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没理会他们,而是走过来拧眉看着我说到:“森,你为什么要把尾巴和耳朵收起来,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呵,哪里是我觉得舒不舒服的问题,明明是这个大变态,很期待看到我的尾巴和耳朵。
其实吧,我现在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是需要额外消耗Jing神力的,在银狼阁下这里,他和小太宰都知道的情况下,我干脆放松露了出来。
只是在首领宰来了以后,我又把我把耳朵和尾巴都收了回去。
现在银狼阁下问起,我眨了眨眼看着他笑了:“怎么啦,你想摸吗?”
这位严肃正经的武装侦探社首领沉默了一下以后矜持的点了点头。
发现他的耳根居然红了,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
来随着我的笑放松下来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将我的耳朵尖尖和新长出来的尾巴,暴露了出来。
银狼阁下在伸手在我的脑门上摸索了一下,我抖了抖耳朵也用头蹭了蹭他的掌心,随后才问道:“阁下不先吃饭吗?”
问完之后,我眼角的余光发现首领宰开始用眼神对银狼阁下丢刀子以后,我也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首领宰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来。就好像彻底的失去了光芒一样,看得我都有点心惊。
这样的他倒真的不像是演的,有一点点可怜呢。
大概是发现了我这一刻的小小动摇,首领宰看我的眼神里又重新带出了光,我嫌弃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看见我动作的银狼阁下轻轻咳嗽了一声,用一种不赞成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我勺了一碗粥递到了他的手上,“阁下也来尝尝我的手艺,虽然不是传统的日式早餐,但味道也还不错。”
喝了一口粥之后,银狼阁下点点头对我称赞道:“这个粥水的味道很鲜美,真没想到森先生你居然有这么一手好厨艺。”
听到他这样说,我愉快的摇了摇我的小兔子尾巴。虽然隔着浴衣看不出来,但还是吸引了在场其他人的目光。
我抖了抖耳朵,轻咳了一声:“阁下。等下是准备去上班吗?”
“森,你如果不想去武装侦探社的话,也可以继续待在这里。”银狼阁下看着我说道。“您只要把这里当成您的家里就可以了。”
在他诚恳的银色眼睛中。我恍惚的点了点头,甚至有把我的半身从港口黑手党大厦那挪过来的想法。
最终我的身份还是阻止了我这个打算,毕竟我也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呀,把代表自己半身的树种到敌对组织头领家的院子里是什么意思?总不能说是为了方便监视他吧。
艰难的吃完了这顿各怀鬼胎的早饭,银狼阁下带着不舍得和我告别之后,我又打发小太宰去洗碗。
知道我是要支开他和首领宰说话,小太宰并不是很高兴的答应了。
只是在收拾碗的时候,他不小心的手滑了一下,把首领宰刚刚用过的碗筷给砸了:“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人无辜的看了过来。
见他一副我就是故意的的表情,还蹲下身来准备捡起碎片丢进垃圾桶里,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放着我来,你别伤到了手,你去把碗洗了就行。”
“那就麻烦森先生啦。”小太宰愉快的端着其他的碗筷走进了厨房。
其实也不是他洗,而是他在厨房里。看着我的藤蔓努力工作。
我勤劳的藤蔓也乖乖的做起了苦力,首领宰则是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对于他的委屈,我现在已经学会了什么叫视而不见。
于是,首领宰沉默了一会问道:“您的尾巴又重新长出来了”
我咬了咬唇,回答到:“我的尾巴是植物属性的,这种东西就像是人类的头发一样,剪掉了以后当然还是可以长出来。”
其实倒不像是人类的头发,毕竟剪掉头发没有痛觉而。砍掉尾巴的那一瞬间,我是真的痛彻心扉,那种疼痛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会让我难受。
不过这些事情我没有必要和首领宰说。于是就简单的拿头发给他做了比较。
哭泣喊疼的确能让首领宰意识到自己的错,并且改变他的态度,但我并不想这么做,我觉得没有必要。
还是把让首领宰变得更好,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下一个愿意和他靠近的人吧。
猜出了我心中所想,首领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森先生,之前我跳下大楼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救命之恩我也只能以身相许,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呀。”
为什么不可以,我明明可以的。
始乱终弃,欺骗感情算什么?我还没有过河拆桥,背后捅刀呢。
和别的世界的森鸥外比起来,我觉得我已经足够善良了,现在首领宰这是仗着我的善良,反而想要踩在我头上。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说道:“阁下请自便,相信港口黑手党的事务繁忙,阁下一定还有很多工作,我也不留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