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不带这样的啊池哥,你不来我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风吹褲裆毛飞扬:池哥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ONE:为什么不去了?
敲里吗:该不会是约了妹子吧?
风吹褲裆毛飞扬:放屁,池哥绝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
池:我是
风吹褲裆毛飞扬:????????
敲里吗:??????????
ONE:知道了
池:抱歉
风吹褲裆毛飞扬:一哥,那咱们怎么办啊?
ONE:坐火车去
贺池退出群聊,点开席永宽的头像。
池:明天放假吗?
席永宽:不放[咒骂][咒骂][咒骂]
席永宽:我讨厌军训!
池:那没事了
席永宽:你不来看看我吗?
池:没空
席永宽:Cao!
等谢瞻顾洗完澡出来,贺池说:“席永宽要军训,来不了。”
谢瞻顾点了下头,说:“没事,有你就够了。”
他说完就去了书房,贺池却因为他那句“有你就够了”怔了半天,低头轻扯了下嘴角,拿起笔继续写作业。
第二天,谢瞻顾准时被闹钟叫醒。
等他洗漱完,贺池已经把早餐摆上桌了。
八点半,两个人带着关在航空箱里的祥崽一起出门。
上了车,谢瞻顾问:“你都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儿吗?”
贺池说:“去哪儿都行。”
“行吧,”谢瞻顾边倒车边说,“那就给你留个悬念。”
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型超市。
谢瞻顾推着购物车走在前面,贺池也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没用多久,两个购物车就被散装月饼、虾条薯片彩虹糖、瓜子花生巧克力、童书彩笔玩具装得满满当当。
贺池大概猜到谢瞻顾要带他去哪儿了。
排队加结算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两个人推着购物车来到停车场,把购物车里的东西转移到后备箱,再次出发。
市内稍微有点堵,开出三环就通畅了。
谢瞻顾开车的时候喜欢听歌,听到会唱的还会不自觉地跟着哼唱。
他现在就在唱:“没太多时间来不及思考,微型银河已将我环绕,跳跃的光芒充满了街道,没有谁是一座孤岛。”[注]
等他不唱了,贺池随意地问:“怎么不叫周游一起?”
谢瞻顾这几天忙着照顾丁修,完全把周游这个冒牌男友抛诸脑后了,不过周游也没露过面,大概在忙工作吧。
“中秋节当然要和家人一起过,”谢瞻顾说,“叫他干嘛。”
贺池说:“那我和你也是家人吗?”
谢瞻顾坏笑了下:“你要是管我叫爸爸,我们就是家人。”
话音还没落谢瞻顾就意识到自己犯蠢了,贺观南才刚去世不久,他刚才的话无异于往贺池伤口上撒盐,道歉的话已经到嘴边了——
“爸爸。”贺池低沉地叫了一声。
“……”谢瞻顾哽了几秒,小声嘀咕:“你还真叫啊。”
贺池说:“现在我们是家人了。”
谢瞻顾尴尬地笑笑:“你高兴就好。”
开了快一个小时,他们抵达了目的地——位于G市郊区的春星孤儿院。
下了车,看到孤儿院背靠的那座小山,贺池立刻想到了乔亦桥说的那句“他带着警察去孤儿院后山挖遇害孤儿的尸体”,这句话背后隐藏着怎样可怕的故事,只有谢瞻顾自己知道。
贺池有点不解,为什么谢瞻顾在这家孤儿院经历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还愿意回到这个地方来。换做是他的话,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
谢瞻顾给常佩打电话:“佩姨,我到了,让孩子们出来拿东西吧。”他扫了眼门口停着的另外两辆车,随口问:“是有领养人来看孩子吗?”
常佩说:“是小南来了。”
谢瞻顾一愣:“贺之南?”
旁边的贺池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皱了皱。
这个名字和他爸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由不得他不多想。
常佩压低声音说:“听他说你们俩分手了?”
谢瞻顾“嗯”了一声,说:“一会儿再聊。”
贺池把祥崽从航空箱里放出来,祥崽兴奋地跑跑跳跳,到处撒尿标记领地。
等谢瞻顾挂了电话,贺池问:“贺之南是谁?”
谢瞻顾打开后备箱,有点烦躁地说:“前男友。”
他边往外拿东西边想,贺之南故意挑中秋节这天来孤儿院,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能是为了找他麻烦吧?他觉得贺之南没那么幼稚。
贺池沉默几秒,说:“你是对姓贺的男人有什么偏好吗?”
虽然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但谢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