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后面被他拽着袖子缓慢挪步,付琼真的有种自己在遛狗的错觉。
这狗……不是,这人到了家门口,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等付琼开门,还一直用脸颊蹭付琼的脖子。
这不是狗是什么?!
隋桢脸颊发烫,让人不得不信他真的喝醉了,但他走路姿势根本不是醉酒的模样。
付琼因为这人挂自己身上,在包里怎么也翻不到钥匙,隋桢的重量越来越重,付琼侧头道:“站好点,我在翻钥匙。”
“老婆……”隋桢喃喃叫他,“老婆……”
“哎你……”付琼终于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隋桢进了门之后就双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推到了沙发上,付琼甚至来不及叫唤,隋桢已经压了上来。
“……隋桢!”付琼鞋都没脱,抬起脚用膝盖试图把他顶起来,“你给我起来,你……你真是狗吗?!”
“柏沁是狗。”隋桢闷在他胸口说。
付琼那瞬间真是好气又好笑:“好好,你们幼稚不幼稚啊,让我起来脱个鞋吧。”
隋桢没有动,在他的怀里闭着眼:“老婆你不能和他走……”
“我和谁走呀。”付琼无奈地摸摸他的头。
“你……和他说话,我不开心……”隋桢说,“他们都好喜欢你……你太好了…你是我一个的…”
“……”付琼无奈道,“知道啦。”
也不知道他之后在叽里咕噜说了点什么,但隋桢就着这个姿势一直在喋喋不休。付琼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会,隋桢终于迷迷糊糊安静了。
“你啊……”付琼悄悄把他搬开,下了沙发,去把他鞋给脱了。
他又挪到沙发一边,蹲在沙发旁边看他。隋桢的睫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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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长,闭着眼躺着睡着了,付琼笑道:“没见过比你心眼更小的了。”
把隋桢弄上床去是不可能的了,付琼把沙发翻下来,找来床被子给他盖上。他看了隋桢一会,想到半夜万一有点什么事儿,还是躺旁边照顾着吧,于是洗完了澡,还是钻到了隋桢旁边睡。
结果自己半夜是被迷迷糊糊亲醒的。
付琼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儿,他微微睁开眼,就感觉到隋桢温柔的嘴唇带着薄荷的香气,正在轻轻亲吻着他。
“你……”付琼半眯着眼,抬手揉了揉,“醒了啊?”
“嗯。”他声音沉下来,“不好意思。”
“没事呀。”付琼摇摇头,看见床头灯光下,隋桢可能刚洗完了澡,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他迷糊之间,抬手摸了摸他的胸,有些傻兮兮道,“你洗完澡了啊。”
“嗯,我抱你进去吧。”隋桢说。
付琼张开手,被隋桢一把抱起来,接着挂在他身上进了屋子里。
……
感情顺顺利利,事业……还是有点颠簸。
其实这一年让他们立于不安之地的,是澄鲤曾经两年多前的《桃花劫》,因为运营成本高,之后的游玩方式跟不上,用户到后来的的活跃度、忠诚度都达不到业内平均标准,已经是相当需要着急的事情,付琼最近一直听着公司运营同事的抱怨,说已经关闭了两个服,估计年底的时候还要再关闭两个。
或许,甚至撑不到年底……
虽然从一开始这个项目的成立就相当的荒唐,如今他们两家都能好好坐下来搞一个端游,本身已经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妥协,所以其实在澄鲤看来,这并不是什么事。
谢韫本来就是个二世祖有钱有闲搞游戏,他从头到尾都对经营没有兴趣,要不是歪打正着做了个几个有点意思的游戏,最后获得了很高的国民认可度,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混呢。
但时至今日,还是不得不承认大规模的亏损问题,而且这些亏损基本都存在于端游。
如今的境况就是,手游赚着钱养端游。
而且,像何翔的普游这类的投资公司,已经很久没有对端游的开发有注资的兴趣,好几个他们的竞争游戏公司的游戏资金链断裂,含恨退出了,如今拿到发行版号又怎么样,最后没有钱还是一盘散沙。
付琼还问过隋桢:“你说何总中途撤资了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都集体事业了。”
“那你也不能去求他女儿。”隋桢说。
“……”付琼觉得隋桢有时候的脑回路,真是令人费解,“干什么?你觉得我是要去做他女婿才能保证资金吗?”
“不可以。”隋桢说。
“什么不可以!”付琼拍他后背,“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啊,人家性取向都不是我。”
“……”隋桢感觉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不过,这也只是普通的一次谈话,他们俩在这里讨论也无济于事。
今年,什么行业都显得无比的困难,至少在付琼看来,周围的公司,像他所接触的设计行业或是动画行业,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