明就是河马嘛~~~~咳咳,叶问心转身走到白簌簌跟前“师傅,您看我们~~~~”我们该怎么做?
这个时候若是能有个什么咒语就好了,比如‘芝麻开门’?实在不行“西瓜开门”也可以啊,其实论现在要去开那道门叶问心还有点小心虚,真害怕再是昨天那样吓得腿软不说丢了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心儿,到这里~~~~为师也不知道该如何了”白簌簌面露难色,
叶问心心微微一沉,不过马上就调整了过来,是啊,如果师傅知道昨晚问的时候就说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如此只得再找线索,实在不行也只得动硬了。
将众人聚集到一块细细的这么一商议,慕容秋静建议到周围看,但无影一直坚持让他试试看“公子,还是先让影试试吧!说不定这石门看似坚硬无比,实际不堪一击~~~~~”
“这~~~~~~”其实昨天摸那玉门叶问心就能感觉它的坚硬程度不会低于在白垩城中遇到的那石塔,既然无影坚持,要试也得自己来不是?自己的内功算是这几个人中最高,叶问心左手摸着下巴,一步一踱向玉石门走去,每走一步右手上抓起的紫气团就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待到还有一米时,猛地打出!一条紫龙发出‘吼~~~~啸~~~~~’的尖叫呼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