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赶紧死去。”
“Cao!你个没良心的!哎哟哟,血压要上来了,头晕头晕。”
“尼玛的。”面对太多戏的杜白无奈笑骂了句,说:“许真要回来了。”
“干!他回来干嘛?啊,这是,调回城了?”
“嗯。人家可说了,让他听到一丢丢你违法乱纪的事,他可是要Cao死你!”
“来啊,正欲求不满呢!老子好的就是许真这一款!妈的,现在一想到那一身腱子rou,Cao,老子要硬了!”
“喂,能不能有点节Cao!”
“要什么节Cao啊!美色当前,不Cao枉为人!老子才不像你,守身如玉个叼,只Cao一人,你对得起广大男同胞吗!啧啧啧,像个田螺姑娘似的,默默铺好路,结果还被人绿出一片草原来!我跟你说杜白,你这就是那句什么话来着,陪了夫人又折兵,懂吗!”
杜白自嘲一笑,挂了电话。走回屋里时,老头子老太太头碰头的坐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老头子伸手擦拭了下老太太的嘴边,满是褶皱的脸,一笑更像个失了水分的蜜桃。
老夫妻俩,总会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他们秉承着一种默契床头打架床尾和,偶尔的拌嘴起架,只会让生活更加生动活泼。但,恋人间,往往就会失去这份默契,他们不懂得什么是该做不该做,只会用一句“我爱你”当借口,试图让你原谅所有的一切。
许真回来的第八天,林北才见到人!
一头板寸头,皮肤黝黑的高大男人从吉普车上跳下来时,大老远的,林北便飞扑过去,一个起跳,直接挂在人宽厚的后背上。
“干,回来都不招呼一声!敢情杜白才是你兄弟的?”勾住他脖子的手稍微用力往后扣,许真笑了下,强壮的右臂拖住他的tun/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大腿外侧,示意人下来。
“杜白呢?”
一开口就问杜白,林北啧了声,落地还不忘踢他的小腿肚以表不满。“我寻思着,他才是和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儿?”
“你吃个什么醋的!”许真捏了下他对我脸蛋,熟门熟路的就往店里头走。林北啧啧作声,一个劲的在后头数落着他的种种不地道的事情。
“不是跟你说了,没假期!”
林北叨叨絮絮的指责他六年来都不回来看下他时,许真点了根烟,不耐的拍开他那唠叨个不停的嘴。
“Cao,借口也给我编好点!六年都没假期,你当我.....”林北还没说完,许真就直接推开他蹦到他跟前的身子,朝门口站着颖他的杜白抬了下下巴,说:“这人怎么这么啰嗦了?”
杜白翘了下唇,朝他伸手一手臂,许真伸手一握,往回一拉,两人胸腔碰着胸腔。杜白说:“欢迎回家。”
“这座城,可不见得欢迎我回来。”许真勾了下唇,幽暗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杜白,杜白莞尔一笑,握着的手成为鲜明的对比,许真低垂着眼眸看了眼被自个儿握着的手掌,随即腿往他腿弯一个勾挂,杜白直接就给摔他怀里。
“你怎么还是这么弱!”稳了下杜白下摔的身子,许真对于他的体格健壮发出极度不满的声音,林北“干”一声,拍他的肩膀。“你大爷的练体术出来的,杜白跟你比什么比!我特么的都打不过你,何苦他一个白斩鸡!”
“喂,老子又不是靠打架吃饭的。”杜白揉了揉被许真掌力弄疼的手腕,引人入了包厢。林北歪了歪脑袋,瞟了眼许真,问:“这次升上去了吗?”
许真轻瞥他,不置可否。
杜白勾兑了一些鸡尾酒,递给许真一杯。许真笑了下,摇了摇头,说:“得禁忌一段时间。”
“嗯?”杜白挑眉,许真勾勾唇,扬了下右手,圈在中指上的那枚小小的金属闪了闪冷光。杜白了然一笑,横了下眼睛说:“什么时候订的?”
“大半年了。”
“Cao,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林北一激动,差点就一拳打在他身上,许真略带腼腆的笑了下,说:“有什么好说的。低调低调!”
“干,订婚了还低调!Cao,你压根就......”杜白直接将他脑袋推离视线内,碰了下许真的胳膊说:“哪家的?”
“韩国建女儿。”
“哦。”
杜白一笑,许真也跟着笑了下。林北挑了下眉,可以啊,这可是老上司的闺女啊!
“这次调回来,有大动作?”
“上头调动的,我们底下的小啰啰哪知道有没有大动作。”
许真在打马虎眼,杜白饮了下手中的酒水,笑了下。许真避开他的眼神,跟一旁的林北唠起后海的一些情况,林北眼睛一亮,滔滔不绝的讲着这些年的种种事迹,许真听的认真,偶尔敛眉沉思了会,林北依旧跟个向家长汇报在学校表现情况的孩子,言无不尽的说着。
“放着杜氏集团不要,你跑后海闹腾。杜白,打的什么算盘的?”许真轻笑的看他,杜白挑挑眉不语。林北看了眼杜白,勾了下唇角,对许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