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你/娘的......”端子脸一僵,扔了烟头,Cao着酒瓶就要砸于三年头上。杜白伸手一挡,在于三年身边的保镖冲上来时,将人推回位上。眼角含笑着看着于三年说:“于老板,你这做的,可不地道了。”
“啊,不地道啊?”于三年一笑,将烟头直接掐桌上,人往椅背上一靠,说:“我就不地道了,咋了?”
“于总啊。”
包厢门被推开,拎着西装外套,一副刚赶完场子模样的卡顿走了进来,眼神对上杜白时,友好的笑了下,转而往于三年身边那位识趣让出位置的空位上一坐,挑着眉看着于三年。“这是?”
“难得杜少来,这不喝着正兴起着。”
“哦?跟我们老板....啊,应该是前老板。”卡顿接过于三年递过来的香烟,悠哉的点上,笑看着杜白说:“谈些什么呢?”
“呵呵,难得杜少亲自出面,可惜了。”他勾眼看着卡顿。“被你给捷足先登了。”
“啊,那岂不是,抱歉了。”
卡顿说的真诚。杜白莞尔一笑,晃了下酒杯,将剩下的半点酒星子饮尽,对着于三年说:“啊,下次我争取比卡顿早点。”杜白一笑,眼神可从始至终不看向卡顿,他揉了揉眼角说:“于老板,既然有贵客,那我就先告退了,改天再约。”
于三年含笑着点点头。“杜少客气了。”
杜白起身,端子冷冷的看了眼卡顿,跟上杜白,出了包厢。
“干,他这是......”
“你去买些解酒药。”杜白突然往墙壁上一靠,半弯着腰,扶着额头,难受的呼了口气出来。端子一惊,伸手就要去扶他。“晕了?”
“Cao,你灌个试试?”
“啧,妈的。”端子咒骂了声,叮嘱了下杜白别乱跑后,火急火燎的去找东西了。杜白笑了下,老子现在站都站不稳,乱跑个毛线!
熟悉的晕眩感袭上头来。杜白调节了下呼吸,尽量将重心全依附在墙面上,抬眼向上前看时,略带模糊的几个身影朝这边走了过来。
越来越近,慢慢聚焦清晰起来的身影,让杜白无奈一笑。
背挺了起来,让自己看上去并无异样。
乔桑抬眼看了下站的直直的那位,那人眼神并未和自己有所交流,空荡无神的直视着前方。乔桑皱了下眉,猛的顿了脚步,回头多看了他两眼。
“乔总?”
身后人因他这动作也停了步伐,乔桑朝他们说了几句,让人先进去了。
杜白心里骂了句,依旧风轻云淡的站着。眼角瞟见乔桑走了过来,站在他跟前看了几秒后,身子前倾,凑在他脖颈处嗅了嗅。
杜白微微侧了下头,妈的,闻什么鬼!
轻嗅了几下的人,又开始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扫视着他,看的时间久了些,杜白都有点想推开这个神经病,奈何只要他稍微动一下便会软了身子,所以只能维持着老动作,僵硬着身子直挺挺的站着,他可不想在这人面前出了糗。
“乔总。”
和于三年出来的卡顿唤了下乔桑,乔桑微侧过头看着他。单手拎着西装外套的卡顿笑了笑走了过去,于三年眼睛在对上乔桑时,整个人为之一振,哈巴狗似的凑了上去。
“乔总啊,难得难得还能偶遇到哦。”
乔桑微微皱了下眉看着伸手欲揽上他肩膀的人,卡顿笑了下,拉了下于三年的手,对着乔桑说:“杜少只是多喝了.....额,几杯。”
乔桑看了他一眼,卡顿侧头对着一脸痴迷模样的于三年说:“你没往里头掺东西吧?”
“啊?啊,没有没有。”一脸懵圈的于三年反应过来后赶忙摇头,伸手就要拍上杜白的肩,说:“就喝了几瓶白酒而已。”
乔桑在他伸手那一刻,正了下/身子,卡在二人中间,将杜白挡在身后,于三年眯眼看着乔桑,笑了起来。
卡顿的脸在他的那句“几瓶”中沉了下来。果然,抬眼望过去,乔桑朝他冷笑了下,单手插在口袋里,抬脚走人了。
“啊,乔桑这人,真是.....真是.....”真是个半天也没想出个形容词来,卡顿看着故作镇定的杜白,笑了下,打发了于三年先行离去后,抽了根烟,背靠在墙上,轻吸了一口,看着笔直硬/挺的杜白,说:“你说你,还真是好命。”轻笑了声,呼了口小烟圈,看他没反应继续道:“在杜家有杜老爷护着你,离开杜家,有乔桑护着你。你啊你,要什么都有人送到你跟前,你看我们,要什么只能自己想办法去争取。呵,真是Cao/蛋。”
杜白混沌着一张脑袋,耳朵嗡嗡作响,他可没心思去听卡顿说的什么鬼话,此时,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吐一场!
“啊,我都迫不及待想知道下,没了这些护着你的人,你杜白会活成什么模样呐。”
卡顿漆黑的眼瞳里闪了下亮光,他将烟头掐灭进一旁的盆栽中,起身刚要拉他,杜白皱了下眉,“哇啦”一声,直接往他身上吐了起来。
“我/Cao