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说:“哥,告诉我,那人是谁呗。”
“什么谁不谁的?无关紧要的人,瞎打探什么的。”杜白站直身子,杜子歌啧了声,他才不相信那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当初他哥可是宁愿被赶出家门,也不愿意和那人断了关系,连是谁,都不肯说!
杜老夫人出来时,看到自家儿子一脸的苍白模样,心又开始疼了起来。老头的突发状况让她无心关注到他人,这会人缓过来,才发现儿子脸色比老头还差!
“宝,一宿没休息了,快去吃些东西,回去好好睡一睡。”
“好。”杜白伸手揽过母亲,紧了紧手臂力气,贴着母亲的耳朵,轻语了句:“妈妈,我真的好难过。”
“不难过不难过。宝,爸爸没事了,不难过。”
杜老夫人像儿时安抚他般,轻抚着他的背部,杜白红着眼无声的笑了笑,轻吻了下母亲的头发,叮咛了几句,便要离开。杜老夫人拉住他的手,喊了声“宝。”
“嗯?”
“.....他对你好不好?”
杜白笑了下,说“好。”杜老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呢喃了几句:“那就好,那就好。”
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更没人知道,他悲伤到何种程度。
酒桌上依旧谈笑风生,偶尔约上几个朋友,插浑打科。只是一回到冰冷冷的公寓,一倒入诺大的双人床上,伸手盖上双眼,总能感受到一片chaoshi。
他的悲伤,无人能诉说。只能等待着时间一点点的去治愈它,等着自己熬过去,撑过去。
“喂。”
夜里响起的手机,杜白看都没看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静默了几秒,在他想挂掉之际,才缓缓的开口:“有件事,我想亲自通知你。”
乔桑的声音。杜白顿了下,心想着赶紧挂掉,手却依旧维持着接听的动作,他说:“什么?”
乔桑说:“我要结婚了。”
“........”沉默了许久的杜白,简单的“哦”了声。听到他回应,乔桑便继续道:“与其让你在别人口中知道,还不如我亲自告诉你。”乔桑顿了下,又说:“你来。”
来?来什么?
杜白呼吸重了下,握着手机的手都起了青筋。
他扯了下头发,从床上弹起,勾过桌上的烟盒,走到阳台处,单手点了根香烟,吸了口,看着夜幕下,灯火通明的城市,问:“来什么?”
“我想,我想你也在。”
“在什么?”
“在婚礼上。”
杜白被烟呛了下,咳了几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就不怕我毁了你婚礼啊?”
“.......你知道的,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和她,各取所需的。”
“乔桑,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乔桑的声音开始有些不耐烦。杜白笑了下,弹了下燃到一半的烟灰,说:“乔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早就告诉你,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和别人结婚的,那我们就玩完了!”
乔桑没了声音,杜白摁了摁抽痛的心脏,他张了张,吸了口气,说:“乔桑,既然做了决定,就别拖泥带水的。别搞的大家都难堪!”
“我说了,那只是形式!你就不能体谅....”
“我不能!”杜白低吼一句。直接掐了手机,抽了几口烟,在不断震动的手机声中,掐了烟头,大步流星的往屋外走去。
门被他大力打开,斜倚在门边的男人,惊了下,收了手机,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看。
“别再来了!你别逼我换地方!”
几天之后,各大报纸头条上,都刊登了乔家和苏家的联谊。穿着西装的乔桑和一袭白裙子的苏丹,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杜白笑了下,将杂志扔到一旁,叼着根烟,刚坐下,杜子歌的电话又响起,杜老爷子又进医院了!
吓坏的杜白赶到医院时,杜老爷子已经醒来,咋咋唬唬的闹腾着就要回家!几位医生在好言相劝着,杜老夫人一个劲的抹着眼泪,安抚他激动的情绪。杜子歌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这老顽童,简直就是生冷不近的!
“闹够了没?”
惊慌过后的杜白一声暴喝,顿时嘈杂的病房内安静了下来。杜子歌扯了下唇角,得,事更大了!
他礼貌的将医生护士们请出病房,men刚一拉上。“哗啦啦”一声,老头子一把就将桌上的东西全甩杜白身上,吹胡子瞪眼的就朝杜白嚷嚷:“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老头子,你这是做什么!”杜老夫人心疼的护在儿子跟前,杜老头一看爱妻护着这逆子,顿时火气更甚了,来回找着东西就要砸向他。
“叔,别激动别激动。”
“是不是你叫他来的?”老头子一把抓住杜子歌的手,就要打他的头。杜白突然开了口,叫了声“爸爸。”
老头子停了动作看着他,杜子歌悻悻的站一边,杜白上前一步,突然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