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求婚的话可以买戒指，告白的话一束花其实已经很有心了，他不挑这个，他是因为特地上网做了功课，才买了的。
“没关系啊，又不是必备的。而且我听澄姐说这次出来玩费用都是你出的。”
“这都是小事。”这块表闻屿很喜欢，心里也盘算着以后一定要补给叶琰声才行。
服务生来给他们添香槟，叶琰声放开闻屿的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吃东西——他还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秀恩爱，即便心里再喜欢。
闻屿也不逗他，继续吃饭。
服务生离开了好一会儿，叶琰声才吭哧着问：“那个，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是说想告白的这种。”
闻屿不答反问：“你呢？”
叶琰声也说不太清楚，只道：“具体的说不上来，但你对我很好，一开始我只是羡慕你以后的另一半，后来等发现自己有点嫉妒的时候，就察觉不一样了。”
叶琰声这属于很正常的日久生情，没有一见钟情的急切与激动，沉淀出来的东西才能更稳固。
闻屿喝着香槟，说道：“我知道你那会儿，你还没加入Five1。”
这也太早了吧？！叶琰声意外，很想听闻屿说。
闻屿继续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拍过几部作品了，但成绩并不好。加上我富二代和星二代的身份，很多人觉得我是来玩票的，当时的骂声不比你少，有人觉得我是仗着家里，带资进组毁剧的；也有人觉得我是为了泡女明星，想近水楼台的……”
这个叶琰声还真不知道，当初他好像也没关注过闻屿，更没有去查别人历史的习惯，艾澄肯定去查了，毕竟是和他协议结婚的人，但因为不是三观问题，所以没跟他提。
“那时候我压力也很大，星路也一直在亏损。就在那个时候，我拿到了一个剧本，导演希望我演其中的男配角，就是哑巴音乐人那个角色。我当时没有太多头绪，也不知道这个角色要怎么演才好，但剧本又是个好剧本，放弃实在可惜，如果能做出成绩，很可能扭转亏损的局面。那段时间说实话，我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整天就在那琢磨角色。后来有一天，我去补录电影中的台词，正好听到练习室有人在弹琴。我就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了，那是我第一次听你唱歌，你的声音太有感染力了，让我觉得声音也好、乐器也好，都是音乐的一种表现形式。哪怕是不会唱的人，也可以用乐器表达，就如同没有伴奏的清唱也能感染听众一样。”
那段时期，虽然昏暗，却让他在不经意中抓到了一束光，那束光叫叶琰声，他带他走出了迷雾，找到了前方的路。
“那一刻，我突然灵感爆发，知道要如何诠释哑巴音乐人这个角色了。之后为了让自己更入戏，我特地让人找了你唱的歌来听，每一首歌在你的演唱中都好像变得有生命似的，我也对音乐人这个角色的感知越来越立体。整个戏拍得非常顺利，也是这部戏让我拿到了第一个最佳男配角，堵住了那些质疑我的人的嘴，之后的工作也变得很顺利，如果郁闷了，或者压力大了，就听听你的歌。只可惜你加入组合后，几乎没有单曲了，我就只能循环你之前唱的歌。那个时候我对你的喜欢应该是停留在欣赏层面的，或者有更深的感觉，我说不清楚，只能将它归为对idol的喜爱。”
叶琰声听得有点感动，自己在无意间帮到了闻屿，而闻屿说是他的粉丝，原来是这样早的事，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很早就有缘分了，只是没见到面？
叶琰声记得那个时期他签了个小公司，各方面设施都差一些，所以艾澄凭着自己的关系在那个录音工作室里给自己租了一个工作间，那个时候他也没什么钱，没办法买很多设备和乐器，肯定也不可能在家做全面的练习，在租的工作室学习和练习的那段时间，他也的确受益匪浅。
“后来听说你要退圈，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不能让你退，或者哪怕你退了，我也要争取到单独听你唱歌的机会。在知道你有资源上的问题后，我便借着这个机会提出帮你。”闻屿笑道，“以协议结婚作为资源转移的方式这点，并没有诓骗你的意思，如果用这个诓骗你，艾澄不可能看不出来，也不是我的初心，这点想必你也清楚。”
叶琰声点头，如果是没必要的，他也不可能同意。
“正式认识之后，我觉得你是个很善良、也很认真的人，有时候逗你你也不生气，让我越来越想逗你了，但逗着逗着，我自己就先掉进去了，不想你和别人走得太近，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最开始的喜欢就这么变成了爱情，我觉得自己很幸运，爱上的人是我觉得这辈子最值得我爱的人。”闻屿认真看着叶琰声，声音温柔而有力，似乎是想把这番话印进叶琰声的心里。
叶琰声抿嘴笑着，心里像开了花一样愉悦：“谢谢你喜欢我，我很开心。”
闻屿再次握住他的手：“谢谢你接受我，我也很开心。”
两人久久地笑着，久久地对视着，似乎怎么都不够。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两个人沿着酒店的鹅卵石路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