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知道自己从今天开始便可以独占骆孟思的屋子,很是欢喜。
骆孟思是几人中最懂得享受的,他的屋子比挑剔的离卢要大一些,摆设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凌施对那些没兴趣,只知道很贵。
而现在,凌施喜欢这里的原因是这里最凉快,是个躲暑气的好地方,原主人在的时候他需要卖力付出,现在可以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了。
夜间闷热难耐,凌施待在房里看书,看了没几页就昏昏睡去,这几日晚上被骆孟思肆意索取,几乎被榨干,白日,师兄当了他半个师父,督促他练功,离卢也来凑热闹,两个人加起来轮流折磨他,后面几个晚上骆孟思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他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几个男人在他心理和身体都适应了现下的状况后,离卢曾提起过一人一天轮流陪夜,被他态度强硬当即否决,笑话,说得好听是他们陪夜,说不好听就是轮流cao他,他虽身体敏感,但也知道不能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对身体也不好,万一因此折寿,岂不是太亏了,容澶还劝他无论他虚成什么样儿自己都能帮着补回来。
呵,他才不信。
几个人中,阮悠在床事上太照顾他,每次都怕他疼,从来不主动说出自己的欲/望,都是凌施看不下去了担心他年纪轻轻就憋坏,自己送上去。
越焕身体条件过硬,可不懂技巧,次数多,强度大,把凌施折腾得死去活来,对方却还远远没有满足。
骆孟思和他旗鼓相当,都是懵懂摸索着做,凌施对他很感激,两人的床事非常和谐。
容澶非常熟悉他的身体,另外,他似乎自带春药,凌施每次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就开始腿软,情不自禁就想拥抱他,渴望被他刺穿cao坏,他曾经问过容澶,容澶说那是因为合昏留下来的副作用,合昏Yin阳交缠,容澶以前服用过合昏,所以他们的身体才会互相吸引,凌施不想信可也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离卢……那个家伙,床上花样实在是太多了,每次凌施几乎都会被cao哭出来,欲仙/欲死,在床上大声求饶,离卢显然引以为傲,毕竟离卢和他做过后的第二天总会起不来床。
还是师兄好啊,每次都温温柔柔的,而且从来不强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对其他人,当然,除了离卢,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起冲突,凌施光是看着他,便觉得心满意足,虽然被强迫着练了几日功,但凌施觉得师兄真的是为了他好,当然,离卢绝对是故意的……
感觉没睡多久,有人隔着亵裤摸他的腿,而且越摸越往不对劲的地方去,因为天热,他只着了里衣和亵裤。
凌施迷迷糊糊皱眉,他猜测这厮不是容澶就是离卢,他就知道,骆孟思一走又会有其他人过来,就没机会让他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总是躲在阮悠和师兄那里只睡觉不做事,又觉得对不起他们,所以最后还是会演变成肢体交缠的yIn乱结果。
唉……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累的。
他口齿不清嘟囔着:“衣冠禽兽……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说完翻了个身把脸埋了起来,顺便,对方不老实的手也就顺势被他夹在腿间压住。
“哦?我也是禽兽吗?”那人带着笑意开口,凌施听到声音一激灵睁开眼睛,还有些不可置信,“师兄?怎么是你?”
贡潇没有立刻回答他,手下动了动,凌施赶紧张开腿让他把手抽出来,手指上有点点晶莹的ye体……凌施脸上发燥:“我还以为……”
“以为是我。”房内还有另一个人,凌施吓了一跳,看过去,离卢靠在门边悠然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贡潇表情严肃了些,但没有太过意外,想来之前就知道离卢的存在。
凌施有点儿懵,也有些无措,师兄,离卢,若今晚要选择跟一个人做,他还是想选师兄,但若是真的选了,离卢这么记仇,下一次肯定要往死了cao他,他受不住,想着后/xue就忍不住收缩起来。
这个时候就交给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好了,凌施打算当鸵鸟,一声不吭,睁着大眼睛静观其变。
贡潇显然是有备而来,也只着了里衣,此刻拢了拢,“你看来是真的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
离卢笑着靠近床边,握住了凌施的脚踝,手指轻轻摩挲,凌施下意识躲,他手上使了点儿劲,凌施就不敢再动,只能任其为所妄为。
“和小施儿共赴云/雨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那我还是他第一个男人呢,你们都得排在我后面。”
贡潇脸色沉了沉,凌施心里一揪,握住了离卢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先走吧,我下次……下次补偿你。”下次离卢想怎么对他都行,但现在他想陪着师兄。
离卢眉毛一挑:“不。”他干脆直接躺下,完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屋子,“这儿凉快,我今晚就要睡在这儿了。”
凌施想说“那我们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离卢一把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唇舌被强势掠夺,离卢的手指熟练地揉搓着他胸前的ru珠,某个坚硬地巨物在他股缝戳来戳去,凌施羞耻到不行,想到师兄还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