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沉默了几秒,侧头看着他,说:“乔桑,两天而已,我们都吵了多少回了?回回都是同样的问题。算了,回不去的。”
“我不跟你吵就算了。你下来!”
“这么久了,咱俩谁都不让谁!”他轻推了下乔桑挨过来的身子。略带无奈的说了句:“别强求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
站在车外的乔桑,绷直了身子看他。“生来就是私生子!我能怎么办?!我能选自己的出生了?他们逼我,你也逼我!你们要我怎样?”
对于“私生子”这个字眼,乔桑有多忌讳,杜白比谁都来的明白!和杜白不同,杜白喜欢唠唠叨叨的和他说家里的一些琐事,但乔桑从不在他面前说关于乔家的事,哪怕杜白偶尔无意提起关于乔家任何一个人时,乔桑都会冷冷地打断。
“我比谁都来的讨厌乔振!那又能怎样?这个男人是妈妈爱着的人,他给我生命的!他说我欠他的,那好,我还给他便是了!他要林橙出来,他要乔家有权有势,我做就是了!但你呢?”乔桑的眼,就跟要直透他心脏似的犀利。“比起两人能堂堂正正在一起,不是应该先护你周全才对!你说离开杜家就离开杜家!羽翼未丰的我,拿什么跟你堂堂正正的在一起?让你成为第二个斐特嘛?!”
“乔桑,我并不需要你护着的.......”
“说的轻巧。乔振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杜白。”他走上前,弯腰对着他说:“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我拿你当赌注的!”
“你把我想的可真弱小。”杜白自嘲,乔桑可不管他这些,他现在要确保的就是眼前这人,得冷静下来!
“你现在,下来。“他拉他的手。“我可以认错的。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还不乐意认了?”
杜白一反问。乔桑终是如释一笑,顺过车钥匙,将人拉出车内,温柔低缓的嗓音就跟诱人入魔的幻咒,他说:“嗯,都是我的错。”
两人从年少到如今。
漫长的相处过程中,乔桑太晓得如何安抚杜白了!这人,生来就要被宠着!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但是,即便知道他这臭德行,乔桑也总是忍不住被他激的火冒三丈,非打即骂!
他对他坚定不移,他却对他摇摆不定!
去他的底线!
从杜白不知死活勾搭自己的那一刻起,乔桑对他,就毫无底线可言,不管这人做了多少他乐意或者不乐意的事,往后的人生,唯独他,是不可替代的!也不容缺席的!
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男人,还好意思将爱挂在嘴边,爱来爱去的,到底谁才是过家家?!
将人领回屋里,乔桑反手将门下了死锁,杜白身上的钱包被他顺回兜里,他耐心的听着杜白絮絮叨叨的指责,边听边点头着表示赞同。
“那你说,你要做什么?”
那人不可一世的傲着张脸,坐沙发内看着他。乔桑笑了下,将他身上衣服脱下,给他换了更舒适的家居服。他半蹲着看着这人眼里明晃晃的光,轻声问他:“要我跪下认错?”
“你要想,也没人阻止你。”
轻飘飘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他的膝盖骨,乔桑轻勾了下他的鼻梁,在后者往沙发内上一靠,扶着他的膝关节,稳稳妥妥的跪在他两腿之间。
“我错了。”
还算诚恳的态度。
“哪错了?”
杜白挑眉,乔桑的手顺着他的膝盖骨就往上摸,卡在他的大腿根处就不动了,幽深的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眼,唇角的笑意始终噙着。“我不该和苏丹结婚的,不该给你弄了个孩子。嗯,还有什么?”乔桑问他,杜白恼了,身子一坐正,还没来得及开口,乔桑便笑了起来,勾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辗转撕咬了几口,松开,在杜白氤氲着眼神里,缓缓说道:“都做错了。”
猝不及防的被吻了的杜白,抹了抹唇,垂着眼皮看着那只作祟的手顺道他后腰处,摸着那处的脊梁骨轻抚着。
杜白抬眼看他的眼睛。乔桑也在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只是那手太会挑弄了!
“色/诱是没用的。”
终然只是一只手溜进后背,杜白却觉得背后拥有那只蚂蚁在啃咬自己的脊髓!禁欲许久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爱/抚的?
看着一脸别扭的想要合上双腿掩饰情/欲的杜白,乔桑调皮的往前倾了情,轻啄了口他的下颚线,说:“我哪色/诱你了?”
这人就是这点狡猾!明明sao的要死,床第上,可全是他在做主导!却偏偏生的一副清心寡欲模样!
“你可别喊停了。”杜白提醒他,乔桑笑了笑,这家伙还是想着他的身体状况的,在他那里,自己还有些资本!
将手顺了出来,转而勾住他的腿弯处,说:“可以用嘴的......”那从下往上看他的眼,真的太sao气了!
“用嘴干什么?”
杜白往后一靠,抬起左脚便压在他肩膀处,慵懒的看着他,问他。乔桑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