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妳。」
「为什么她会特别跟妳提到我?」
韦烨萱没有说因为汪乐骅煞到她,只是回:「妳还记得有次我们走在路上遇到我朋友,妳说妳是我表姊那一次吗?那个就是那间的老板。」
康祈呆滞了一下后撑大五官说:「难怪我觉得她很面熟,可是我怎样就是想不起来。」韦烨萱看到她的模样与汪乐骅差不多时便噗了出来。「也还是没有为什么,就……想说……呃……看可不可以找到女朋友。」
「结果有吗?」
「嗯……是有认识到一个。」
「所以还在一起?」
「没有了。」
「为什么?」
康祈噘起唇回:「她说她受不了我……」
「妳又说人家是妳的表妹啊?」
「才不是,我想是她的问题吧?我也只是跟搭讪她的人说别碰我马子,她觉得我占有欲太强她会受不了。但我只是说一下啊……我……好吧,可能我也有问题吧。」韦烨萱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出来,康祈便问:「妳笑什么?妳也觉得是我的问题?」
韦烨萱慢慢收起笑容回:「对我而言的话……我会觉得她过得真爽,选择分手太可惜了。我喜欢被占有的感觉。」
康祈摆摆肩膀说:「真是乱七八糟的了。」
韦烨萱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当初她还叫康祈去找个愿意跟她鬼鬼祟祟的女人,可是等康祈遇到一个比较能接受康祈先不宣示主权的女人,康祈已经不想这么做了。
「妳已经不怕被康叔叔知道了吗?」韦烨萱问。
康祈张大一下眼睛说:「怕啊!」又缩回正常回:「可是跟怕被他发现而让他失望比起来,我更怕我的女朋友因此而失望的离开我。就像我在意别人知道我的身分,可是我更在意不知道我身分的人去多瞄一眼我女朋友。
我不想再特地为了谁而去做好一件事,我只想要做能让我感到爽快的事。当这世界上不会只有一个人特别让你在乎他的时候,那么你就是要学习怎么承受让另一人失望的痛苦。大不了我两个都不要。反正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两全其美……但有两者皆可抛,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
韦烨萱露出了温和微笑看着康祈,康祈已经变得很有自我、清楚自己要追的是什么以外,还把遇到感情容易紧张的神经强练到迷人的潇洒了。
「而我的确也是一个把问题都放很大的人……我都是个快三十岁的女人,该让我父亲明白我有自主性了。我又不是笨蛋,我不讨厌他帮我安排人生,可是我得让他知道我也有能力铺陈我的未来。我会让他知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让他安心,我永远都不会叫他去接受跟认同我,那么就变成我要去接受他不会认同我,而懂得怎么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康祈又说。
韦烨萱又露出更柔善的笑容回:「嗯。」
两人沉默一会儿,康祈咬咬下唇说:「那妳哪时候有空?」
「嗯……怎么?」
「想说没有我想象中这么尴尬,所以……我爸前两天就跟我说妳回台湾,要我抽个时间空下来好邀约妳来我家吃饭……」
韦烨萱皱了一下眉问:「妳早就知道我回来了?」
「嗯啊。」
「那……妳怎么没想过要来找我?」可以说是不经意脱口而出的问题。
第二十集
康祈耸了耸肩膀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找妳,又或者是说……我没有想要找妳。」韦烨萱瞇起了眼睛。「那只是很纯粹的!」康祈又紧张的说。「当然我很想看看妳,只是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妳,所以才……」韦烨萱低下了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康祈咬了咬唇后便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我觉得很抱歉。」让韦烨萱抬起眼看着康祈。「我很愧疚,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妳。我说会把我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妳看……但是我发现我已经没有最好的一面了,至少在妳面前我就是觉得不是了,我想我没资格再见妳一面。」康祈说完便舔唇润shi一下。「失去妳是我活该,我连跟妳当朋友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我想……我真的让妳很受伤。我……就算我现在改变了,我也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妳,所以不要再见到妳,应该就是对妳最好的弥补吧。
我突然会想起好多、好多……妳眼睁睁看着我走出妳的房间去跟关梓洋吃饭、亲耳听到我答应关梓洋的求婚等等之类的,我强烈感受到的心痛不是因为妳离开我,而是我这样子的去对待妳。所以……天啊……我没有勇气再主动去找妳了。」韦烨萱绷紧唇的看着康祈。「不过我还是会透过妳父亲知道一下妳在国外的状况就是了。」韦烨萱再度低下头,康祈抠了抠自己的耳骨后说:「这里有点闷,要出去走走吗?」
韦烨萱这才又抬起头微笑回:「嗯!」
两人一起走出大楼,不过她们隔了好久都没有说话,但气氛不算僵硬,比较偏向生涩。表情都是因为不太敢看彼此,所以从头到尾没有对上眼。
最后康祈深呼吸一口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