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却抓住某具温热的躯体。
他顿时从梦中惊醒,刚想起身,rou棒就挤入了温暖紧致之所,祁林跨坐在他腰上,两腿颤巍巍跪在两旁。祁林腿间嫣红的小嘴张开到极致,将他硕大rou棒狠狠吞进,只留一小半在外面,体yeshi淋淋浸到发亮。
邱池倒抽一口凉气,一动也不能动:“你……”
祁林满不在乎笑着,夹紧后xue,自己上下摩擦,他的性器也挺了起来,上下拍打邱池的小腹:“嘿嘿……看看你祁哥的尺寸……敢不敢再笑话哥?”
邱池被摆了一道,祁林又俯下身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祁林自己上下活动,不紧不慢,兴到深处还揪住自己的ru头揉捏,把自己玩弄得喘息连连,口水直流。
可怜邱池半梦半醒,全部的血ye还都去了下体,大脑昏沉,四肢无力,只能任祁林宰割。
祁林难得占了上风,一边上下做着活塞运动,享受邱池这根加热按摩棒,另一边还志得意满,边干边哼:“主要是……做1太累……不然……肯定让你尝尝……祁哥这根……金枪不倒……金箍棒……”
邱池早没空回答他了,他晨勃一般经不起撩拨,祁林又叫得他心头发痒,即使祁林按着他肩膀不让他动,他的腰也控制不住往上顶,越来越快,快射时他半爬起身,想把祁林掀开,祁林却一把将他按下,一双亮如星子的眼,牢牢盯住了他:“怎么着,和女明星那套想和我玩?射进来,你祁哥哥都想要。”
祁林比邱池足足小了七岁,这左一口祁哥哥,右一口祁哥哥,分明就是占便宜没够。他们根本没有套,这么射进去不好清理,邱池才想拔出,谁知就被祁林拐到女明星那儿——而且祁林可能真气到了,他后面那张小嘴重重一吮,邱池便丢盔弃甲,一股脑都射得毛都不留。
淅淅沥沥的白浊混着体ye,沿着白嫩屁股向下滑,祁林自己又撸几下,紧闭上眼,白浊洒上邱池胸腹。
早晨来一发,甚至比夜间那一发,还令人舒爽,祁林自己得了趣味,也不管邱池怎样,兴高采烈扑上他胸膛,蹭得白浊一片斑驳:“王八小弟弟,你让祁哥哥爽了,祁哥哥把奖分你一半,好不好?”
如果你爱上了某个星球的一朵花。那么,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觉得漫天的繁星,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你在你的玫瑰花身上所耗费的时间,使得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
邱池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两句话,两句《小王子》里出现过的话。
天刚微微亮,星子犹与月亮相融。今日有乌云悬于半空,霞光未曾穿透云层,万千星星忽明忽暗,通通倒映在祁林的眼瞳中。
像是亘古云雾中,几柄劈荆斩麻的利刃,一路剥开昏茫,抖开天光。
真奇怪,祁林汗ye遍身,白浊还沾着大腿,但邱池竟仍觉得他干净,像小王子的玫瑰那样干净。
也像玫瑰那样孤独。
祁林眉眼弯弯,张口欲言,脚边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跟组导演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山洞里信号不好,他的声音也嗡嗡难明:“祁林,呼叫祁林,你工作室的施秒女士找你,你的手机已经放在洞口,请尽快接听。”
“嗨,说曹Cao,曹Cao就到”,祁林撑着胳膊,摇晃起身往洞口走,回头遥遥点了点邱池,笑得一脸狡黠:“算啦,领完奖再告诉你。”
天光晦暗,邱池的五官辨不清晰,祁林不甚在意,随意披了件衣服,拖着酸软的腿向洞口挪。他的手机孤零零躺在地上,嗡嗡响个不停。
本来不允许接听电话,看来跟拍导演接受了他的谈判要求,偷偷给他开了绿灯。
祁林抿着嘴,往地上一坐,两腿随意盘着,划开接听:“怎么了秒秒?我们这边,马上就结束了,我回去就能直接进组。”
电话那头一顿,随即静寂一片。
“怎么不说话?”
无来由的恐慌爬进胸膛,祁林的手有点抖,他屏住呼吸,听对面施秒的呼吸声。
一长,一短,一重,一轻。
电流沙沙与细微风声混杂,嘈杂声波将情绪搅成乱麻。
“施秒,你说话!”
祁林吼道,手中汗ye不知何时,已将机壳浸得shi滑。
“小林子”,施秒在那边长呼一口气,她也语调颤抖,仿佛用了天大的力气,才憋出几个字:“你冷静点……赵导那部戏,定下唐权真了。”
(2)
洞外寒风呼啸,耳边嗡响的声音更甚于前。凉意顺着裤管向上涌,祁林两腿间还有未干的shiye,被风吹得冷凝起来,团团覆上竖直的寒毛。
“施秒,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他的声音被风割开,如碎裂的瓷片,碰撞发出呛咳哀鸣。他坐不住,踉跄想起来,一动就眼前发黑,只能按住地面,半撑起身:“别和我开玩笑。”
施秒在那边停顿片刻,声音才混着电流的沙沙,模糊涌来:“小林子……别自欺欺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