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黑色长裤,依然能够感觉到来自身下的热度。
一只手握在丰满上,另一只手已经拉着那黑色的内裤了。
被自己点xue昏睡的人的呼吸无限被放大,仿佛恶魔的诱惑。
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
她是昏睡的,醒来不记得任何事。
没有人可以阻碍你!
停止!
卫青寒连滚带爬的闪到一边,让自己脱离那该死的诱惑。
不会吧!
我居然是这种人……
最后,在漫山遍野都是它们尸体山林里,一个浑身冒着黑气、自我厌恶感爆表的小女孩在洞口,一边用法术制造水,一边用力搓洗衣服。
浑然不知自己差点被小三岁的同伴给办了的源清式,此刻在昏睡中,继续游览那从小到大的古怪梦境。
从小,她就经常梦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这个人从来看不清真面目,永远只是一个影子,永远只听得到声音。
我会娶你的。
等我回来。
对不起……
反反复复,从有记忆开始,这样的梦,那个人,一直不断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仿佛是要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她。
事实上,她想忘都忘不了。
因为,很多时候,那个黑影跟自己,常常在梦里做夫妻之事。
这让她一度羞愧不已,偷偷找过心理医生,得到建议后去跟追求者交往,但每一次,在最后的关头,她都反悔了。
说起来,她真的很对不起那些爱慕着她、与她交往的男孩女孩,甚至有一次,都脱光了,只差最后一步,结果她居然就在那样的时刻,因为脑中突然闪现那个看不清样貌、不知道名字的黑影,就那么硬生生得把对方推下了床。
偶尔,除了那些令人羞耻的梦以外,会有其他的东西闪过,比如,这一次天空出现的异象,那红色的、不祥的眼睛,跟梦中形象一模一样,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人也会出现?
只是,每一次梦的尽头,都是那个人转身离开的模样,自己似乎伸出了手,然后,唤出了她的名:
“……”
再次从梦中惊醒,源清式苦笑着,因为这样在梦中喊着某个自己从来没听清楚过的名字而惊醒的次数已经多到她不想数了。
只不过这一次醒来,那凹凸的石壁提醒她,现实可不比梦境美好。
头……有点晕,这很少见。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她跟着这个人小鬼大的学妹,一直跑,以游击战解决了那些跟过来的丧尸,从小习武,体力自认为不会太差,不过青寒居然到最后屹立不倒不说,还背着自己来到洞xue休息……
啊呀,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调查这个小女孩了。
好奇心被勾起的源清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但下一刻,就僵在脸上。
啊、呀……这是什么情况?
成都市政府外,坏学生站在豪华的政府办公楼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染血。
万里晴空,红旗飘飘,洁白的大理石阶,恢弘的官家气势一如既往,只不过……
办公楼前,残缺不全的尸体、凌乱的血迹、满是抓痕的豪车……
一切都预示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惨剧。
当世界末日降临,谁会关心你是官是民?
To be tinued
☆、镇守与等待
洞口,某个黑色迷雾围绕的不明物体正蹲在火堆前,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举着,本应套在源清式身上的衣服。
这模样,像极了正在施法的德鲁伊。
“青寒。”
下一秒,源清式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她发现只要自己一呼唤那个名字,那个不明黑气物体就会像触电一般抖三抖。
啊、呀!真好玩。
源清式发觉,眼前这个沉默寡言、凶狠冷酷的少女一害羞就特别好玩。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于是,她穿着内衣内裤,在少女还未发觉时,凑到她的耳朵前,轻呼一口气:
“青寒。”
“哇啊啊啊——”
方圆三公里内的鸟雀全都被惊飞了。
“啊呀……”
源清式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个满脸泪光的少女把烘干的衣服递过来。
明明被脱光的是自己,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把对方剥光了的感觉?
而且,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面对死人和血还有丧尸,眉毛都不动一下,怎么每次看到自己裸体就是这幅委屈的样子?
简直就像自己是把她给怎么样了的犯人似的。
把她怎么样?
源清式轻轻敲敲自己脑袋,苦笑不已:
怎么自己也会想到那些,人家还不满十五岁!
完全没有反思自己后半句心声有多么暧昧,源清式还是努力把氛围缓和下来,不然,她真怀疑那火堆的光是不是真的烧到卫青寒脸上了。
“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