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时脚步又停了停,目光沉沉地扫视了一圈书房里的陈设,几乎都物在原位,没有改变,但他仍然觉得某个地方与往日不同。
究竟是哪里不同?……
他的眼神在瞥到面前那一排酒柜时,有些明白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傅司礼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眼睫漆黑,瞳孔里流淌着星子似的细碎光芒,“继续——”
那扇被佣人擦得透亮的酒柜玻璃上,分明有几个手指头印渍,格外清晰,即笨拙又狡黠。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
林艾正在对着盆紫葡萄风信子打开话匣子,“你比我苦?……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你不过是头上开几朵花而已,我问你,你屁 | 股 | 开过花没有?……”
“没有吧?”他痴痴笑了起来,“我开过……”
听到门响后,他嘟嘟囔囔的抱怨几句,赤脚跑下去开门。
“谁啊?……”他只将房门微微打开一条拳头大的缝,眯着眼去辨别眼前的人,“是,是傅总!……”
那人正神色莫辨的盯着他,眼神漆黑暗沉。
他啊的一声大叫,连忙挤着门要将门关上,可是他的身子刚一动作,傅司礼已经伸出手肘来挡。
他用力压了压,门纹丝不动,又用力挤了挤,门却被一点一点,缓缓撬开缝隙。
林艾觉得自己的安全范围也在不断缩小中。
终于,傅司礼硬生生隔着门将他逼到了墙角,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桌上还剩着半瓶酒,那人靠在墙角,长发微微蜷曲,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脸颊上透着晕红,“你要喝酒吗?傅司礼……”他喃喃地问道,嘴唇红艳欲滴。
……
他真是醉了。
不然他怎么敢把铁青着脸的傅司礼推坐在沙发上,又拿起那半瓶酒往他嘴里灌去。
傅司礼紧抿着唇,暗沉沉的盯着他,不太听话的样子让林艾很是气恼,那些酒ye顺着那人微薄的唇瓣流落到 | 凸起 | 的喉结,又从线条优美的脖颈濡 | shi在胸 | 前的衬衫里。
他被这副景象蛊惑到了,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尖去 | 舔 | 那些晶亮的ye体,后脑勺的发根微微一痛,那是傅司礼揪住了他的几缕头发,将他的脸强行与自己的身 | 体拉开一段距离。
他的眉头紧蹙,眼珠漆黑又很亮,挟着暗火默不作声看着林艾的时候,让他想到了盛夏夜晚里铺天盖地的星河,将他整个人沉溺在了其中,险些忘了呼吸。
那瓶酒从他的手里滑落到了地毯上,汩汩流出了琥珀色ye体,像谁伤心时的眼泪似的,开了闸门,带着馥郁的香气。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林艾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桌面上。
那盆开的艳丽的风信子就在他头顶剧烈颤抖着枝叶,偶尔有花朵随着动作落了下来,黏在了他汗shi的脸颊上。
那人不知道对他有什么恶趣味,将他的身体摆成了极羞耻的姿势,每一次碾 | 磨都深 | 入 | 他的骨髓里。
“傅司礼……傅司礼……”他哭泣着喊他,向他张开双臂索 | 取拥抱。
傅司礼漠视着他,一次次用力将他索求的姿势撞得魂飞魄散。
林艾懵懵懂懂的盯着天花板,视野里天旋地转,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淌。
“你要醒不过来……多好…多好……”他又一次抬起手臂絮絮地说。
最终在他放弃的将手臂顺着桌沿垂下时,那人俯 | 下 | 身子狠狠吻在了他的嘴唇上,带着野蛮的掠夺气息,甚至于咬痛了他。
傅司礼再一次扳过他的脸,细细地看,从他紧蹙的眉到红肿不 | 堪的唇,他又将他汗shi的额发撩了起来,露出光洁漂亮的整张脸来。
傅司礼目不转睛盯着他,黑曜石一样的瞳孔动了动,升起几分疑惑来。
他又不甘心地狠 | 动了几下,直撞他的生 | 殖 | 腔,痛得林艾咬着嘴唇直抽泣,在桌面上颤抖着身子。
傅司礼眼里的迷惘加剧了些,他干脆退了出来,壁垒分明的胸膛向林艾 | 压了过去,几乎是脸贴着脸,鼻息相 | 交。
那人又长又翘的睫毛似乎每次眨动都能触碰得到他的脸颊。
“林艾。”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嗓音低沉,意外的带一点 | 性 | 感的喑哑。
“……干什么?”林艾晕乎乎地回应他。
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掀翻了过去,傅司礼拥住他,从他身后狠狠贯 | 穿 | ,胸膛滚烫地熨帖着他曲线优美的后背。
他亲吻着他颈后的腺体,在他耳边压抑的喘息。
林艾觉得刚才流到地面上的酒ye或许都蒸腾起来了,满室氤氲朦胧,或许只是他眼睛里的水雾弥漫而已。
他的一颗心浮浮沉沉着,随着傅司礼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